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心術不正

發佈時間: 2025-08-07 09:4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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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禕州面露失望,“難道真的是你把顧夏藏起來了?”

陸冉冉做賊心虛,無法直視他富饒探究意味的目光,她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我沒有,我怎麼可能。”

“我就是來收拾東西的,你們愛信不信。”

她說着就想走,這一刻,待在這裏多一秒鐘,她都覺得自己要露餡了。

面對夏明悅的咄咄逼問,以及徐禕州滿是質問的目光,她的心裏亂成了一片。

可夏明悅並不會讓她就這麼走了,她一步上前擋在陸冉冉的面前,伸手攔着,“今天你必須把話說清楚,不然哪也別去!”

陸冉冉咬牙的看她,“你要我說什麼。”?

“你把顧夏藏哪裏了,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說了我沒有做,再說了你有證據嗎?你憑什麼說她不見,就是我的責任?”

“如果顧夏的失蹤和你們沒關係,那你們怎麼會這麼巧,就在她失蹤的第二天把四合院賣了!這種種跡象表明,你就是早有預謀!”

陸冉冉皺眉,抓住她話裏的重點,“你怎麼知道四合院是哪天賣的?”

她心有不安,夏明悅怎麼會知道!

這件事她和母親藏的很好,除了中介和房管局的人,其餘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夏明悅皺眉,“你管我怎麼知道,事實就是你們趁着顧夏不在就馬上把四合院賣了,陸冉冉,我警告你,如果顧夏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着,她又看了眼一旁的徐禕州,“你現在看清楚她的爲人了吧?她和她媽媽爲了錢什麼都做的出來,現在竟然還要偷盜顧夏的設計。”

“我沒有!”

陸冉冉忙走到徐禕州面前,抓着他的手,“禕州,你別聽她胡說,這都是她的片面之詞,是她跟我關係不好故意誣陷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也很想相信你,可你做的這些事……”

他瞥了眼她戴在身上的鏈條包,包包沒有封口,以至於她剛纔把臥室的幾張手稿塞在包裏,此刻卻全都暴露在徐禕州的眼皮底下。

他拿出手稿,“這是什麼?別告訴我你準備幫顧夏收好,等她回來再給她。”

“我……”

此刻,她說什麼都是無力的,錯誤的。

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替自己辯解。

而夏明悅還添油加醋道,“陸大小姐,麻煩你下次偷別人的東西,藏好點,被人當場翻出來可就尷尬了。”

陸冉冉瞪向她,心底恨得牙癢癢。

這個出生卑微,活在階級底層的垃圾有什麼資格說她。

“你給我閉嘴!”她情緒有些失控。

夏明悅挑眉,“怎麼,有膽子偷,沒膽子聽別人說啊。”

陸冉冉氣急,上前便擡手要甩過去,然而手腕卻被徐禕州握住!

他用力甩開她的手,“你還要動手打人?!”

陸冉冉滿腹委屈,咬着脣雙眸猩紅,“她這麼欺負我,你難道看不到?我打她怎麼了?像她這種在貧民窟長大的人有什麼資格誣陷我。”

她氣急了,每句話都來不及過腦子。

徐禕州擰緊了眉頭,“看來,夏明悅說的不錯,你根本就是心術不正!”

若不是親耳聽到,他都不會相信以前那個溫聲細語,處處爲他人着想的陸冉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徐禕州雖出身優渥家庭,卻從不會因爲別人的貧窮而去瞧不起一個人。

他的教養,也不允許他這麼做。

他擋在夏明悅面前,“如果顧夏的失蹤和你有關係,我勸你最好早點交代清楚,不要再一錯再錯了!”

“一錯再錯?是,我在你眼裏,做什麼都是錯的!顧夏做什麼都是對的!她不見了,她失蹤,就都是我的錯,你滿意了吧,我就應該去死,這樣你們就開心了對嗎!”

她失控的嚷着,“好,我如你所願。”?

陸冉冉氣沖沖下樓,直奔廚房。

夏明悅和徐禕州察覺不對勁,趕下樓,便見她手持水果刀比在手腕處,見他們來了,“別過來!”

徐禕州:“你把刀放下!”

陸冉冉吼道:“這都是你逼我的,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洗脫嫌疑了?”

夏明悅有些緊張,但還是諷刺道,“你少在這嚇唬人!”

陸冉冉握緊了刀把,心也緊張害怕。

可,若她就此放下,徐禕州根本不會相信她!

刀鋒很尖銳,只是比在皮膚上她都覺得疼,陸冉冉咬牙,想賭一把!

卻在此時,門口傳來了鼓掌聲。

顧夏倚在門邊,看了場好戲。

陸冉冉愣住,呆若木雞。

夏明悅欣喜跑上前,“顧夏!你去哪裏了,這幾天快急死我了,我還以爲……”

夏明悅眼眶都紅了一圈,這兩日她喝水都沒心情,就更別提睡覺了。

顧夏衝她微笑,讓她放心。

徐禕州看她沒事,心裏也鬆了口氣。

“你不是要自殺,證明清白嗎?怎麼不繼續?”顧夏淡淡的看着陸冉冉,眉眼裏雖然有着淡淡的笑意,語氣也是溫溫和和的,卻讓陸冉冉背脊冒冷意。

顧夏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

“你……”

“你好像很驚訝我會回來?”

陸冉冉心虛:“我爲什麼驚訝,你回來正好解除了我的嫌疑,否則,他們以爲我把你藏在什麼地方,要把我生吞活剝了才罷休。”

顧夏淺笑:“我回來就能解除你的嫌疑?你確定?”

“你這話什麼意思。”

“陸冉冉,我的話是什麼意思,你心裏不清楚嗎?那個抓我上船的人,可什麼都交代了。”

說到這,陸冉冉果然臉色一白。

夏明悅問道:“交代什麼?真和她有關?”

顧夏沒有回答夏明悅,而是直視陸冉冉,觀察她所有面部表情,哪怕是細微的,都不放過。

遊輪之上,因爲陸靳北出事,陳放也受了傷,他們着急趕回,那個司機卻逃走了,如今從光頭男的身上暫時調查不出其他事。

“陸冉冉,是你自己說,還是要我幫你說?還是你想換個地方?警局?”

陸冉冉站在那,感覺渾身的血液都一點點凝固。

她看了看徐禕州,要她在徐禕州的面前承認是她做的?那她剛纔以死來證明清白的舉動,豈不就等於自己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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