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可思議的看他,“你誰啊?”
他看着有些眼熟!
傅行深皺眉,不解她這又是在玩什麼花樣?
十幾分鍾前給他打電話,說她頭暈,現在又裝出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
這女人是有精神分裂不成?
“藍小姐,如果你很沒事,請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都是成年人了,麻煩你成熟一點,行嗎?”
女孩更加詫異,“藍小姐?你叫我?我不姓藍啊,你突然跑來我房間敲我門,還裝作認識我,你想幹嘛?”
女孩意識到有些危險,忙抓着門,露出防備的眼神。
她現在腦子很沉,一時間根本想不起自己發生了什麼,她只覺得肯定是她喝多了,朋友送她來的。
傅行深勾起一抹冷笑,“行,你說不是就不是,既然你沒事,那我就走了。”
他也懶得同她說這麼多
傅行深轉身要走,女孩卻伸手過去要抓他衣服,不料他突然轉過身來,她那一手五爪過去,直接從男人的脖子上劃過,留下了一道指甲印。
傅行深無語了。
幸好他這是反應迅速,閃的快。
不然她的手直接就從他臉上抓過去……
女孩的指甲很尖,一下留下一道血痕。
她愣了一下,有些尷尬愧疚,“你……我是想問你,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裏?”
她不記得昨晚喝酒的包廂裏有這人啊。
但是,確實覺得他很眼熟,像是在哪裏見過。
傅行深沉着臉,“我真是有病才跑過來。”
他撂下話,邁步就走。
女孩:……
她看着他走遠了,一頭霧水的回了房間,嘴裏唸叨着這人有病吧。
女孩洗漱完後,去退房,前臺卻說::可以了,押金會直接退到傅先生的卡里。7K妏斆
“傅先生?”她不認識姓傅的。
難道是剛纔那男的?
“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他全名是?”
“傅行深。”
“房是他開的?”
“是的。”
女孩皺眉,帶着一肚子疑問離開,走出酒店便給自己朋友打電話,“昨晚咱們包廂有叫傅行深的嗎?”
“沒啊。”
“那就奇怪了。”她是怎麼跟他一起來酒店的?
還是,這男人趁着她酒醉不清醒,其實已經斬了她便宜了?
想到這,她吞嚥口水,感覺身體都有點不對勁了。
****
藍嵐心不在焉的坐在位置上,見門口閃過夏明悅的身影,忙打起精神,裝作積極工作的樣子,還馬上拿起自己做完的工作,到辦公室找夏明悅簽字。
夏明悅看了下她最近的工作,都做的很認真。
確實跟之前有很大的差別。
顧夏的意思,也是讓明悅在合適的機會就讓藍嵐多鍛鍊,再提拔。
夏明悅將其中一個品牌的相關信息遞給她,“下一季度的上新,你負責跟進吧,以後這個品牌的事情也由你來管。”
藍嵐欣喜,接過資料,心卻沉了。
“是ROY?”
藍嵐失落。
這可是男裝!
而且還是個剛上線的小品牌。
“對啊,怎麼了?你不滿意?”
夏明悅看着她,她能看出藍嵐有些失落,“藍嵐,ROY雖然是剛做起來,但公司還是很看好的,尤其是它是男裝品牌,之前公司一直做女裝,這是新的發展,以後也會很重視,所以……”
把一個品牌親手帶起來,才更有說服力啊。
將來,她才能更加牢固的立足於公司。
藍嵐擠出笑容,打斷了夏明悅的話,“我明白,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幹。”
“好。”
藍嵐微笑的離開辦公室,回到自己位置,臉上的笑容全部消失。
這些時日她一直努力表現,換來的就這?
不行,她必須想其他出路。
手機閃過未接來電,她看了一眼,是藍家那些親戚打來的。
藍嵐心煩,將電話掛了,直接調整爲勿擾模式。
這些人平日裏不見對藍家夫婦多好,這會兒兩個人都住院了,卻來討責她怎麼苛刻父母,甚至還想要把那兩個老的接走。
那兩個老的名下的財產還沒有正式的歸到她的名下,她怎麼可能讓他們被藍家人接走。
那些人想要把那兩人接走的原因,也是爲了藍家的財產。
***
辦公室內。
夏明悅打電話給美容醫院,還是聯繫不上那位整形醫生。
她想要約着做一下皮膚管理,可這麼久了,一直都聯繫不上那個人。
怎麼回事?
電話不接,短信不回,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夏明悅心裏有些不安,只得換一家美容院,預約了兩位美容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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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夏在家裏整理這幾日收集的資料,以及反覆的去看徐康留下來的線索。
突然,接到陳放的電話,說徐爲民的妻子陳麗已經死在了出租房。
於是,網上對於顧夏的爭議就越來越大了。
有些人說,就是她那天上門去逼死了陳麗。
陳放讓她儘量在家避開這兩日再出門。
顧夏想起那個女人,到最後一刻,她其實都還想護着徐爲民,對徐家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曾經風風光光的徐氏,卻因爲這個項目,成了曇花一現的一場空,如今落得這樣慘敗的結局,實在是讓人唏噓。
顧夏看着徐康留下的東西,更加堅定,一定要弄明白這些事。
她已經不僅僅是爲了幫陸靳北完成他想做的事情,她也要弄清楚自己父親到底跟望生的事情有沒有關係。
顧夏打給喬蕊,“你幫我通知一下股東,我要召開董事會。”
既然她無權直接插手,那就把地基不穩固的事情反映到董事會,她倒想趁此機會看看,到底誰會站出來強烈反對她拆除地基,反對往下深挖。
其實,顧夏心裏已經隱約的感覺到那個一直躲在暗處的人。
只是,她沒有足夠的證據,什麼也做不了。
顧夏想到什麼,撥通了徐爲民的電話,或許可以藉着陳麗之死這些輿論的火,追查到什麼。
“喂,如果有記者要採訪你,你就直面那些記者,說陳麗就是我逼死的。”
徐爲民不明白了,“你到底要幹什麼。”
她是嫌網上的人罵的不夠難聽?
“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