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宮祀絕,該怎麼搜?
萬一這瘋子惱怒起來,也許他帶來這些人都要交代在這裏。
甚至包括他自己的小命。
即便是殺了他之後,宮祀絕也討不得任何好處,肯定會被抓回來償命以平衆憤,但是他都已經死了,那又有什麼用?
柳二老爺被這一巴掌打懵了。
他萬萬沒想到,一向形式毫無顧忌的鎮東王,竟然會畏懼絕王。
可是鎮東王行動快的很,帶着人直接跑了,順便還撿走了那些手下的屍體。
剩下柳家的那些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晏南柯嘴角揚了揚,對着身邊的一些王府手下招了招手。
那手下明白了王妃的意思,立刻帶着人衝了出去。
一陣拳打腳踢之後,包括柳二老爺那些人在內,全部慘叫哀嚎,求救聲連連。
那模樣十分淒涼,讓柳氏看的略微不忍心。
晏時玉更是乾脆,擡起手捂住了母親的眼睛。
“娘不忍看,就別看。”
柳氏沒有拉開兒子的阻攔。
她面色逐漸冷靜下來,低垂着眸子跟在了晏老夫人的後面。
即便是聽到了二哥對自己大聲求救,她也當成沒看見。
她雖然重感情,可是又不蠢。
剛纔柳二老爺的做法,已經徹底觸碰到了柳氏的底線。
作爲親人,她確實會想辦法在力所能及的份上拉他一把,幫他一些小忙,可是超出了本身的界限,那就沒必要了。
她已經是柳家嫁出去的女兒了,現在她就算死了,墓碑上最頭的那個字,也是晏。
晏柳氏……
思緒不由自主的拉遠。
晏南柯偷偷挽着宮祀絕的大手,那滾燙的掌握讓她的身體都跟着熱了起來。
她沒忘了還有家人在,側身對晏老夫人道:“祖母,您這兩天還是別輕易出門了,我怕柳家那些人找不到我,拿你們出氣。”
畢竟爹和二哥都不在,晏家如今武力值不多。
宮祀絕幾乎沒有猶豫,“我會讓青竹安排人保護柳家。”
晏南柯聽聞這話,對着宮祀絕點點頭,眉宇綻放光彩,“多謝王爺。”
宮祀絕眉頭輕蹙,對她這話有些不滿:“謝什麼?”
這般溫柔的男人,她怎麼能不喜歡。
用手指頭悄悄颳了刮他的掌握,晏南柯心裏是掩飾不住的歡喜,這無比喜悅的情緒已經掩飾不住映上眉梢。
她還是很矜持的對晏老夫人發出邀請:“祖母,您和大哥他們來都來了,進來坐坐吧。”
晏老夫人原本想要客氣的答應下來,但是晏時亭突然開了口。
“祖母,咱們得回去報個平安。”
晏時玉也道:“明珠還在家裏等着,她肯定聽到了這件事,會擔心,咱們還是先回去,改天有空再來拜訪。”
他說完話,還拉了拉老夫人的袖子。
晏老夫人何等人也,哪裏聽不出自己兩個孫兒的弦外之音。
她立刻鄭重的對宮祀絕行禮,“王爺,老身家中還有事,不要怪罪我等這次沒能拜見,暫且告辭了。”
宮祀絕將心頭所有的念想壓制着,也十分有禮數的對着晏老夫人行禮,“祖母慢走。”
他毫無架子,說的話禮數也周到,讓晏老夫人極爲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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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這人剛剛面不改色的宰了不少人,晏老夫人會更覺得滿意。
只不過她心裏明明白白,晏家和這位高高在上,喜怒無常的絕王能夠走得近,全都是仰仗着晏南柯。
否則,他絕對不會給他們半分好臉色。
晏老夫人帶着晏家人離開的很快。
沒了阻攔,頃刻間就消失在街道深處。
王府的大門被風花關上,門外又安排了不少人把守。
而剛剛回來的宮祀絕,迫不及待的將面前那個令他思之成狂的小女人抱起來,直奔着房間裏面走。
一邊走,還一邊發出清冷的命令聲:“來人,打水!”
房間之內準備了一個大大的浴桶。
宮祀絕帶着晏南柯回到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就開始單手扯下自己的外袍。
他三天沒洗漱了,有點兒髒,所以暫且將晏南柯放在牀上,親了她一口後,啞着嗓音道:“等着。”
說等着,晏南柯自然是乖乖等着。
她眼神之內帶着幾分期待,也許是有幾分食髓知味。
宮祀絕從來不禁欲,兩人在一起的夜晚有些無數美好的過去,也導致晏南柯漸漸習慣了有他陪在身邊的日子。
這次一下子離開這麼久,別說宮祀絕,就連她有些想的不行。
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早就已經在她腦海之內偷偷紮根,都拔不出來。
晏南柯感覺臉頰有點兒熱。
偌大的房間之內,她坐在一張柔軟的大牀上,眼睛不斷撇着不遠處屏風後面的浴室。
屏風後面不斷散發出煙霧來,她躡手躡腳的下了牀,有些忍不住好奇心的扒拉着屏風往裏面看。
浴桶之內,男人已經脫下衣服,他胸膛是蜜色健康的肌膚,肌理分明,柔韌有力。
她光是看着就能想到下方那結實,卻排列整齊的,形狀好看的腹肌。
只要一用力,就有彈性,又十分光滑。
這一想,晏南柯感覺自己鼻子都癢癢的。
她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還好沒流鼻血。
誰說女子不好美色?反正她喜歡。
她正失神,屏風忽然倒了下來,一條手臂直接攔住她的腰,將她抱進了另外一個新準備的浴桶裏面。
她被一下子按了進去,水直接沒過胸口的位置,宮祀絕輕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怎麼這麼急,好看嗎?”
晏南柯茫然無措的點了點頭,可是她還沒脫……“衣服。”
宮祀絕以爲她這是在故意勾飲他。
呼吸都跟着急促了一些,雙手下意識的將礙事的東西拉開一點。
從她身後將她抱在懷中,下巴壓在她的左肩膀上,宮祀絕閉上眼睛輕聲開口,“阿柯,讓你受委屈了,我應該早點兒回來的。”
他知道自己不在京城的話,晏南柯會獨自承受多大壓力。
太子和鎮東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趁着自己不在,給晏南柯設下圈套,意圖通過她來對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