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勤,這件事是花某和林福音的事,你插什麼手”花掌櫃越想越害怕,氣急敗壞的瞪着劉勤。
劉勤濃眉邪氣的一挑,“劉大公子我就愛管這天下不平事,你能怎麼的”
花掌櫃氣了一個倒仰,用手撫着心臟位置,不停的撫摸着,連一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他氣成這樣,林福音心裏很是暢快,想着正好要痛打落水狗呢
於是也邪氣的挑了挑眉,看着花掌櫃聲音清脆的道:“花掌櫃的,你可不止是這次花銀子請地痞無癩來對付我啊,你還勾結青蓮縣江縣丞家的三兒子,想讓他來敗我的閨譽,這件事你不會忘記了吧”
“什麼他還勾結過那江縣丞家的老三來壞你閨譽”劉勤厲喝一聲,這事兒福音怎麼沒和他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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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旁人怎麼看,劉勤瞪着眼,跳起來就給了花掌櫃一個巴掌,將花掌櫃打的一個猛烈的趔趄,因爲沒人扶他一把,朝着飯桌的一角狠狠的撞了過去。
“哎呦”花掌櫃痛呼一聲,扶着飯桌的角爬起來,用手一摸額角,摸了一手的血,氣紅了眼的他惡聲惡氣的指着劉勤罵道:“你這個沒教養的狗東西,還敢打我”
“啊你這個老不羞的纔是沒教養的狗東西,打你怎麼了你的心還這樣黑,上次勾結官家公子來敗人家閨女閨譽,這次又找地痞無癩來對付她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你這心怎麼這麼惡毒呢”劉勤想想林福音還遭遇過那樣的事,就恨不得將姓花的給喫,這會子什麼都不管了。
大有一副豁出去一切也要爲林福音出口氣的氣勢。
聽了林福音說起這件事,花掌櫃的臉色本來就變了,又聽劉勤這樣大聲嚷嚷還打了他,這下看熱鬧的人更多了,花掌櫃徹底的繃不住了。
那白胖的臉上顏色也完全變了,他滿眼恐懼的看着林福音:她怎麼知道那件事
他以爲他瞞得好好的,這件事就爛在他的肚子裏了,怎麼就被翻出來了呢還在這樣的場合中被林福音給翻出來了,這可如何是好呢
看着一個個一臉諷刺看着他的食客,花掌櫃恨不得在地上打個洞,將臉埋進去
偏偏這個時候有一位穿着青色錦袍的食客聽了林福音的話後,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突然八卦的大聲道:“哎呀,我想起來啦原來幾月前,江三公子被人打的皮開肉綻那件事還是因爲花掌櫃起的頭啊”
“什麼,什麼江三公子被人用鞭子打的皮開肉綻躺在牀上現在還沒下地的事俺也聽說了,怎麼滴竟然和花掌櫃有關”聽到林福音爆了這麼大一個八卦,那些食客都興奮起來了。
江縣丞這個父母官吧,厲害呀。
賊貪賊貪的,只要是經商的哪個不要巴結他那銀子是大把大把的往人家送,少了還不行,理也不理你
雖然青蓮縣各路商賈面上都會巴結江縣丞巴結的要死,但心裏也將他恨得要死啊。
這下聽到他兒子是因爲花掌櫃的引佑才被人打成那樣,心裏都道:活該打的好
林福音趁機道:“可不是嘛那日那個江三公子被花掌櫃的引佑着攔住了我,說了些混賬話,正好被幾個路見不平的大漢看見了,當下就將那江三公子拖走了,後來我害怕趕緊跑了,後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這事兒我知道,當時是有這麼個事兒,那江三公子攔住了一個小姑娘後,那家裏那些黑壯小廝都圍上來了只。是還沒說幾句話,就碰到了一行厲害的角色,那江三公子就被人甩到背上抗走了。那個小姑娘當時嚇得啊,低着頭就跑了沒想到那小姑娘就是這位啊”
林福音點點頭,一臉無奈,道:“可不是我了”
於是那些看熱鬧的人都一臉同情的看着林福音,這小姑娘被姓花的盯上了,真是倒黴
不過,這姓花的也太不像樣了,連一個半大孩子都不放過,還幾次三番的陷害人家,真是良心壞的很
“胡說八道那你一個鄉下丫頭,怎麼知道那攔住你的就是江三公子還污衊是花某引佑江三公子敗壞你閨譽的”花掌櫃死死的盯住林福音的臉,恨不得將她的臉盯出幾個血窟窿才甘心。
林福音見他還死咬着不承認,眼風譏誚的掃了他一眼,“不巧,前些日子我剛去青蓮縣幫一位夫人瞧病,聽到了風聲,這一猜真相不就出來了”頓了頓又譏嘲的扯了扯嘴角,“哦,對了,我還聽青蓮縣那邊的人說,花掌櫃的某個小妾和江縣丞家的大奶奶是什麼親戚”
“福音前段時間和內人一起去的青蓮縣,這個李某可以做證。”李大夫就站出來道,想了想又道:“花掌櫃你確實有個小妾和江縣丞那邊有認識的人吧”
花掌櫃就不吭聲裝死了。
而李大夫這也就解釋了林福音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了,她本來就是當事人,結合一些傳出來的風聲和大家的議論,也就猜測出來了。
“花掌櫃,你幾次三番這樣害我,我都是能說得出子醜寅卯的。你要是不服氣,你可以去縣衙裏告我污衊你啊。”林福音笑。
大魏的律法並沒有追究誹謗這個罪責,只有追究誣告這樣的罪責,所以林福音只是諷刺姓花的。
至於她,也根本不用去告姓花的害她,只要姓花的齷齪人品被人知道了,他就算想繼續待在青陽鎮經營悅客酒樓,像老劉這些地頭蛇也不會讓他再能安穩待下去了。
這些後頭的事情,林福音根本不用擔心。
最最主要的事,花掌櫃害的江縣丞和縣丞夫人的心肝幺兒子被打的三個月下不了牀,那江縣丞就不能讓花掌櫃好過了。
花掌櫃自己也明白,所以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如喪考妣一般沒了一絲生氣。
“哎哎,俺說花掌櫃的,你做了這樣令人不齒的事,被人揭露了,裝死可不行”這個時候那個膽結石病人扒開人羣竄進來,一把拎起坐在地上花掌櫃的衣領子,喝道:“你得賠償俺”
花掌櫃兩眼無神的看着他,半響嘴角動了動,“你想要多少賠償是不是我陪了,你就不鬧事了”
“啊呸你這家店俺就算不鬧事,你也臭了趕緊的,賠俺兩百兩銀子,包括看診銀子,吃藥銀子,還有驚嚇的”姓江的膽結石病人羅列了一堆該賠償理由,花掌櫃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這就捨不得了你找人去害林姑娘,還妄想將罪名安在俺頭上,俺都沒找你算賬了你也得林賠姑娘銀子”那姓江的膽結石病人一看到花掌櫃那神情就來氣。
“好啊,都賠,既然是悅客酒樓的出了錯,多少都賠。”突然人羣中響起一道清越的年輕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