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轎攆壞了

發佈時間: 2025-08-20 07: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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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妤被蠱惑的腦袋快成了漿糊,想着他這會兒喝醉正好可以趁機欺負,又開口問道:“真的……我做什麼都可以?”

衛清野低頭吻在她的肩上,薄脣觸碰着嬌嫩的肌膚,停在她的的頸窩。聲音顯慵懶沙啞道:“當然,知知可以爲所欲爲。”

最後的這四個字殺傷力太大,讓沈知妤搖搖欲墜的那根理智的弦瞬間崩斷。

她美眸流轉,即刻伸手勾住太子殿下的脖頸,湊上前在他的耳垂落下一吻,得意又嬌俏道:“那殿下可不能亂動了喲~”

飽滿紅潤的脣瓣輕柔的從他的眉眼、脣角拂過,一路向下落在凸起凌厲的喉結上。

只輕輕觸碰一下,衛清野的渾身僵硬住了,按着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彰顯了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殿下,說好了你不能亂動的。”沈知妤扯着他的衣襟,翻身把人壓入寬椅,指尖勾着黑金色的腰帶輕輕一扯。

衣襟瞬間散亂開來,瞬間吸引了沈知妤的注意力。

塗着紅蔻的手指順着健碩的胸膛,慢慢往下移,指腹摩挲着線條清晰流暢的腰腹。

灼熱粘稠的氣息交織涌動着,她能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在緊繃,散發着滾燙的熱意。

沈知妤眼中的笑意越發地深,但並沒有就此收手。

男人的呼吸已經紊亂,胸口劇烈的起伏着,漆黑的眼底,是壓制不住的情動。

沈知妤瞪着懵懂又物質的眼眸,軟着聲音問道:“殿下,你這是怎麼了?”

太子殿下眼中的危險在蔓延,可玩得起勁的知知還沒有察覺到危險,繼續在邊緣遊走,挑戰着他的自制力。

她俯身低頭吻上他的薄脣,將他淡薄的脣染上口脂。

衛清野整個人都變得危險又令人想要探究,像是撕破溫潤如玉的表象,一點點露出內裏佔有強勢的本性。

“知知~”他眼神兇狠,用力地扣住沈知妤的纖腰,狠狠將她抵在扶手處。

沈知妤還沒有玩兒夠,有些不滿地擡頭,“殿下,你言而無信,不玩了!”

“知知,當初說了讓你爲所欲爲,可沒有規定時限啊~”衛清野又怎麼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讓她離開,擡起她的雙腿。

修長的手指掐住嬌嫩的皮肉,留下紅色的指印。

懸空的感覺讓她下意識擡腿夾着他的腰腹,手指更是胡亂地抓着他的墨發。

“殿下這點子謀略全都用在我身上,是不是有些太過無恥了?”

沈知妤氣急,抓着他長髮的手指又扯了扯。

衛清野撫上她白嫩的臉頰,鳳眸之中墨色翻涌,輕嘆一聲道:“知知想要報復孤的小心思已經達成,難道還不能准許孤有些自己的心思嗎?

這天底下的好事兒,總不能讓知知都佔全了,還不附加利息的吧?”

這火兒是她自己挑起來的,自然也要她來承受纔是。

沈知妤渾身痠軟無力,強撐着昏睡過去前,張嘴在他的指腹咬了口,不耐煩嘟噥道:“黑芝麻湯圓,咬死你唔~”

衛清野任由她的貝齒在自己的指腹間撒野,另只手一下又一下的撫摸着她的脊背。

翌日,太子殿下在崇明殿批閱奏摺時,下意識地擡頭,卻沒有在小桌上瞧見沈知妤的身影,故而問道:“今日未央宮可有什麼消息?”

柴回搖搖頭,“殿下,未央宮並無異動,可是有什麼需要奴才前去傳話嗎?”

衛清野擺擺手,“無事,你先下去吧。”

柴回趕緊退下,站在殿門外扯着小貴子的衣袖問道:“未央宮今日可有派人前來傳話?”

小貴子趕緊搖頭道:“沒有,沈主子帶着兩位小主子去了清寧宮,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呢!”

柴回琢磨了一下,總覺得事情好像沒有這麼簡單。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太子殿下在崇明殿批閱奏摺總會有意無意的擡頭看向那張小桌,然後再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

柴回問未央宮的恭敬,回回都是去了太后娘娘的清寧宮。

柴回忍不住嘆氣:肯定是太子殿下不知道怎的,又惹沈主子生氣了。

沈知妤坐在清寧宮的羅漢榻上,看着歲歲與昭昭胡亂到處爬的活潑勁兒,與太后有說有笑的。

花晝端來一碟紅豆糕點,放在小几上,小聲道:“這是太子殿下吩咐人送來的,太后娘娘與沈婕妤可以嚐嚐看。”

太后她老人家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還能看不出點兒什麼來?

她捏着一塊紅豆糕,視線轉向沈知妤,“知知,可曾聽過這紅豆糕的說法?”

沈知妤假裝不知,“太后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同妾身說一說?”

