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望着神情平靜的景慕辰靜靜的沒有出聲。只見書房裏坐着兩個各有千秋的男子,唯一個共同點是長的都驚世駭俗。
突然飛鷹笑了,突然伸出手掐住景慕辰的命脈。
景慕辰只見眼前一道閃影而過,自己的命門就被掐住了。
半響之後,飛鷹神情突然變了,放下掐着景慕辰命門的手,眼裏的神情像難以預測深度的深淵那樣深沉。
景慕辰心裏疑惑,看起來對方的目的好像不是殺自己,那麼他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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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鷹望着景慕辰說道:“沒想到你一介凡人身上竟然流着魔族的血脈”。
景慕辰聽了之後眼裏瞬間風起雲涌,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而且爲什麼說自己與魔族有關係,“你說什麼?”
飛鷹搖了搖頭說道:“我沒必要告訴你你爲什麼和魔族有關係,不過你體內的魔族力量別封印了,我只問你一句,你要不要解開這種力量”。
景慕辰揚起眉頭,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就算我體內真的有的話,我又爲什麼一定要解開”。
飛鷹站起來俯視着景慕辰說道:“我本來因爲你是一介凡人特意過來看看怎麼讓你修煉才能變得有點能力,既然發現了你體內有一股力量的封印,那就沒必要做無謂的事情,畢竟你的時間還是非常有限的”。
“你並沒有告訴我原因”,景慕辰擡着頭望着這個一門心思自說自話的男人。
飛鷹盯着景慕辰的雙眼一臉鄭重的說道:“因爲如果你不變的強大的話那你就沒有能力護得住瑤兒,那麼我現在就會把她帶走”。
景慕辰震驚的望着面前臉上此刻毫無笑意的男子,聲音低沉問道:“阿瑤她不是凡人?”
“當然不是,本座的女兒怎麼可能是凡人,瑤兒只不過正在經歷情劫,但是經歷的對象偏偏是個凡人,這種事情在神界幾千萬年都可能發生不了一件,卻偏偏落在了瑤兒的身上”,飛鷹望着窗外黑沉沉的黑夜心裏沉甸甸的。
轉過頭望着景慕辰說道:“神界雖然沒有明確的規定神界之人不能和凡人結婚生子,但是因爲凡人的力量太過於渺小,所以會導致對方喪失神力,與凡人擁有一樣的壽命,而且死後魂飛魄散,永遠無發輪迴轉世,所以本座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在本座的女兒身上,是解還是不解你自己看着決定,明天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時間,我會再來,記住不要告訴瑤兒”。
景慕辰望着飛鷹瞬間消失的身影,坐在椅子上半響沒有起來。
自己雖然想到阿瑤的身份沒有那麼簡單,但現在的情況完全超出了景慕辰的想象,自己身上竟然有魔族的血脈,這讓景慕辰心裏越發沉重。
桌上燈罩裏的燈火看起來越來越暗,景慕辰添了一些燭油,然後打開書房書架後面的暗室,走了進去。
景慕辰越往裏面走,盡頭有一個顯得密室,牆上掛着一名女子的畫像,很容易就能看出那是景慕辰的母親榮貴妃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