“你最好別碰我。”
沈棠眼神冰冷的盯着面前的人,“我跟你沒任何關係,你今天做的事情我也不想計較。章澤衍,別讓我覺得自己以前那麼多年都是浪費了時間。”
章澤衍站在原地,眸色冰冷,久久都沒有說話。
“沈棠,你在這裏裝什麼?”
就在沈棠要拉開包廂的門時,身後的人忽然嗤笑道,“你跟周越景在一起,圖的不也是他周家的那點東西嗎?既然周越景可以,爲什麼我不行?”
爲什麼他不行?
沈棠看着章澤衍,忽然好奇他是怎麼說得出這樣的話的。
她眸光平靜,輕聲道,“因爲周越景尊重我,他也不會跟別的女人牽扯不清。你最好別拿周越景跟你自己比,因爲你根本就不配。”
聞言,章澤衍眸底閃過抹怒色。
他想要去拉沈棠的胳膊,後者正要避開,身後的包廂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
一道玩味的男聲在他們身後響起。
周越景站在門口,視線掃過周圍,“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章總,我記得我警告過你,讓你離我的人遠一點。現在看來,你似乎沒有做到這一點。”
章澤衍目光沉沉的盯着周越景,沒有說話。
在場的其他人在章澤衍說出沈棠現在跟周越景在一起時,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極其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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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到周越景出現,更是意識到自己得罪的是什麼人。
“周總,這都是誤會。”
有那麼個之前跟周越景合作過的人上前打圓場,“我們大家都是朋友,不過就是在這裏玩玩,您千萬不要介意,要是有什麼得罪沈小姐的地方,我們在這裏給她道個歉。”
周越景攬着沈棠的腰,低頭看她。
“他們得罪你了?”
沈棠在最開始周越景出現的時候還有幾分意外,現在也算是明白他爲什麼會及時出現在這裏。
恐怕,自己出門的時候,這人就跟了出來。
“他們是得罪了我。”
沈棠笑語晏晏的看着周越景,“不過,我不會跟他們計較這件事,畢竟我也清楚,他們都是被人騙纔會這樣。”
周越景聞言眸色微沉,攬着沈棠腰的手也緊了緊。
其他人鬆了口氣。
“是嗎?”
周越景不冷不淡的聲線響起,“既然他們得罪你,你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我卻不能,每個人都應該爲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這話一出,那些人的心又提了起來。
他們紛紛看向沈棠,希望沈棠還能跟剛纔一樣幫着自己說話,可惜這次希望註定要落空。
“那就把他們交給你處理。”
沈棠等的就是周越景這句話,而後跟阮眠說清楚會讓人送她回去,自己則是拉着周越景離開包廂,也不去管後面這些人會怎麼樣。
周越景絕對不是一個人出現在這裏的,陳景會處理好後續。
兩人出去後,沈棠直接問出口:“你是不是之前就來了這裏?我跟他們聚會的時候,你也一直看着是不是?不然的話,怎麼解釋你這麼及時的出現?”
“還不算太笨。”
周越景眼神讚賞的看着沈棠,“放心,章澤衍不會糾纏你太久,章家最近出了點事情,他很快就會自顧不暇,你只要這段時間離他遠點就行。”
沈棠聽着周越景的話,輕點了下頭。
後面幾天沈棠沒有再見到章澤衍,只是從阮眠的口中知曉章澤衍連夜離開了海城。
她想着,章家或許是真的出了事。
不過這些事都跟她沒關係,她照例每天錄節目,在節目結束後回到酒店跟周越景呆在一起,兩人的感情也在這段時間變得更親近起來。
這天,沈棠從錄影棚出來時跟李玉往保姆車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她聽到李玉輕‘咦’了一聲。
不明所以的擡頭,正好看到周越景站在車旁,見她看過去,脣角就勾了起來,倒是有幾分風流恣意的感覺,跟往日不一樣。
李玉見周越景身後停着的不是保姆車,猜出周總這或許是要帶太太單獨出去。
於是識相的開口,“姐,我到時候自己打車回去就好。”
沈棠看了李玉一眼。
正當她要鬆口時,旁邊忽然傳來聲呼聲,緊接着幾個抱着有她名字宣傳幅的人跑到她跟前,神情激動而又帶着幾分不敢置信。
“棠棠姐,真的是你嗎?”
面前的人已經粉了沈棠好久,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沈棠真人。
沈棠也沒想到這裏還會有粉絲蹲守,而她現在身邊沒有保鏢,要是被她們這麼一直擠着,指不定就會出現什麼意外。
她動作有些遲疑,正想開口讓她們先離開時,一條胳膊從她後方插過來,將她護在自己懷裏。
意識到這胳膊的主人是誰時,沈棠也放下心來。
“周越景。”
她低聲喊了男人的名字。
周越景低頭看她一眼,接着對面前的幾人說道,“抱歉,剩下的行程是她私人的,你們要是有什麼事,或者是下次要來應援,可以去找工作室。”
工作室?
她們基本都是看過沈棠綜藝後,自己組織的粉絲應援。
這男人是誰?難不成是沈棠請的工作人員?
幾人的視線如探照燈般在沈棠跟周越景身上來回的照着,接着有個人小聲的說道,“棠姐,這不會就是你給我們找的姐夫吧?姐夫長的可真是好看。”
姐夫?
沈棠看了眼周越景,覺得他確實是好看。
但姐夫這個字——
周越景倒是在聽到姐夫兩個字後心情變得格外的好,“我是沈棠的丈夫,很感謝你們喜歡她,但今天時間有點太晚,我讓助理安排你們去喫飯,你們只要在這裏等一會就好。”
安排她們去喫飯?
那幾個人根本沒想過還有這麼個好事。
她們起初覺得自己給沈棠添麻煩,還想要拒絕,但最後在沈棠的要求下答應下來。
周越景把這件事交給陳景後,自己帶着沈棠上車準備離開。
“周越景,你……”
沈棠想說周越景怎麼會這麼自然的跟那些人交流,還有知道應援這兩個字的意思,可話到嘴邊,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