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投懷送抱

發佈時間: 2025-09-05 12:3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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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其實我們很好養……”碧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秋水打斷,“碧藍莫要說了,姐姐都說幫忙找謀生之所了,就只有麻煩姐姐了。”

“許是姐姐嫌棄我們,纔不讓我們留在身邊吧。”阿紫一副委屈地模樣,加之那精緻的小臉簡直就是我見猶憐。

“我沒有嫌棄你們,只是你們跟着我不安穩。”顏知歡說罷,便起身要走,不給她們在多說什麼的機會,“你們今日好好休息,先不要想太多。”

“謝謝姐姐。”三人將她好生送到門口。

顏知歡一臉笑容在門關上轉身的剎那,笑容瞬間消失全無。

她前去找慕謹宸,將這些告知。

“你說的沒錯,她們果然有問題,我一去她們就提及要留下的事,我沒答應。”顏知歡無奈地說道。

“我懷疑是傅墨舟派她們來監視我們的,讓冷月小心提防一些,我怕她們會從他身上大作文章。”慕謹宸不放心地叮囑。

“難道傅墨舟早就知曉我們回來?從而提前做的準備?阿婉和我說,她被關押許久,今日才被帶出來,看來的確是衝着我們來的。”顏知歡摸了摸下巴,心裏一陣惡寒,這傅墨舟也是費盡心思,一刻不得消停。

“我們去他府上的當晚,他就應該已經知曉了。”慕謹宸和傅墨舟明爭暗鬥許久,對他也瞭解頗多。

顏知歡點頭,想到如今百姓對傅墨舟感恩戴德,製鹽司又被慕謹宸一手掌控,又不知星河星海他們的下落,便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他們首要就是奪回鹽權。

“你對製鹽司有何打算?”她又問。

“先找到曹大人再說。”慕謹宸回答道。

“也是,曹大人不在,除了斐家舊部那些人以外,其他人都對他馬首是瞻。若是我們有所動作,也是孤木難支。”顏知歡輕嘆一聲。

“不急,先讓他得意一陣。”慕謹宸神情淡然,語氣平淡,完全看不透他的真實情緒。

顏知歡與慕謹宸這邊商討此事,遲冷月外出暗尋曹大人的下落。

那三個姑娘也沒有閒着,顏知歡出去後,她們也商討起來。

“顏姑娘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難對付。”碧藍面容凝重地說道。

“的確如此。”秋水點頭附意。

“我們不可貿然有所行動,要從長計議。”阿紫開口道。

“只要我們三個人留下一人即可。”

三人竊竊私語密謀起來……

直到很晚,遲冷月方纔從外面回來,但卻查無所獲。

顏知歡一直在等他,聽到動靜,便立即從屋裏出來。

“這麼晚你還沒睡啊?”遲冷月路過門口見她出來,打着哈欠隨口問了一句。

顏知歡瞥了一眼三個姑娘的屋,一把將他拉了進去。

遲冷月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踉蹌着進屋。“知歡,這大晚上的你拉我進來,是想幹什麼啊?”他故作打趣,擠眉弄眼地說的。

“少貧,和你說正事。那三個姑娘你小心提防一些,極有可能是傅墨舟派來監視我們的。”顏知歡也沒有廢話,乾脆利落地說道。

“好。”遲冷月收斂起嬉笑,認真地應了一聲。

“你可以走了。”顏知歡說完,便下了逐客令。

“真是不留情面,怕慕謹宸喫醋不成?”遲冷月碎碎念地嘀咕一句。

顏知歡懶得搭理,隨即將他給推了出去。

遲冷月滿臉地無奈回了自己屋去,簡單沐浴一番,剛要睡下,就聽到敲門聲,“誰啊?”

“是我碧藍。”

遲冷月打開門,就見碧藍一身輕薄的紗衣,勾勒完美的曲線,酥胸半露春光無限,她手裏還端着一碗湯羹。

遲冷月瞬間瞪大雙目,想到顏知歡的話睡覺警惕起來。

不等他說話,碧藍便徑直闖進屋裏來。

“這是我親自熬的湯羹你嚐嚐。”

“碧……藍?”遲冷月不確定地喚她,她的名字他方纔隔着門才聽到。

“是。”碧藍柔柔地應聲。

“你這麼晚過來就是爲了給我送湯羹?”遲冷月有些詫異,隱隱不安。

“是啊,我見你屋燈還亮着,便給你送一碗,你快嚐嚐如何?”碧藍滿面笑容,很是熟絡地模樣。

“謝謝你的美意,不過我要睡了。這麼晚了,你也回去睡吧。”遲冷月委婉的拒絕。

碧藍好似沒有聽到一般,自顧自地舀起湯水喂到他的嘴邊,“你嚐嚐。”

“不了,謝謝。”遲冷月推舉,一不小心勺子裏的湯都灑在了她的身上。

“好燙。”碧藍佯裝被燙到,將外披的薄紗脫下,露出白皙的肩膀以及手臂,身前的溝壑若隱若現。

遲冷月連忙別過頭去,“碧藍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你不許看。”碧藍佯裝嬌羞地捂住他的眼睛,傾身靠近。

“我沒看。”遲冷月的鼻息間充斥着她身上的香味,沁人心脾。他僵着身子不敢亂動,只要他一轉過頭鼻尖就會觸碰到她身前的柔軟。

遲冷月不由得吞嚥一口口水,“碧藍姑娘,你會不會離我太近了些,你快將衣裳穿好,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是被人瞧見怕是有口難言了。”

“好,不過你不許偷看哦!”碧藍故意趴在他的耳邊呵氣如蘭,弄得遲冷月心中猶如鴻毛拂過一般。

他想推開她,又因眼睛被矇住,不敢胡亂動手,生怕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你閉着眼睛。”

“好。”遲冷月乖乖的應聲,被她拿捏死死的。

碧藍鬆開他,掏出一個帕子在他面前甩了甩,香味瀰漫。

遲冷月沒有睜眼聞到香味便下意識的深吸幾口,想要辨別是什麼味道。

“好香啊。”

“是嗎?”

“我怎麼覺得有點頭暈呢?”遲冷月說罷便倒在榻上暈了過去,原本柔情似水佑人的碧藍瞬間變了一副模樣。

她將遲冷月的衣衫盡數褪下只留下褻褲,她也將衣裳褪下躺在他的旁邊,又故意在腿上劃破一道口子流出鮮血滴在牀單上,隨口將傷口簡單上藥後,方纔睡下。

次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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