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有些慌亂：“我……我是國際腫瘤研究中心的高級研究員！”
“是嗎？”葉千語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那您應該知道，去年《柳葉刀》發表的最新研究表明，通過靶向治療技術完全可以實現這個治癒率。”
老者語塞。
這時，另一個“專家”站起來：“葉醫生，你們的技術和Wong先生之前的研究太相似了。你們是否……”
話沒說完，程立突然站起來：“既然說到Wong先生，那我倒要問問在座的各位，知不知道Wong先生現在在哪裏？”
現場一片寂靜。
程立走上臺：“讓我來告訴大家。Wong先生現在在監獄裏，因爲商業間諜和謀殺未遂等罪名被判了20年！”
他環視全場：“而且，他在監獄裏交代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比如……”
大屏幕突然亮起，播放着Wong的供詞視頻。
“那些製藥公司……”視頻裏的Wong神情憔悴，“他們聯手壟斷市場，把原本成本幾百塊的藥物賣到幾十萬。我們還收買專家，打壓其他研發機構……”
現場一片譁然！
Davidchen和JamesWong臉色大變，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
“這些年，”程立的聲音充滿憤怒，“多少癌症病人因爲買不起天價藥而死去？多少家庭因此傾家蕩產？”
他指着幾個製藥公司的代表：“你們這些人，爲了利益，完全沒把患者的生命當回事！”
現場的記者們瘋狂拍照，這個爆炸性的新聞足以震驚全球醫療界。
Davidchen突然站起來大喊：“程立！你別在這裏危言聳聽！我們……”
程立冷笑着打斷他：“你們什麼？要不要我把你指使人綁架葉千語的錄音也放出來？”
Jameswong見勢不妙，拉着DavidChen就要跑。
“想跑？”程立說，“晚了！”
會場大門突然打開，警察走了進來。
“Davidchen，jameswong，”爲首的警官說，“你們涉嫌教唆綁架、商業誹謗等多項罪名。請跟我們走一趟。”
兩人臉色慘白，被警察帶走。
現場一片混亂，那些被點名的製藥公司代表也倉皇逃竄。
程立走到話筒前：“各位，今天我要宣佈一個重要決定。”
他頓了頓：“程氏集團將以遠低於市場的價格，向全球推廣新生計劃的抗癌新藥。同時，我們會聯合其他良心企業，打破現有的壟斷局面！”
掌聲雷動！
很多與會者站起來鼓掌，特別是來自發展中國家的代表，眼中充滿希望。
葉千語走到程立身邊，輕聲說：“我們終於做到了。”
程立摟住她的肩膀：“這纔是開始。接下來……”
當天晚上，這個新聞轟動了全球醫療界。
“醫療巨頭壟斷黑幕曝光！”
“天價藥物背後的骯髒交易！”
“程氏集團誓言打破壟斷，造福患者！”
各大媒體的頭條新聞，將這場峯會上的震撼場面傳遍全球。
酒店套房裏。
“少爺，”顧宇興奮地說，“股市已經開始反應了。那些製藥巨頭的股價暴跌！”
程立靠在沙發上：“這些人，也該付出代價了。”
童馨笑着說：“Davidchen和JamesWong也算是幫了大忙。要不是他們這麼蠢，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是啊，”程立說，“有時候，敵人越蠢，反而越容易辦成大事。”
葉千語依偎在他身邊：“接下來，我們要面對那些製藥巨頭的報復了。”
程立笑着吻了她一下：“不用怕。該來的就讓它來。我們……”
他看向窗外璀璨的星空：“我們要做的事，永遠不會停下！”
夜色中的新加坡依然燈火璀璨。
程立坐在套房的書桌前，手裏拿着一張名單。
這是顧宇整理的全球主要製藥巨頭的資料。
“少爺，”
顧宇說，“這些公司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們準備召開緊急董事會。”
程立點點頭：“意料之中。不過……”
他在幾個公司名字上畫了個圈：“這幾家跟MarcusChen關係密切。Davidchen被抓，他們肯定坐不住。”
“要不要先發制人？”
“不急。”程立說，“等他們先亂起來。”
就在這時，童馨匆匆跑進來。
“程立，大事不好！Marcuschen保釋出來了！”
“這麼快？”葉千語喫驚地說。
程立卻很平靜：“我就知道他們會用這一招。Marcuschen在牢裏待了這麼久，現在正是憋着一肚子火呢。”
他打開電腦：“來，看看股市。”
屏幕上，幾家大型製藥公司的股票走勢圖呈現出劇烈波動。
“這些公司的市值，”
程立解釋道，“在過去24小時內蒸發了將近兩千億美元。他們當然要拼死一搏。”
“那我們……”
“既然他們想玩，那就陪他們玩個大的。”
他轉頭對顧宇說：“去，聯繫Jackson。讓他準備好資金，隨時可以進場。”
“Jackson？”
葉千語問，“就是那個對衝基金的老闆？”
程立點點頭：“沒錯。他一直想找機會做空這些醫藥股。現在，機會來了。”
童馨明白過來：“你是要……”
“在資本市場上，”程立說，“給他們致命一擊！”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是趙建國打來的。
“程總，”
趙建國的聲音有些凝重，“Marcuschen剛剛在機場露面。他帶着一大羣律師，揚言要告程氏集團商業誹謗。”
“呵，”
程立冷笑，“真是好大的陣仗。不過……”
他看了眼時間：“讓他們先蹦躂幾天。對了，Davidchen和JamesWong怎麼樣了？”
“已經完全招供了。”
趙建國說，“不過他們的律師在申請保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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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了吧。”
“什麼？”
趙建國喫驚地說，“就這麼放他們出來？”
程立笑道：“放心，他們現在就是案板上的肉，想跑也跑不了。倒是……”
他意味深長地說：“讓他們出來攪和攪和，事情纔會更有意思。”
掛了電話，葉千語有些擔心：“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
程立握住她的手：“別怕。這些人就像被困在籠子裏的野獸，看起來兇猛，其實已經沒了退路。”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現在的關鍵，是要看準時機，給他們最後一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