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現在,這是改走‘深情癡情專情’的路線了

發佈時間: 2025-08-10 04: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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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剛剛結束今天的訓練,楊霓音洗完澡,換了身清爽的衣服。

本想下樓去看看父母的,卻沒想在大廳,就碰見從外面匆匆進屋的時律天和烈風,東風哥。

見他一副急匆匆的樣子,楊霓音不解的問,“出了什麼事嗎?”

至少,楊霓音見過的時律天,都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難得如此匆匆的。

她的話音剛出口,時律天繃着一張臉疾步走過去,一把打橫着抱起了她,直接奔上了樓梯。

“喂,你做什麼?”楊霓音急了。

她怎麼感覺,有種要被活吞的感覺。

見此狀,身後的東風哥和烈風同時汗了。

這傢伙急匆匆的回來,就爲了她……

一進屋,砰的一聲巨響,時律天隨後就將楊霓音抵在了門板後面,微涼的薄脣,強勢而霸道的壓上了她的。

炙熱得令人窒息的氣息,充斥滿了楊霓音的心肺,她能夠感受到他內心中有一股要爆發出體外的急切和炙烈,一時之間,自己的心也不由跟着乍浮乍沉的。

半晌,直到兩個人都喘了起來,時律天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啄了啄她佑人的脣瓣,才戀戀不捨的暫停下來。

時律天寬厚而略帶薄繭的手掌,溫柔的摩挲着她緋紅的俏臉,她好看的柳眉,將她耳邊的秀髮溫柔的撩至耳後,他低醇的嗓音,揉滿深情的問道,“公司出了點事,我必須回去幾天,你是跟我一起回去,還是……?”

“我不想回去。”不等他說完,楊霓音果斷選擇了這個。

時律天撇開頭,無奈的吐了一口長氣,“你現在是不怕我找別的女人,還是……”根本就不在乎了。

他欲言又止,始終沒敢問出口後面的話。

時律天很清楚,即便楊霓音在乎得要死,她也不會說出來。

楊霓音擰了眉,“腿長在你身上,人若沒有一絲自律和責任感,即便將我係在你的褲腰帶上,你也是有本事去找別的女人,我和婚姻的存在,不是束縛你的腰帶。”

“呵!”時律天酸澀的輕扯了下脣角,心裏五味雜存,他寧願她像以前一樣小心眼,喫點小飛醋的,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疏離和淡漠。“可我會想你。”

楊霓音垂下了眼簾,留下一排好看的睫影,“去幾天?”

“最少三天。”

他們的鼻息相互纏繞,楊霓音揪着他衣服的小手緊了緊,只是三天而已,他就變得如此難分難捨起來。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生離死別呢,楊霓音暗暗撇嘴,以前就算是一個星期不見面,他也連半個訊息都沒有。

現在,這是改走‘深情癡情專情’的路線了。

楊霓音不置可否,“我在這等你。”

話音未落地,時律天溫柔纏綿的吻,再次襲上來,這一次,他怎麼也沒放過她,近乎如貪婪的餓狼一般。

直到自己喫飽魘足了,才默默離開。

楊霓音醒來的時候,屋子裏除了剛剛幾番雲.雨過後留下的痕跡和璦.昧沁人心房的氣息,身邊早已沒有了他的影子。

他這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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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確定了這一點,楊霓音心裏微微失落。

但也只是一瞬,便被她壓沉了底。

趁着時律天離開,有些事也該是時候進行了。

楊霓音跳下牀,給蘇穩穩去了個電話,然後去收拾了兩套衣服,留下時律天給她的銀行卡和一張字條,便悄無聲息的跳出了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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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時律天離開前有交代,暫時不要打擾楊霓音休息,給她備着食物在鍋裏就行,餓了她會自己下來弄喫的,也就沒人去在意她。

直到第二天晚飯的時間,傭人發現備着的食物,一直沒被動過,纔不得不跟時碧芸報備了一聲。

時碧芸站在門前,敲了敲門。“霓音,你醒了嗎?”

她輕喚了一聲,手觸上門把手,卻發現是上了鎖的。

“霓音……霓音……”時碧芸又試探性的喚了兩聲。

依舊沒有動靜,才轉頭對身後的傭人問道,“這個房間有備用鑰匙嗎?”

“有的,我去拿。”傭人索索的跑去。

拿來備用鑰匙,打開了門,房間裏卻空無一人。

時碧芸懵了一圈。

倏地,她瞥見梳妝檯前的一張白紙,拿起一看,上面寫着【姑姑,穩穩有急事,我去找她了。】

時碧芸蹙了眉,就算有事,也不用着急得連一聲招呼也不打啊。

而且房間的門竟被她從裏面反鎖了。

想來想去,時碧芸還是不放心,給時律天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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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時律天正坐在辦公室裏,森冽的黑眸寒光四射,冷冷的瞅着財務部經理殷大瑞捲走了他六億鉅款清單。

這個蛀蟲,還真是有本事,一撥撥不動聲色的蠶食了他的錢。

不知道誰借了他的胸膽,竟然將主意打到他的頭上。

這時,江擎走進辦公室,“boss,找到了,他帶着家人躲進了深山裏,那座大山,大而密,要找到人,還是需要些時間的。”

“三個小時,必須找到。”時律天冷擰住了眉心。

丟開手裏的清單,他起身繞開辦公桌,然後邁步出去。

江擎一邊跟着他,一邊打電話向烈風傳達boss的命令“boss說三個小時之內,必須找到人。”

三個小時後,殷大瑞及其妻子和兒子被幾個一看就是不簡單的人,帶進了一頂軍綠色的帳篷裏。

他們被人從身後推了進去,一個不察,三個像地鼠一般滾着進去的,正好匍匐在一副高大的身影下,男人挺拔的身姿裏,陰冷森森,讓他們不寒而慄。

殷大瑞瞅着眼前的黑色軍靴,心裏毛毛的,驀地一擡頭,觸到時律天銳利如鷹的黑瞳,泛出一道嗜血的厲芒,正以一種玩味的姿態擦拭着自己手裏鋥亮的匕首。

他還沒有任何動作,殷大瑞便已預知到那把匕首就是結束自己生命的工具。

他宛如睥睨天下的王者,濃眉冷挑着,周身卻如死神一般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董事長,我錯了。”殷大瑞顫抖着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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