“相傳有一位年輕的姑娘,她的夫君受朝廷徵召去邊疆征戰,多年未歸。這姑娘日夜思念自己的夫君,每天都在村口的大樹下等待他的歸來。

然而,年復一年,始終沒有音訊。女子因思念成疾,最終在大樹下鬱鬱而終。大樹受她淚水的澆灌,結出一顆顆鮮豔如血的紅豆,被人們常常稱爲相思豆。”

太后滿臉慈愛的拉着他的手,詢問道:“你與長嬴可是吵架了?”

沈知妤哪裏好意思說,開口寬慰道:“太后您放心好了,我們沒有吵架,不過是這兩日來陪您,沒去崇明殿,他心裏醋了,所以才用這紅豆糕提醒我呢!”

太后一聽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原來如此,你也別怪他這般。皇后在他年歲還小的時候就故去,給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總覺得自己心中很重要的東西,一定要緊緊地抓在手裏纔行。

後來,他讀書知禮,行事有度,哀家還以爲他真的已經改了這個小毛病,誰知用在了你的身上。”

沈知妤臉頰有些發燙,“太后娘娘,就別取笑人家啦~”

太后笑得更加開心,她轉頭對着花晝說道,“旁人去哀家不太放心,還是要你親自去一趟崇明殿,同他說月婕妤與哀家邀請他來清寧宮用膳。”

花晝轉頭看了一下眼沈知妤,見她輕微點點頭,這才放寬心往崇明殿走了一趟。

柴回瞧見來人,心中暗道:稀客啊~

花晝給柴回見了禮,“小柴公公,太后與沈婕妤讓奴婢前來傳個話兒,不知太子殿下可有時間?”

柴回進去請示了後,這才領着人入殿內。

花晝跪地行禮道:“奴婢叩見太子殿下。”

坐在高位上的衛清野,隨意地翻閱着手中的奏摺,漫不經心的問道:“太后讓你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花晝道:“月婕妤帶着兩位小主子到清寧宮陪太后聊天,臨近晌午,想請殿下一道過去用膳。”

衛清野合上手中的奏摺,眉骨輕挑,“這是月婕妤提出來的,還是太后她老人家說的?”

花晝回想了一下當時月婕妤點頭的動作,心道:想必這是月婕妤心裏想的,只是被太后她老人家說出來而已。

“自然是月婕妤提的,不知殿下可否有時間?”

衛清野當即起身,理了理衣袖,“回去告訴月婕妤和太后,就說孤隨後就到。”

花晝起身告退。

衛清野換了那套沈知妤最愛的黛藍色長袍,束髮冠被隨意丟棄在地上,換上一根同色系的髮帶,顯得太子殿下更加肆意瀟灑些。

太子殿下的轎攆停在清寧宮,一道黛藍色的身影入內。

太后瞧見衛清野時眼前一亮,拉着沈知妤的手說道:‘你們兩個該不會是商量好的,穿的衣服顏色都這般相配。’

沈知妤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說:你怎麼還不趕緊解釋?

太子殿下嘴角含着笑意,走上前去,“您老人家想多了,是孫兒讓尚衣局制的衣服與知知的衣裙都能相配起來。”

太后笑得很是開懷,“難得見你肯在這種事情上動用心思,甚好甚好。”

歲歲與昭昭兩個正在研究毛球的小崽子,見衆人笑得這麼開心,也屁顛屁顛地爬過去跟着咧嘴笑。

太后喜愛的不行,把她們挨個抱在懷裏香親一番。

被鬆開後的歲歲,猛地一下撲進沈知妤的懷裏,將她撞得不輕。

幸虧太子殿下的手在後面擋了一下,“知知,你沒事兒吧?”

沈知妤搖了搖頭,“還好有殿下在。”

衛清野看了眼趴在她懷裏的罪魁禍首,一手抓起他給了站在旁邊的陳芳,“帶他們兩個下去餵飯,估計也餓了。”

青黛與斂月兩人跟着陳芳一起去喂孩子,主要是不想在這裏礙太子殿下的眼。

這一頓飯下來,太后被他們兩個膩歪的不行,藉口自己要午睡就開始趕人。

沈知妤出了清寧宮的大門,並沒有坐太子殿下的轎攆,而是轉身上了自己的小轎。

柴回被月婕妤這動作看得一愣一愣的,剛剛在殿裏兩人不是還有說有笑的嗎?

怎麼轉眼的功夫,又分開了呢?

他急得踹了身旁的小貴子一腳,“誰讓準備月婕妤的轎攆的?”

小貴子無奈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解釋道:“小柴公公,您講點道理好不好,這明明是月婕妤帶着來那兩位小主子乘坐轎攆來的清寧宮。

現在月婕妤要離開,轎攆自然是要跟着的。”

柴回咬牙切齒道:“你就不能……”讓轎攆壞了嗎?

這個想法從腦海中靈光乍現,他急匆匆攔着要入矯的太子殿下,大聲道:“殿下,您這轎攆剛剛檢查出了點問題,不如您同月婕妤同乘如何?”

衛清野瞥了他一眼未言,轉身朝着後方的小轎攆走去。

柴回:這個東宮沒有我真的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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