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你這麼愛她,那她知道你找人害得她流產的事嗎

發佈時間: 2025-08-10 04:2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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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霓音氣哼哼的回到房間,身後的男人並沒有跟上來,一貫冷貴狂妄的男人就是這樣,他的世界裏,總是別人圍繞着他轉,他又怎麼可能屈尊降貴呢?

楊霓音狠狠搖了搖頭,覺得自己莫名其妙,他不追來不是更省心,如此氣悶,搞得好像她很希望他追來似的。

主要是,楊霓音到現在都還有點不相信普修斯會喜歡上她。

就在楊霓音在房間久等着醫生,醫生一直遲遲未到的時候,她打算出去看一下。

卻聽到不遠處,普修斯的書房裏,傳出一聲砸杯子的聲音,然後便是普修斯父親渾厚的謾罵聲,“混帳,我讓你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了時律天,你居然把他不要的女人弄來,是想要我弄死她嗎?”

迴應他父親的聲音,是異常森冷霸氣的,薄冷的吐出“別挑釁我的底線。”

底線,他說的底線,自然是楊霓音。

博古拉幽幽的冷哼了幾聲,“你這麼愛她,那她知道你找人害得她流產的事嗎?”

普修斯厲眸猛地一寒,森冽的一瞪,犀利的眼神宛如一根鋒利無比的釘子一樣釘在了博古拉的臉上。

博古拉所有的聲音,立刻嘎然而止。

整間書房的溫度猶如陰寒的人間地獄一般,寒氣逼人。

看着眼前目露兇光,陰厲的眸仁泛起嗜血般的狠意,博古拉被這個兒子,嚇得心顫了幾下。

下一刻,嘭的一聲巨響。

猶如地動山搖一般的力道,楊霓音一把推開本就虛掩的房門,纖瘦的身影站在門口,微微顫抖着。

普修斯高大挺拔的身軀,幾不可微的顫了下。

有種難言的心慌,宛如一道巨雷劈進了他的心窩裏。

他們的對話彷彿在腦中轟然炸開一記深水炸彈,瞬間腦中一片漆黑,她瑟瑟的顫抖着,抓着普修斯的胳膊不可置信的問道,“學長,你告訴我,你父親他說了什麼?”

普修斯站在那裏,幽眸凝沉下去,面不改色的說道,“你別聽他瞎說,他爲了讓你離開我,什麼事做不出。”

若不是暗暗握緊的拳頭,平復住內心的慌亂,真的就泄露了自己的情緒。

“是嗎?”楊霓音幽眸惶惶然的望向一旁的博古拉。“泰勒先生,我想你一定不希望我和普修斯在一起吧?”

博古拉絲毫不將兒子含滿警告的危險眼神,放在眼裏,他可以不動她,不代表不會做點別的事。

一個別人玩.弄過的女人,沒有高貴的;血統,沒有優越的家世,怎麼配做他兒子的妻子。

博古拉別有深意的哼了聲,沒有說什麼。

他拄着柺杖,就走了。

但他知道,以這個女人的聰慧,絕對能將這件事,在她和普修斯之間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

博古拉離開後,一時之間,整間書房裏,就只剩兩個人四目冰冷的對峙着。

一個冷漠深深,一個充滿了質問。

書房裏詭異的安靜,原本就稀薄的空氣,空前的如霜降一般,她在等他開口,而普修斯始終繃緊了薄脣,一言不發,陰鶩的眸仁深不可測。

“告訴我,跟你沒關係。”楊霓音輕輕努動了下嘴脣,有些艱澀的開口。

只要他說沒關係,她就相信。

除去普修斯現

在對她的態度,轉變了太多,讓她有些反感外,但這麼多年的相識相知和陪伴,他是她的學長,對她更有再造之恩,否則自己早就死了,她早就將這個人當作自己最尊敬的親人。

所以潛意識裏,楊霓音一直都不相信這個男人會傷害自己的。

普修斯眸光艱澀,微啓薄脣道,“你寧願相信他,也不相信我嗎?”

沒有回答她的質問,反而丟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問題給楊霓音。

一時之間,楊霓音真的有點被他問到了。

這傢伙,真狡猾。

楊霓音深呼吸了一口氣,原本該是一番質問的,現在的感覺是深深的疲倦。

普修斯是什麼人啊,又豈是她三言兩語能夠問出來的,他若騙她,她也會傻傻的相信。

楊霓音沉默着,沉默的斂下心中所有的疑惑,漠漠的轉身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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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棟古老的別墅中。

一張英俊的臉上掛着一抹濃郁得化不開的愁緒,他身上穿着張揚的酒紅色西裝,下身是黑色的修身褲子,修長好看的手指總是在撫摸着自己無名指間一枚簡單的素戒。

午後的陽光遠遠的懸於空中,透過幾淨的窗戶,灑下的萬丈光芒卻一絲都不能溫暖他身後投下的那一片憂鬱的陰影。

這時,一個男人從外面直接推門進來,驀然看着窗前的男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急切的步伐,稍頓了下來“那個……我們的人已經準備好了。”

“嗯。”男人淡淡了應了聲,幽沉的目光凝回自己飄遠的思緒。

收回自己身上的憂鬱色彩,男人已然變成了一個冷酷無情的地獄使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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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晚上,就是普修斯的生日宴,來的人都是加州一些政商名流。

也全是楊霓音一個都不認識的,聽着下面各種豪車的聲音和一些男男女女的談笑風生,楊霓音直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因爲上午的插曲,讓她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裏。

可如今,瞥了眼門口的兩尊門神,就算龍蛇混雜,她也沒有機會逃出去。

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響了兩聲,便傳來一道冰冷的女聲,“夫人,先生吩咐讓你開門,將禮服換上。”

楊霓音蹙了蹙眉,還是打開了門。

這門一開,端着一個禮盒的傭人,走進來,身後緊跟着三個陌生面孔的女人,也一起進來了。

兩個身穿同樣的黑色皮衣,繃着一臉冷酷的女人走進來,什麼也不說,就開始在房間裏四處檢查着什麼。

翻翻這個,翻翻那個,檢查妥當之後,然後像兩根木頭樁子似的,站在了門後面。

其中一個氣質溫純,手裏提着一個箱子,進來的時候,還對楊霓音恭敬的稱呼道,“泰勒夫人,您好。”

楊霓音已然不悅的,看着那個傭人,問道“她們是什麼人?”

“夫人,這位是您的化妝師,另外兩位是您的保鏢。”

“我不需要保鏢。”

“這是先生的吩咐。”又是這麼一句。

楊霓音氣結。

忍了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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