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不想你不開心。”
林清雅心裏一暖：“傻瓜。”
“對了，”
程立說，“後天我要去趟新加坡。”
“多久？”
“最多三天。”
“那我和啓明……”
“在家好好休息，”
程立說，“我很快就回來。”
第三天，新加坡。
“程總，”
當地合作伙伴說，“這次項目有點麻煩……”
“怎麼？”
“有人在背後使絆子，”
對方說，“好像是……”
“誰？”
“星源集團。”
程立眯起眼睛：“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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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對方說，“他們不希望程氏進入新加坡市場。”
“呵，”
程立冷笑，“看來又有人想找死。”
當晚，酒店房間。
“老婆，”
程立視頻電話，“想我嗎？”
“誰想你啦，”
林清雅嗔道，“啓明今天會叫爸爸了。”
“真的？”
程立興奮，“讓我聽聽！”
視頻裏，小傢伙奶聲奶氣地喊：“爸……爸……”
程立眼眶一熱：“寶貝真棒。”
“快點回來吧，”
林清雅說，“我們等你。”
掛掉電話，程立拿起另一部手機。
“去查胡家這些年在新加坡的產業，”
他冷聲道，“特別是不乾淨的那些。”
三天後。
“震驚！星源集團高管集體落馬！”
“胡氏家族涉嫌洗錢，多人被捕！”
“新加坡金融圈地震，又一豪門倒下！”
程立看着新聞，冷冷一笑：不識擡舉的東西。
回到香港。
“爸爸！”
啓明撲過來。
程立一把抱起兒子：“想爸爸了嗎？”
“想！”
林清雅靠在門框上，看着父子倆，幸福地笑了。
晚上。
“老公，”
林清雅突然說，“我今天看到一條新聞……”
“什麼新聞？”
“胡家大小姐，好像對你……”
程立失笑：“又喫醋了？”
“我纔沒有！”
林清雅嘴硬。
“傻瓜，”
程立將她摟入懷中，“我的心裏只有你。”
“真的？”
“騙你是小狗。”
林清雅這才破涕爲笑：“討厭。”
就在這時，葉千語的電話來了。
“程總，出大事了！”
“什麼事這麼急？”
“胡家的人在媒體上爆料，說我們……”
“明天再說。”
程立直接掛斷。
“工作重要……”
林清雅說。
“你更重要。”
程立吻住她。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灑進臥室。
林清雅睜開眼，發現程立已經不在身邊。
客廳裏傳來說話聲。
“程總，”
是葉千語的聲音，“胡家在媒體上爆料，說我們在新加坡的項目涉嫌行賄……”
“證據呢？”
程立冷靜地問。
“他們說有內部文件……”
“查，”
程立說，“查清楚是誰在內部給他們傳遞消息。”
林清雅穿好衣服走出來。
“老婆，吵醒你了？”
程立立刻迎上去。
“沒有，”
林清雅說，“公司的事要緊……”
話沒說完，啓明的哭聲從嬰兒房傳來。
“我去。”
林清雅轉身。
程立拉住她：“我來。”
看着他抱着兒子哄，林清雅心裏暖暖的。
一個小時後，公司。
“程總，查到了！”
葉千語急匆匆跑來。
“財務部的王經理，他一直在給胡家傳遞消息。”
程立眼神一冷：“帶他來見我。”
很快，王經理被帶到辦公室。
“程……程總……”
他戰戰兢兢。
“說吧，”
程立淡淡道，“胡家給了你多少錢？”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啪！
程立一巴掌抽在他臉上：“還想狡辯？”
王經理癱坐在地上：“是……是胡少爺逼我的……”
“很好，”
程立冷笑，“你被開除了，另外……”
“另外什麼？”
“你涉嫌泄露商業機密，”
程立說，“律師很快會去找你。”
看着王經理被帶走，葉千語問：“程總，接下來……”
“反擊，”
程立眼神銳利，“讓胡家知道，得罪我的代價。”
當天下午。
“震驚！星源集團高管涉嫌受賄被捕！”
“胡氏家族洗錢證據曝光！”
“新加坡金融管理局介入調查！”
胡家大宅。
“混賬！”
胡老爺子氣得砸碎茶杯，“程立這個王八蛋！”
“爸，”
胡天華慌了，“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胡老爺子咬牙，“認栽吧！”
就在這時，程立的律師來了。
“這是協議，”
律師說，“要麼破產，要麼併入程氏集團。”
“憑什麼！”
“憑這個。”律師拿出一沓文件。
胡老爺子看完，臉色煞白。
這些都是胡家這些年的黑料，一旦公開，整個家族都得完蛋。
“給我們考慮的時間。”
胡天華說。
“沒時間了，”
律師冷笑，“現在籤，否則明天這些資料就會出現在檢察院。”
胡家父子對視一眼，終於認命地拿起筆。
“商界地震！星源集團併入程氏集團！”
“胡氏家族全面退出新加坡市場！”
“程氏集團強勢進軍東南亞！”
程立看着新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在這時，林清雅推門進來。
“又收拾了一個？”
她笑着問。
程立將她拉入懷中：“都是些不知死活的東西。”
“對了，”
林清雅說，“下週是啓明滿月……”
“我知道，”
程立說，“我已經安排好了。”
“真的？”
林清雅驚喜，“要辦滿月酒嗎？”
“當然，”
程立說，“我要讓全香港都知道，我程立的兒子降生了。”
“討厭，”
林清雅打他，“你呀，就喜歡顯擺。”
正說着，葉千語匆匆進來。
“程總！有人要見您！”
“沈家的大小姐，沈清茹。”
程立眉頭一皺：“她來幹什麼？”
林清雅察覺到他的異樣：“怎麼了？”
“沒什麼，”
程立說，“一個老對手。”
“那要見嗎？”
葉千語問。
“見，”
程立冷笑，“我倒要看看她想玩什麼把戲。”
半小時後，會議室。
“程總，好久不見。”
沈清茹優雅地坐下。
程立面無表情：“有事說事。”
“這麼冷淡？”
沈清茹抿嘴一笑，“五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那是五年前。”
“也是，”
沈清茹說，“現在的你，已經是香港首富了。”
“說重點。”
“好吧，”
沈清茹正色道，“我們沈氏想跟程氏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