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露不能得罪,比賽更不能被影響……
於是,幾個領導連同陳靜需要開會討論這個問題如何處理,並交代了保安,在事情沒有一個討論結果之前,不可讓顧夏離開。
場內都是罵聲,大家看顧夏都像看着噁心的蟑螂老鼠,恨不得人人一口唾沫淹死她,顧夏並不理會。
她站的有些累了,肚子不太舒服,她乾脆坐了下來,滿臉自在。
好似大家罵的那個人,並不是她。
過了一會時間,學員全被安排離開。
陸冉冉在經過顧夏身邊時,讓人把輪椅停了下來,拿出關心的樣子,“徐伯母也參加了那場秀,她應該認識韓露,要不,我去找徐伯母幫忙,替你找韓露求求情?讓她撤了那份律師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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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夏看着她,嘆氣,“陸冉冉,你不累麼。”
“能幫到你,累點怕什麼,我們是姐妹啊。”陸冉冉惺惺作態。
顧夏冷眼看着她:“我其實一直搞不懂,你什麼都有,爲什麼還要處處針對我?”
“姐,你說這話,我就不太懂了,我想幫你,你怎麼能說我針對你。”陸冉冉一副受傷的樣子。
一直站在陸冉冉身後幫她推車的學員忍不住勸說,“冉冉,咱們走吧,這種人不值得你幫。”
顧夏看她這個時候了還在演戲,“你會後悔的。”
她本不想張揚,只想默默的拿個獎盃,找份工作,陸冉冉卻偏要引她走上另外的一條路……
陸冉冉自然是沒聽懂顧夏的意思,只在心裏冷哼,後悔?她只後悔,沒多買點水軍,把事情鬧的更大些。7K妏斆
……
學員都走後,主辦方的人將顧夏帶到一間會議室,讓她在裏面等着。
誰知,她等來的卻是陳靜。
陳靜推開門,手裏拿着錄像機,她把錄像機擺在桌子上,對着顧夏的臉,“開始吧。”
“開始什麼?”顧夏擡眸看向她。
陳靜覺得顧夏簡直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冷笑:
“道歉,向網民道歉,向韓露道歉,並且申明這純屬於你個人行爲,和賽方無任何關係,後果也由你個人承擔,這是主辦方討論出來對你的處理結果,你必須道歉,然後離開。”
“如果我不錄呢。”顧夏眼神變冷。
“那你就不能離開。”陳靜態度很堅決,如果顧夏不知道她的事情,她或許不會這麼趕盡殺絕……
但是,事情是顧夏先挑起的,她不得不讓顧夏離開,並且徹底毀了她,讓所有人都不會再相信顧夏說的話。
如此一來,纔可解決顧夏對她的威脅。
顧夏依舊冷靜,“你們這是違法扣留。”
“行了吧,你還來跟我說違法?你在網上騙了那麼多錢,我相信,很快警方就會立案偵查的。”陳靜覺得解氣,毛都沒長全的孩子,想要跟她鬥?
她在這職業場上摸爬打滾,不是白混的。
“快點吧,錄完了,你就能走了。”
顧夏看着她,抿脣不語,要她對自己沒做過的事情道歉?做夢!
十分鐘過去,陳靜看了眼手錶,自己還要去幼兒園接孩子。
可是顧夏一點也不配合,要不,索性給她一點教訓,讓她好好在這待着!
陳靜起身,“你好好想想吧,我希望,在我回來的時候,你能想明白。”
說着,她便離開。
顧夏也準備離開,然而,門卻打不開,應該是被陳靜鎖了。
她的手機和包在適才進辦公室時,也被工作人員收起來。
顧夏本以爲,陳靜去個十幾二十分鐘也就回來了,卻不料她在辦公室裏坐了將近一個小時,也沒人影。
這將近立冬的季節,早晚的溫差還是挺大的。
顧夏坐着冷颼颼的,她開了燈,看着窗外,天都暗了,陳靜這是想要把她關一整晚?
她也沒得罪過陳靜,爲何要這樣對她?
顧夏可不信,陳靜只是單純的爲了陸冉冉這個愛徒,就這麼針對她。
她坐在辦公室,又冷又餓,怕是這會兒沒有人會來救她了。
陸靳北?
不,他都不知道在哪鬼混呢,說不定今天也不回家,根本不知道她不在家。
她只希望,麗姨看着她這麼晚了沒回能幫她報警。
****
陸氏集團。
大廈的頂樓會議室,陸靳北的面前就坐了十幾個各懷鬼胎的老股東。
今天陸氏集團在紐約上市,今年想要把公司總部遷回江城,卻遭到股東反對。
幾次股東大會,爭議不斷。
這些打着公司元老旗幟的人,口口聲聲說是爲公司長遠發展考慮,其實不過是已經站在了陸靳北的對立面,想要反駁他的決議,架空他的權利。
他將自己放鬆在椅背上,聽着他們的意見,眼底的冷更甚幾分。
只有站在他身後的陳放,意識到了此刻他的大老闆有多嚇人,並且爲那些股東捏了一把冷汗。
陳老,你還說呢,陸總不說話,你真以爲他怕了你?
江總,你可想想你的兒子在外乾的事吧,再說下去,你手上的股份不保了。
陳放看着那些人說的面紅耳赤,不由得悄聲嘆氣。
果然,陸靳北開口了,“我累了,散會。”
他一句話,讓那些提意見的人,面面相窺。
累了?
這完全是不把大家的意見放在眼裏啊!
如此傲慢!
還有人不悅,“陸總,我們可都是跟着公司一路走來的,不想看着陸氏衰敗,你……”
“你的意思是陸氏在我手裏會衰敗?”陸靳北挑眉,眸中似笑非笑。
那人想反駁,但對上陸靳北的眼神,如鯁在喉,一時間竟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陸靳北皺起眉頭,輕描淡寫道,“各位應該知道我的處事風格,我決定的事情,一定會做。”
誰若成了阻撓,他就只能一併解決掉。
“是與公司長遠的走下去,還是成爲改革的墊腳石,你們自己考慮。”
陸靳北撂下話,起身就走。
他一走,還有人憤然起身,“太過分了,簡直不把我們這些股東放在眼裏。”
“剩不到兩年時間的人,不知道猖狂什麼。”
“陳老,這話你可別亂說。”馬上有人提醒。
陳老冷哼一聲,“我說怎麼了?我說的是事實,他一個將死之人,我會怕他?”
這以後,陸氏是誰的天下還不一定呢!
剛走出會議室的陸靳北,停住腳步,眼底掠過冷意,“處理掉。”
陳放面色嚴肅,點了點頭,心中嘆息,這個陳老真是,好好做個人不行麼,非要弄點事情,把自己作死。
回到辦公室,陸靳北的手機響了一聲,他點開,是百越發來的。
一則頭條新聞,點開就是顧夏的照片,陸靳北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