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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砸了?
花了一千萬必須買下的東西,竟然要他砸了!
主持人以爲自己沒聽清楚,“陸總?砸?”
“對。”
“……”
有錢人可真任性。
主持人只得將別針用力往地上一摔!
又撿起摔了好幾次,踩了好幾腳,直到,寶石和別針分離,藍色的寶石也殘缺不堪……
陸靳北的車窗升起,車子緩緩離開。
主持人看了眼地上的別針,嘆氣,真是可惜了,也不知道這顧夏和陸總是什麼關係,難道是陸總看上的女人?
主持人離開不久,顧夏來停車場,她的車還停在這,司機也還在等她。
經過第一排停車位,她突然看見地上有幾塊碎掉的藍色寶石……
再一仔細瞧附近,還有別針。
是徐家的別針!
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難道主持人花一千萬買這枚別針就是爲了砸了它?
她撿起地上的寶石,已經殘缺,無法拼湊完整。
想起徐爺爺交給她的時候,還是嶄新的,她也一直小心收藏着,只是後來到了陸冉冉的手裏,大概是隨意丟在一堆珠寶裏,寶石的面上已經有輕微的磨損,現在更加的殘破。
如果徐母他們不懷疑她找了同夥擡價,她也不會非要爲難他們。
沒想到,事情還是變成這樣
顧夏嘆氣,將別針放回了包裏,準備回去想想辦法,看看還能不能修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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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夏找了個最近的建行總行,經理把她當成超級VIP用戶,端茶倒水,哈腰賠笑,好幾個人幫忙點了錢,存入以後,經理又親自給她開門送她離開。
本以爲一千萬的富豪,要走向什麼跑車邊。
可是,看見顧夏走到一輛白色比亞迪邊,經理愣了。
有錢人,真是低調啊。
顧夏站在車邊,看經理那表情,大概也知道他想什麼,她笑了笑,準備上車時,擡眸看見對面那條街的酒店門口停了一輛黑色的阿斯頓馬丁,緊接着,車門開啓,男人下車。
顧夏愣住。
陸靳北?
他又去租豪車?
她皺眉,可下一秒,看見車裏下來個女人!
女人一身名牌,手挎着愛馬仕的包,肩上披着貴婦皮草,踩着五六釐米的高跟鞋,下了車竟挽着陸靳北的手,往酒店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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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夏:?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出軌?
所以他一夜不回家,就是跟這女的在一起?
顧夏馬上關了車門,往對面走去,可是等她趕到,人已經不見了。
她忙問門口的門童,“剛纔進去那個一男一女,往哪邊走了?”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酒店進進出出的人很多,我不知道你說的是?”
“就是,從一輛跑車上下來,女人手裏還提着愛馬仕啊。”
門童仔細一想,“好像是客房那邊,您是他們的朋友嗎?如果是,還是打個電話問吧。”
“我……”
這種事,打電話問,他會說纔怪!
酒店這麼大,她也不可能找到他。
若是他真的出軌,她是絕對不能夠原諒的!
顧夏的心情有些複雜,拿出手機,卻遲遲沒有按。
“顧夏?”
突然,另一側傳來叫聲。
顧夏回頭,是徐禕州。
他低聲跟徐父以及其他人說了幾句,才走過來。
“你怎麼會在這。”
“我……”
她纔不會說自己來抓間。
“我跟人約了在這裏,你呢?”
“我爸在酒店有個會,我過來學習,剛忙完。”
“哦。”
顧夏尷尬,她沒想到,有一天,她和徐禕州也會有這麼尬聊的一天,好像話題無法繼續了,每一句都是終結,以前他們明明有着說不完的話。
“要是沒什麼事,你就先去忙吧,讓你爸他們等你太久不太好。”
她主動提議,讓他離開。
徐禕州意外。
心裏有些異樣感,不太舒服。
難道是習慣了她之前對他糾纏不清?
這會兒看見她巴不得他走遠點,倒不習慣了?
徐禕州的笑有些尷尬,“你是在趕我走?”
“不是啊,我只是不想耽誤你的時間,畢竟冉冉也喜歡喫醋,要是被她知道了,也不好是吧。”
別廢話了,快走吧,我都快尬出汗了。
顧夏在心裏吐槽。
“顧夏,不知道爲什麼,我最近總是做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有人在我耳邊哭,可那哭聲,我又不知道是誰。”
顧夏一臉不解,“哭聲?冉冉嗎?”
“不是她。”
“那?”
“我也不清楚該怎麼說,算了,可能是我多想了,不過今天的事,我替我媽跟你道歉,她不應該誤會你。”
他突然道歉,顧夏還是挺意外的,愣了一下,才準備說沒關係的,突然有人從她身後走過,徐禕州神情一緊,“小心。”
他將她拉上前,身後劃過的行李推車纔沒撞見她。
可她此刻,由於他太用力,顧夏毫無防備就撞了上去,撞在他胸口。
門童跑過,把行李推車穩住,原來是推車從一些斜坡上滑了過來。
“不好意思,沒有撞到您吧。”門童一個勁道歉。
顧夏退後一步,搖了搖頭,擡眸時,看見徐禕州看來,眸光有些複雜,眉頭也緊促着。
他看着她,腦子裏突然閃過一些畫面,很零碎,有她的笑容,有……
他想把那些記憶碎片拼湊在一起,腦子卻突然像要炸開,疼痛席捲而來,甚至出現強烈耳鳴。
徐禕州捂着左耳,臉色白的嚇人。
“你怎麼了?徐禕州?”
“你別嚇我啊。”
顧夏見他突然滿臉痛苦,甚至額頭都冒出冷汗,着急想要叫他父親,卻發現徐伯父早就離開了。
她趕緊把他扶到沙發,讓他坐着,見他從衣服裏拿出一瓶藥來。
顧夏幫他要了一杯水,看着他把藥吃了,坐了好一會,臉色才稍好一些。
她還是不放心,“你要不要去醫院啊?”
“不用,老/毛病了。”
“老/毛病?以前也沒發現你這樣啊。”
她看了看他手裏的藥瓶,“你這藥是什麼藥?”
“就治療車禍後遺症的,一些關於精神的藥物吧,具體我也不知道,醫生開的。”
“你一直都在喫嗎?”
“沒有,偶爾發作纔會喫,我沒事了。”他抿了下脣角,示意自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