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
章澤衍被氣到直接掐住沈棠的喉嚨,眼神冰冷的盯着她,“你別以爲自己有周越景撐腰,就可以這麼肆意妄爲!”
肆意妄爲?
沈棠聽着這些只覺得好笑,眸底的嘲諷幾乎要傾瀉而出,“章澤衍,你要是真的敢在這裏對我做什麼,周越景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
章澤衍手慢慢往下,在沈棠的腰間遊移着,嗓音變得漫不經心,“要是他真的知道你跟我做過了什麼,你覺得他還會讓你回到他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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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
沈棠想要推開章澤衍,卻被人直接拽過去,最終壓在了書桌上。
領口處被人直接撕開,沈棠眼裏閃過抹絕望。
“沈棠,你註定是我的。”
章澤衍沒有錯過沈棠眼裏的情緒,捏着她下頜說道,“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聽話,不要做些無望的掙扎。”
沈棠咬緊了牙,心裏迫切都想要見到那個人。
如果她真的在這裏被章澤衍強迫着發生關係,那她之後也不會再有臉去見周越景。
更不可能,再跟他好好的在一起。
章澤衍以爲沈棠已經認命,正準備覆身而上時,書房的門猛地被人踹開。
“章澤衍!”
周越景如同個閻王一樣走進來,眼神冰冷的盯着章澤衍,恨不得把每個字都給嚼碎,“我是不是警告過你,讓你離她遠一點?”
章澤衍沒想到周越景來的這麼快。
他往周越景身後看了眼,發現周越景的保鏢壓着沈立,後者則是滿面的灰敗。
真是夠沒用的。
章澤衍在心裏想着,嘴上卻還是說着,“周總,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您可千萬不要被別人所騙。”
他一邊說,一邊鬆開沈棠。
有周越景在這裏,他今天是肯定不能夠對沈棠再做些什麼其他的事情的。
沈棠起初以爲是自己幻聽,但在章澤衍鬆開自己時終於確定,是周越景趕過來救了自己。
她從書桌上下來,躊躇又猶豫着不敢靠近周越景,擔心他會因爲這件事誤會自己。
“過來。”
周越景見沈棠遲遲都沒有過來自己身邊,眉心不經意的皺了皺,而後直接往前走了兩步,把人拉到自己身邊來。
“有沒有什麼地方受傷?”
沈棠聽着他關心自己的話,眼眶霎時紅了起來,她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周越景看到她領口被人給撕開,眸色當即冷了下來,而後意識到沈棠身上體溫的不正常,直接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她,帶着人往外走。
“我帶你去醫院。”
陳景見到沈棠被自家老闆抱出來,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發現沈棠現在的狀態不對勁。
莫名的,他想起了剛剛那杯酒。
“老闆,太太她……”
“去給我把車開過來。”
周越景沒有給陳景說話的機會,直接說道,“讓人送我們去醫院,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
“我要他們都知道得罪我會有什麼樣的代價,這樣他們下一次就會知道什麼人不該動。”
陳景看着自家老闆的臉色,知道他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冷靜,實則心裏恐怕已經把裏面的人給大卸八塊。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讓他們知道的。”
得了陳景這句話,周越景才帶着沈棠上車準備離開,且讓人直接將車子裏的擋板給升起來。
“周越景,我好難受。”
沈棠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從周越景身上感受到點舒服的涼意,就恨不得整個人都往他身上貼,硬生生將某個人給磨得燥熱起來。
“沈棠!”
周越景鉗制住沈棠的手腕,目光緊緊的盯着她,咬牙道,“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你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
沈棠因周越景這番話稍稍清醒了瞬間,輕聲說道,“你是周越景,我好難受,你不能幫幫我嗎?”
她眸底醞着水光,先前被周越景套在她身上的外套滑落,露出裏面白皙圓潤的肩頭。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兩下。
“沈棠。”
跟之前的語氣不同,周越景這回聲音明顯變得更加沙啞,還裹着些其他的意味。
他沉聲道,“我可以幫你,但你知道這件事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嗎?”
“周越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扭捏?”
沈棠終於沒了耐心,“是我讓你來跟我做這樣的事情的,你放心,就算是我之後清醒過來,我也絕對不會後悔。”
“這話可是你說的。”
周越景說着這話,低頭吻了上去,順帶着跟前面的司機說了聲,讓人送他們回別墅。
一路上,周越景身上的火被沈棠撩撥的更甚。
“這是怎麼回事?”
在周越景抱着沈棠回家的時候,王叔從裏面走出來,看到沈棠現在的樣子嚇一跳。
“王叔,這件事我能處理。”
周越景眼底已經有了闇火,“麻煩您跟其他人吩咐一聲,在我沒下來的時候,都不準上樓。”
話落,他直接帶着沈棠回臥室。
王叔從剛剛周越景的舉動中猜出些什麼,乾脆讓廚房那邊準備了點補身體的喫的。
臥室裏。
溫度隨着周越景的動作而不斷的攀升,沈棠更是覺得自己化成了一灘水。
“周越景,我好熱。”
沈棠天鵝頸微仰,手指穿插在周越景的黑髮之中,聲音中透出幾分欲望。
“你,你能不能快點?”
周越景被沈棠這話給氣笑,他擡起頭,在沈棠的脣瓣上狠狠的咬上一口,而後說道,“沈棠,這時候這也不能說男人快,你難道不知道嗎?”
她從哪裏去知道?
沈棠覺得周越景就是故意的,哪有人是這麼折磨自己的!
可後來,燃得越來越盛的火將沈棠的理智燒的乾乾淨淨,也讓她再想不起其他的。
雪白的枕頭上,十指相扣。
……
第二天,沈棠醒來時只覺得渾身痠痛,她往旁邊看了眼,昨晚的記憶逐漸回籠。
她,她昨晚做了什麼?
沈棠企圖欺騙自己說那個人不是自己,可週越景在耳邊的喘息聲,還有她以後求饒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這讓她之後要怎麼面對周越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