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冉冉現在只想求安身之所,可是,徐母不客氣的把她推到在地,“你還好意思說你發到網上的言論,裝的大義滅親的樣子,實際你就是個白眼狼!”
“我白眼狼?那顧夏這麼對她,怎麼沒有人說顧夏半句不是?”
她就納悶了,怎麼輪到她這,做什麼都是錯的。
徐母覺得她無可救藥,“你也配跟顧夏比?溫麗華給過顧夏什麼?除了坑蒙騙,她什麼時候把顧夏當成自己女兒對待了,可對你呢?什麼都爲你謀算,把一切都給了你,到頭來,換來你這麼個白眼狼反咬一口。”
“我要是你媽,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徐母打心裏覺得這樣的兒媳婦,堅決不能再進家門。
她就是個禍害!
從禕州跟她在一起開始,他們徐家也開始走下坡路
說起這個,徐母也萬般後悔。
若是自己當初能堅持站在顧夏身邊,該有多好。
本來,這兩個孩子是命定的緣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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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和翟家是有娃娃親的,那是因爲翟家沒了女娃,這個約定纔不了了之,誰又能想到,顧夏就是翟家的千金。
這本來都送到徐家了,卻被陸冉冉這個禍害給攪和黃了。
徐母悔不當初!
“陸冉冉,我警告你,看在你跟禕州有過一段婚姻的份上,我不追究你都對他做了什麼,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追究,但是。你馬上給我走,別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不介意鬧到你身敗名裂,讓你進去監獄跟你媽待在一起!”
徐母撂下話,重重摔上門。
陸冉冉坐在地上,想到徐母的警告,不再敢惹她生氣。
可她又能去哪裏呢?
她只剩下徐禕州了啊?
或許,她能去找顧夏?
陸冉冉想到一個主意,於是趕緊起身,拖着箱子離開。
而此時,徐家。
徐母唉聲嘆氣的坐在餐桌邊,越想心裏越難受,抹了一把眼淚。
徐父自己推着輪椅,出來看見她難過,也嘆氣,“別嘆氣了,事已至此,要看開一點。”
“我怎麼看開,兒子的幸福,說到底就是被我一手破壞的,你看他現在都變成什麼樣了,每天喝酒,夜不歸宿,我現在想看見他都難。”
徐母說着,淚水落下。“當初我要是堅持讓顧夏進了門,咱們家就是另外一種結果了。”
就算顧夏不是翟氏的千金,她也一定能夠幫助徐禕州變得越來越好。
想到顧夏,徐母怔了一下,“老頭子,你說,我去找顧夏,讓她再給禕州一個機會,她會同意嗎?”
“算了吧,之前我們那樣對人家,她不計較,還願意在禕州出事的時候出手相救,已經不容易了,別去爲難別人了。”
“她願意出手,就證明她心裏肯定沒放下禕州啊,那個小陸總不是要跟歐陽若結婚了嗎?我聽說,顧夏生了個雙胞胎,那她來我們家,我也會當那兩個孩子是徐家人的啊。”
徐父不看好,“他們早就結束了,你就不要瞎湊熱鬧。”
“不,我得試試,無論如何,我要幫兒子爭取一下,這是我能爲他做的最後一點事,你看他,心裏根本就放下顧夏,我真怕再這麼下去,我會失去這個兒子。”
她感到不安。
徐母這麼想着,就決定去找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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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中心附近的咖啡廳。
顧夏看着才幾日就很是落魄的陸冉冉,“你找我做什麼?”
“姐,你幫幫我,以前是我不對,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陸冉冉抓住顧夏的手。
顧夏的心收緊,看着陸冉冉那雙白嫩的手。
就是這雙看似柔弱的手,用力的摁住被子,活生生的捂死了外婆。
顧夏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逆流,都在叫囂着仇恨。
她多想一巴掌甩在陸冉冉的臉上,或者掐住她的脖子,讓她也嚐嚐窒息的感覺,嚐嚐瀕臨死亡是什麼滋味。
可是,她不能急。
生理上窒息算什麼。
她要陸冉冉覺得活着每一分鐘都很艱難。
她要讓陸冉冉知道真正的絕望是什麼。
顧夏抽回手,壓下心裏的恨,“給你機會?你想要什麼機會?我又爲什麼要給你?”
她挑眉,略有引導的問,“你覺得,你現在對我來說,有價值嗎?”
“有啊。”
陸冉冉應得很快,“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外婆是怎麼死的嘛?”
顧夏眼中閃了閃,“你想通了?打算告訴我?以前我怎麼逼你,你不是都不肯說。”
她就知道,陸冉冉會拿這件事來作交換。
陸冉冉垂下眼簾,裝作生氣,“那是因爲,我不知道,媽也在騙我,她一直都在利用我。”
“我到那天,才終於看清她的真面目,我就是她爭奪財產的棋子。”
“你應該也看網上的新聞了吧?我已經發了聲明,跟她斷絕母女關係,以後我跟她的事再也沒有關係,我也不想再幫她隱瞞了。”
顧夏沉默着,故作不知外婆死亡的真相,“那外婆到底怎麼死的?”
陸冉冉見她終於有了興趣,就開始提條件,“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希望你能給我一筆錢,實不相瞞,徐禕州要跟我離婚,他們家也不會給我一分錢,除了這些事,我想要找一份工作都很難,所以,我想離開這裏。”
“你要多少?”
“兩百萬。”
兩百萬,對顧夏來說,應該不多!
這筆賬,陸冉冉算過的。
顧夏本來就有很多的積蓄,現在又成了翟氏的人。
所以,兩百萬只是一筆小錢。
她也不敢要多,怕引起顧夏反感。
顧夏還是嘲諷的勾起嘴角,“你還真敢開口。”
“只要你願意幫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陸冉冉信誓旦旦的保證。
就差舉手發誓了!
顧夏看着她,“你確定,讓你做什麼都可以?”
“對。”
“出庭指認呢?”
陸冉冉一愣,但下一秒,想到自己反正已經跟溫麗華解除了母女關係,也不能怪她心狠了,爲了能活下去,爲了還有出頭之日,她只能答應。
“我可以。”
“好,那你說說,她都是怎麼害死外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