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我答應你,給你做一輩子的飯

發佈時間: 2025-08-10 04: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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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律天將看護的事都安排好,就摟着楊霓音離開了醫院,坐上車子,楊霓音就報了一個地址,那是她租住的公寓,“除了這裏,我哪也不想去。”

時律天淡淡瞥了她一眼,只道,“好,以後有你的地方,就是我們的家。”

楊霓音微微嘟起嘴,不滿的嘀咕了句,“無恥。”

時律天也不惱,反而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淺柔綿軟的笑意,一腳油門下去,車子漂亮的滑出停車場,流暢的線條,尊貴無比。

兩人回家前,又一起去了趟超市,買了些食材和一些日用品。

但回家的時候,楊霓音才發現,某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連他的洗漱用品和衣服都買了,楊霓音驚訝不止,明明他跟着她,寸步不離的,難不成這世界玄幻了。

本來,他還想這裏沒有他的洗漱用品,將他打發走的,現在她連一個蹩腳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你什麼時候買的?”楊霓音拿着他買的男士洗頭水,問他。

時律天淡淡掃了眼,“我拿錢養了那麼多手下,不是白花錢的。”

楊霓音內淤血。

什麼狗屁的玄幻,顯然就是某人財大氣粗。

楊霓音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提着裝着菜的袋子,就進了廚房。

身後,那個男人像尾巴一樣緊跟着進來,上前一步,他就那麼嚴絲合縫的從背後箍住她纖細的腰身,比起第一次在機場見她的時候,她似乎瘦了好幾圈,有些地方摸上去都沒有肉感了。

時律天暗暗心疼,暗暗懊惱,這麼一個溫柔體貼又如花似玉的老婆,被他娶回家,卻沒讓她一直幸福快樂下去,實在有點暴殄天物。

“老婆,你去洗洗,然後睡一覺,等飯好了,我叫你。”時律天用着一種極其撩人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一吹,頓時,楊霓音不爭氣的心臟差點就酥了。

被他強制性的拉着手,推進房間裏。

楊霓音也不跟執拗什麼,他愛做就讓他做去,她樂得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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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覺醒來,楊霓音看着一個月沒整理的房子,忽地整潔乾淨如一新的客廳和餐廳,還有廚房裏,被震得說不出話來。

除了做飯,她可從來沒見過時律天會做這些家務,一定是請的小時工吧。

楊霓音憤憤的想,看着桌子上擺滿了都是她愛喫的菜,清水的眸子,微微眯起。

這傢伙一定是收買了蘇穩穩吧。

楊霓音選了個坐在他對面的位置,不料,時律天將椅子拉近些,緊靠着她,用着輕柔的卻又勾魂攝魄般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一說。“老婆,喫吧。”

她的冷漠和疏離,都已經表現得這麼明顯。

爲什麼他每次都還能像滿血復活了一般,再次戰鬥?

不知道他是銅牆鐵壁,還是覺得自己只不過是一只獵物,還沒玩過呢,怎麼可能放手讓自己走?抑或她這個人對他還是有用處的。

楊霓音想得越來越飄遠,然後在細數着飯粒的情況下,喫掉兩碗飯,這是這段日子以來,她喫得最多的一次。

喫完後,她都撐得不行了。

時律天看着她腆着肚子的樣子,性感的

薄脣邊浮起一縷淡淡的寵溺,“下次別喫得這麼撐,我答應你,給你做一輩子的飯。”

此時此刻楊霓音已經被震得說不出話來,體內翻涌的情緒,猶如洶涌的潮水,狠狠將她席捲,拋向無盡的天空,潮退之後,是她熟悉無比的荒蕪。

一輩子……

他說的一輩子是多遠?

可他知不知道,她要的不只是一輩子。

有高小唯在,他就給不了的

很快,楊霓音就平復下煩亂的心緒,呵呵了兩聲,臉色瞬間冷沉,“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說着,她便起身,開始收拾碗筷。

時律天卻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從她手裏奪過碗筷,溫寵無比的說,“你去看會電視吧,這裏我來收拾。”

楊霓音的心真的有些亂,或許更準確的說她是無福消受美男恩啊。

如果說一開始,她能做到百毒不親,那也是她一直無視,覺得他在裝,在玩手段。

這讓她覺得無比憋悶,悶得無法呼吸。

如果沒有高小唯,沒有他一次次的撇下自己,而跑到那個女人身邊,她或許會感動幸福死的。

抿了抿脣,她故作鎮定的說,“時律天,你別以爲對我好一丁點,我就會愛上你,你這種人太可怕了,我不會,再也不會愛上你的。”

“我明白。”時律天微微頷首,水晶吊燈下,他清俊的臉龐下線條柔和的泛着迷人的光澤,一抹淺淡的漣漪自他薄涼的脣角漾開,“你放心吧,我只是不想自己後悔,對於你,我會用盡一切力氣的寵着你,愛着你,守着你。”

貌似,她說過同樣的話。

那時,她說此生只想做三件事:想着你,愛着你和陪着你。

現在他用自己的話撩她,怎麼都覺得像是居心不良。

楊霓音乍浮乍沉的心,真的炸開了一波巨浪,這個男人太有本事了,輕輕鬆鬆的幾句話,就撩得她差點城池失守。

楊霓音像見鬼了似的,從他身邊彈開,幾乎是落荒而逃死的甩下一句“我懶得理你。”

而不同於她,時律天低沉的笑出了聲,清朗的笑聲裏,揉着幾絲專屬於他的邪魅。

楊霓音聽着這笑聲,就感覺是從陰曹地府裏傳出來的,特別的慎人,特別的讓人心顫不止,如果她現在就死了的話,一定是被嚇死的。

砰!

地動山搖一般的聲響。

她用力的甩上房門,還上了倒鎖。

過了好一會,她擡起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那顆大得辣眼睛的鑽石戒指,鑽石的光芒泛着璀璨的光澤,像是一場燦爛炫目的煙花。

但這一場煙花並不是她敢奢望的。

楊霓音比較頭疼的是,剛剛在浴室裏,她用肥皂抹在手上,卻怎麼也拔不下來,心思不由一陣惶怔。

“一個人對你再好,也不可能永遠對你好,尤其是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有耐心任由她不停的鬧,不斷的使性子呢。”楊霓音心想,如果用說的,說不走那人,那麼她就用做的,一天不行,她就用一輩子跟他耗吧,總有一天,會耗盡他的堅持,耗盡他的溫柔和所謂的愛,或許,根本不用等到那天,他就會原形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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