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與他有關

發佈時間: 2025-09-05 12:4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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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費我那麼相信他。”姚姨娘一瞬的憤然,又化作悲情,“可我是真的喜歡他……”她低頭啜泣。

遲冷月表示不懂善變的女人,“他到底是何人?什麼時候第一次去的府上?”

“我不知道他是何人,他只說他在一處大戶人家做工。”姚姨娘並不知曉他的真實身份,一直被悶在鼓裏,她又告知她與他相識的日子。

遲冷月與慕謹宸互相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又讓她詳細敘述他到底是什麼模樣。

姚姨娘如實相告。

從她說的得知,她說的人並非問邱,就連身長都不符。

在瞭解清楚後,姚姨娘繼續被關押,雖然此事不是她所爲,但有幫兇的嫌疑,等待查明後,再行定罪。

姚姨娘以爲自己可以出去,沒想到等來的是繼續關押。她之情不報,等於幫兇。

姚姨娘跌坐在地,突然嗤笑幾聲,笑的有些癲狂,“我就不應該喜歡上他。”

她被關押到牢房裏,慕謹宸他們一同離開,臨走前又叮囑獄卒,莫要讓她自戕。

在回東院的路上,遲冷月談論起此事,“若是她所言非虛的話,那個人並非問邱,但從她說的日子,以及下人說的日子來推斷,是問邱他們無誤,難道她說的是傅府裏的旁人?”

“去查一下,傅府最近的動向,都有什麼人和問邱頻頻出門,在按照她描繪地臨摹出一副畫像,方便找人。”慕謹宸異常嚴肅,聲音平淡無奇。

徹查一事就交給曹大人辦理,畫像就包在遲冷月的身上,他對這個還算拿手。

回到東院後,遲冷月憑藉記憶描繪,慕謹宸在一旁看着。

“你別一直盯着我,看得我不自在。”遲冷月感覺自己被他監視一般,不自在地說道。

“好,我不看就是。”慕謹宸坐了下來,自顧自地倒茶,品了起來。

顏知歡聽聞姚姨娘招供,立即過來問詢,“如何?都說了些什麼?”

“姚老爺與夫人的死,和傅墨舟脫不了干係。”慕謹宸斷定。

“傅墨舟,又是他,明明回了都城,卻還陰魂不散。”顏知歡一聽和他有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憤憤地咒罵一句。

“這些人對他都有威脅。”慕謹宸一語中的。

“他真是視人命如螻蟻。”顏知歡憤憤地拍了一下案桌,震得茶盞發出清脆的響聲。7K妏斆

遲冷月被她嚇了一跳,手一頓,墨汁滴在了畫紙上,他無奈地將畫紙揉皺,“知歡,你嚇我一跳,畫毀了。”

“你在畫什麼呢?”顏知歡將揉皺的紙展開,裏面的畫像已經具備雛形,能看出個大概來。

“我這是按照姚姨娘所說的,描繪畫像呢。”遲冷月一邊說,一邊又描繪起來。

她細細看了看,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好似在哪見過。

“這人很眼熟,好像謝老四。”

遲冷月聞言,立即拿過細細端詳,腦海裏想象着謝老四的面容,“的確有點像。”

慕謹宸也拿過看了看,“有幾分相似,不見得是他。”

“叫他過來問問就是了。”遲冷月說罷一溜煙的去找謝老四。

到謝老四屋前,他便聞到一股燒紙的味道,他推門而入,就見謝老四正在燒紙錢,嗆得他不由得輕咳幾聲,“謝老四,你在幹什麼?你不怕嗆死自己嗎?”

遲冷月一邊說,一邊拿來茶水壺將炭盆澆滅。

謝老四見到他被嚇了一跳,“你怎麼過來了?”

“你這是在幹什麼?”遲冷月無語至極,他總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我害怕,姚老爺與姚夫人都死了,我想燒點之前給他們,怕他們纏上我。”謝老四愁苦着臉。

“你爲何怕他們纏上你?他們的死和你無關啊。”遲冷月想到畫像的相似之處,心裏愈發懷疑。

“你不懂。”謝老四並未說明,而是將剩餘的紙錢收好。

“你隨我去見謹宸。”遲冷月不由分說的拉着他離開屋內,不給他掙扎的機會,“爲何?”他疑惑地詢問。

“去了就知道了。”遲冷月也故作神祕,沒有告知。

謝老四被他拉進屋內後,見到慕謹宸與顏知歡朝着他們拱手一禮,“王爺,顏姑娘。”他自從得知顏知歡是準謹王妃後,便畢恭畢敬,不敢怠慢分毫。

顏知歡拿着畫像走到他跟前攤開,將畫像拿的與他的臉起平,“如何?像不像?”

慕謹宸仔細打量幾眼,搖了搖頭,“不像。”

“原本覺得像,這麼一看倒是不像了。”遲冷月也覺得不像。

謝老四一頭霧水,“什麼像不像啊?”

“你可知道姚姨娘?”顏知歡開口問。

“是聽說過姚家有個姨娘,怎麼了?”謝老四依舊不明所以。

“你與她可有往來?”

謝老四連連搖頭,“別提往來了,連見都沒見過。”

他剛一說完,見三人都一副不相信地樣子,連忙辯解,“我真沒見過姚姨娘,更別提往來了,我說的句句屬實,如若有半句虛假,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的話一說完,外面便響起一道清脆的雷聲。

謝老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喪着臉,“我說的真是實話啊!”

“行了行了,你起來吧。”顏知歡見他膽小如鼠地樣子,就斷定不會是他所爲,擺了擺手示意他起來。

“你在傅墨舟手下也許久了,你可認識這人?”遲冷月拿出完整的畫像給他瞧看。

謝老四看過後點了點頭,“認識,他是傅府的人,經常跟着問邱一起行事,名爲趙虎。”

“趙虎?”遲冷月聞言,眉梢一挑。

“你可有聽說過他與姚姨娘有所往來?”慕謹宸淡漠地開口。

“這倒是沒聽說過,不過前一陣子,我偶然瞧見他身上有女兒家的玩意,說不定就是什麼姚姨娘的。”謝老四努力回想,突然想到,如實告知。

“好了,沒事了,你回去吧,可別在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了。”遲冷月擺了擺手。

“是。”謝老四離開後。

遲冷月將他反常的舉動相告,“你們都猜不到,我去的時候他在幹什麼,大白天的在屋裏偷偷摸摸燒紙,也不怕把自己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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