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法律顧問的到來無疑意味着一場即將到來的法律糾紛。
程立回到屋內,將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仔細翻看了起來。
這是一份針對他公司的訴訟狀,指控他在公司中存在貪污腐敗的行爲。
程立皺了皺眉,他清楚這一切都是沈清茹的陰謀,她一定是想借此毀掉他的事業和生活。
“怎麼回事?”一直在一旁靜靜觀察的林清雅見狀,忍不住開口問道。
程立擡頭看向妻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
“沈家要起訴我,指控我在公司中存在貪污腐敗的行爲。”
林清雅一時間難以置信,她知道丈夫是一個正直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但是,當她想到沈清茹這個女人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這一定是沈清茹的陰謀!她一定是想借此毀掉你!”
林清雅握緊了拳頭,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程立點了點頭,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們現在該如何應對呢?這場官司一旦打響,我們恐怕會陷入一場漫長的法律糾紛。”
林清雅沉默了片刻,隨後堅定地說道,
“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我們一定要打敗沈清茹的陰謀,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程立看着妻子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陣暖意。
他伸出手,輕輕握住了林清雅的手,
“謝謝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支持我。我們一定會渡過這個難關的。”
就在這時,程啓明的啼哭聲從臥室傳了出來。
程立和林清雅對視一眼,隨即一起走進臥室,去照顧孩子。
在照顧兒子的過程中,程立的心情漸漸平復了下來。
他知道,無論面臨着什麼樣的困難,只要有妻子和兒子的支持,他就一定能夠渡過難關。
就在這時,程立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看到是公司的高管打來的電話。
“怎麼了?”程立接起電話,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程總,我們剛剛收到了沈家的訴訟狀。他們指控我們在公司中存在貪污腐敗的行爲。”電話那頭的高管聲音焦急。
“我們該如何應對?”
程立沉默了片刻,隨後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這一定是沈清茹的陰謀。我們一定要打敗她,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你先和公司的律師商量一下,我馬上就過去。”
程立穿戴整齊準備出門時,林清雅從臥室裏急匆匆地走了出來,手裏竟然拿着一本黑色的賬簿。
“程立!”她的聲音透着某種壓抑不住的質問,
“這是什麼?”
程立愣住了,目光凝在那本賬簿上。
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接,林清雅卻將賬簿護在身後,
“你先回答我,這些數據是什麼意思?”
程立意識到林清雅肯定是翻了他的文件櫃才發現了這本賬簿。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語氣卻儘量平靜:
“清雅,這只是公司財務的內部記錄之一,你不需要多想。”
“內部記錄上爲什麼會有高管間的資金流動?甚至還有你和他們的轉賬記錄?程立,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麼?”
林清雅的聲音顫抖着,有一絲憤怒,也帶着一些不安。
程立的表情微微僵硬,他沒想到林清雅能發現得這麼快。
黑色賬簿並不是什麼正式財務記錄,而是一份他這些年來爲了應對應急需求、設立的小型備用資金——和絕大多數企業的“祕密賬本”性質相似。
雖然運作上不算違法,但說得好聽是應對風險,說得不好聽就是爲了堵住一些潛在問題。
尤其是在當前這個緊張時刻,出現諸多高管相關的資金調動,的確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你信我,這只是爲了應對一些特殊情況,並不是什麼違法的資金操作。”程立握住她的肩膀,目光誠懇,
“我知道你擔心,但千萬不要被表面誤導了。”
然而,程立越是表現出這份鎮定,林清雅心中的疑問就越深。
“特殊情況?是沈清茹吧?”林清雅猛地用力甩開他的手,眼眶微微泛紅,
“程立,你還敢說這件事跟她無關?我早就告訴過你,她接近你絕不單純,但你卻始終對我說,讓我別管,讓我信你!”
林清雅向後退了一步,像是害怕靠得太近會被他再次說服,
“可現在呢?沈家硬要潑你髒水,你敢說這些賬目不會被拿去做他們的證據?你敢說她沒有攥着這些來反咬你一口?”
程立的自控力再好,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林清雅說的並非沒有道理,但他知道,現在不是任由情緒失控的時候。
眼下的局勢複雜而危險,任何疏忽都極有可能成爲敵人攻擊的破綻。
“清雅,我能理解你現在的情緒,但我們真的不能總把懷疑放在夫妻之間。”程立沉聲道,
“這些賬目我會解釋清楚,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必須冷靜下來,一旦我們失去協調,就正中沈清茹的下懷。”
林清雅看着眼前的男人,從他深邃的眼中試圖尋找一絲信服的力量。
然而,心中的無力感卻像潮水般涌來。
她沒法忽視這些年來程立對她的隱瞞和轉移話題,更沒法忽視沈清茹陰魂不散的存在,讓這段婚姻遍佈裂痕。
“我不是不冷靜。”她低聲說道,
“程立,我只是不明白,這種事情爲什麼總要瞞着我?你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程立一時間沉默了。
他知道林清雅說得對,這並不是他第一次在危機面前選擇獨自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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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沈清茹意外出現後的種種算計,到如今公司的風波,他爲了不讓林清雅過度擔憂,確實選擇了隱瞞。
可這種“保護”方式在今天終於開始反噬他自己。
“清雅,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到牽連。而且你還有啓明,我希望你們能……”
“夠了!”林清雅打斷他。
“程立,這些話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可我真的想問問你,你到底什麼時候能把我當成平等的合作伙伴,而不是需要你獨自保護的附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