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北擰眉,擡眸不經意,透過她身後的玻璃牆外,掛着一張他的照片做成的海報廣告!
他一怔!
“哇,那男的好帥!”
“是徵婚廣告?剛出道的明星嗎?”
“你看清楚了,上面寫的可是陸氏執行總裁……”
電梯裏幾個女的,趴在玻璃牆往外看。
顧夏也好奇看去……
可,她的臉還沒轉過去,就被人一把將臉扳了回來!
緊接着,被他按入懷裏。
“不準看。”
顧夏一愣,感覺到四周圍投射來的目光,尷尬不已。
“你幹嘛啊。”
“陸靳北?你快鬆開我,這是電梯裏呢。”
公衆場合,他這是幹嘛……
她要掙扎,他就抱的更緊,埋頭在她肩頸,氣息落在脖子上,竟是涼涼的。
顧夏一怔,摸了下他的身子,果然冰冷!
他發病了?
“你發病了?”她一下慌了,電梯也到了7樓,顧夏忙騰出手按了負一停車場。
“麗姨,你幫我扶着他一下。”
“別動。”
他收緊了手臂,不讓她動彈。
電梯緩緩降落,直到沒/入負一,陸靳北才鬆了手。
麗姨讓司機把車開了過來,顧夏攙扶着他上車,“先去醫院。”
“不用了。”
麗姨很緊張,“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又不能找陸醫生到家裏看……
以前陸靳北發病,陸醫生都會上門到家裏給他看。
“真的不用了。”
他剛纔抱着她,已經感覺明顯好了很多。
她身體的熱度,果然是能夠驅除他身上的冷。
“顧夏身上的熱度可以改善我的症狀。”
麗姨一愣,不由得挑眉,看向顧夏,眼中有些驚訝。
少爺發寒病,無論是烤火,開暖氣,穿再多衣服,亦或者任何人給他取暖,都不行,少奶奶竟然可以?
顧夏有些不解,“什麼意思?我可以改善你的症狀?”
“嗯,你抱我,我就不冷了。”
他還有些虛弱,一本正經的說着,目光卻有些灼熱。
顧夏卻有些尷尬,確定不是騙她?
不是找藉口,佔她便宜?
“顧小姐,你快幫幫他吧。”麗姨求着。
額……
她怎麼感覺,不抱他,就是見死不救?
可她抱一下,真的比醫生的藥有用?
“不勉強,我最多是冷一晚上,症狀也會消失。”他虛弱的咳了一聲。
顧夏:“……”
裝可憐?
“行了,要是真有用,我也不會見死不救。”她說着,半信半疑的抱住他,司機還是將車往醫院開,可神奇的是,商場到醫院不過就半個小時車程,他身上的冷意已經消失。
她摸了下他的額頭,他的手,竟還有些熱了。
她驚了!
自己還有這功能?
麗姨也覺得神奇,激動。“顧小姐,你真是上天派來的救星。”
少爺是不是就有救了?
回到四合院,陸靳北已恢復如常,只是臉色還有些差。
他手機響起,回了西房才按下接聽,“怎麼回事?”
商場竟然有他的海報?
還是徵婚?
“陸總,已經全部處理了,您放心,廣告掛了不到三分鐘,我已經命人全部撤掉,並且明天不會有任何報導。”
陸靳北並不擔心這個。
這也是他沒有急着給陳放打電話的原因……
因爲,作爲他的助理,他任何新聞,陳放會第一時間知道,並且迅速處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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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但凡有記者挖到一丁點東西,就會被馬上扼殺,根本無報導的機會。
可這次,竟然掛出了他的海報!
陸靳北皺眉,已有了判斷,“老爺子做的?”
“是,我已經跟他溝通過,他表示,這只是戰書,希望您明天回老宅。”
“幼稚!”
竟然玩這種把戲,逼他回去,真是越老越幼稚。
“陸總,那?”
“休想讓我同那個老間巨猾的人一起喫飯!”他眼神裏透着殺戮,語氣也是冷到極致,以至於剛走到門口的顧夏,愣了一下。
他這是在跟誰講話呢?
她敲了敲門,陸靳北這才掛了電話。
顧夏進去,把薑湯放在桌子上,“你跟誰打電話?”
陸靳北挑眉,似不願多說。
“你不想說就別說了,趕緊趁熱喝了吧,薑湯能驅寒。”
陸靳北看了眼薑湯,“薑湯不如你有用。”
顧夏:“……”
“今天肯定只是巧合,或者是你症狀沒有那麼重,我抱着你才能驅寒,下次還是要去看醫生的。”
不能由着他胡來,免得錯過治療時間,後果嚴重。
“巧合?那要不,下次再試一下?”
“這種事能隨便試?你也不怕萬一嚴重了?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她皺眉,突意識到他說下次,忙呸了幾聲,“什麼下次,沒有下次,你別亂說話,最好是不要再發病了。”
陸靳北眼中閃過笑意,揚起嘴角,適才心中的陰霾也消散不少。
“你喝了就早點睡吧,我也回去睡了。”
“顧夏。”
他叫住她。
顧夏回頭,見他眸色微沉,沉銀須臾,問了句毫無邊際的話,“你胸下有沒有胎記?”
“什麼?”她一愣。
下一秒,反應下來他說的胸,頓時臉上一熱。
這人,問的是什麼奇怪問題!
“我有沒有,你不清楚?”
她說着,轉身就走。
都看過了,還問什麼!
而且,好端端的,他問這個幹什麼!
莫不是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陸靳北挑眉,若他記得,還需再問?
不,準確來說,是那天他也沒心思看那些……
親吻有甜味,抱着有熱度,他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會是嗎?
陸靳北臉上的笑意消失,眸色漸漸複雜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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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顧夏莫名其妙的夢到那晚的旖/旎畫面。
這一次,她不是酒醉,而是清楚的看着陸靳北,感受到他的碰觸,以及落下的吻……
醒來後,她臉紅的像紅燜蝦。
瘋了!
肯定是他說些奇怪的話,她纔會夢見!
顧夏洗漱好,來到餐廳,見陸靳北坐在那,她莫名有些心虛。
陸靳北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擡眸見她低着頭,且臉蛋粉紅一片,“你怎麼了?臉這麼紅。”
被他這麼一說,顧夏就感覺好像都被他猜透了!
臉上更是像充了血一樣,紅的發燙,連帶着耳根都紅了。
陸靳北:?
他說什麼了?
麗姨端着早餐出來,看見顧夏就問,“顧小姐昨天是不是夢見靳北了?我半夜起牀,聽見你一直喊……”
“麗姨!”
顧夏叫了一聲,嚇得麗姨怔住。
她臉紅耳熱,“麗姨,我還想要一杯牛奶。”
陸靳北覺得有意思,故意問,:“她昨晚喊什麼?”
夢見什麼臉紅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