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生命危險

發佈時間: 2025-08-07 10:2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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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孩子從凳子上摔下來,暈倒在地。

翟若凌心口一緊,不等那邊說什麼,急忙返回店裏,將小丫頭一把抱起,他往外趕時,才發現瑤瑤身上都是紅點。

而且,她在發燒。

怎麼回事?

於此同時。

夏明悅給商則樰打電話,“你接走了瑤瑤?”

她現在就在遊樂園裏,老師說,孩子爸爸提前來把瑤瑤接走了。

因爲瑤瑤也說那是她爸爸,老師們便沒有懷疑。

商則樰:“沒有,我現在準備飛巴黎,怎麼了?”

“我現在在遊樂園,老師說是爸爸帶瑤瑤走了,我懷疑瑤瑤遇到壞人了,怎麼辦?”她的聲音裏透着緊張和慌亂。

商則樰:“你先別慌,報警,然後讓學校提供監控,看一下到底是誰帶走了瑤瑤,也許是認識的人呢?瑤瑤肯定是認識對方,才願意跟他走的。”

“明悅,你冷靜,別亂了陣腳,有任何消息馬上聯繫我。”

夏明悅一怔,“你不回來嗎?”

女兒都不見了,他也還是要出差嗎?

如果是別的事情,她也不會要求他回來,要求他取消這次的出差。

可這是他們的女兒啊,女兒不見了,他卻只是指導她應該怎麼做。

“巴黎那邊出了點緊急狀況,我必須過去處理,我現在要登機了,有消息告訴我。”他說着,便掛了電話,夏明悅想多說一句的機會都沒有。

她的心止不住的往下沉,可她現在顧及不了那麼多,必須先去找瑤瑤。

就在此時,她手機響了。

是翟若凌打來的,“瑤瑤在醫院,你馬上過來。”

夏明悅氣喘吁吁的跑到醫院,瑤瑤已經北送入了病房,一切都很穩定,可她仍然昏迷,醫生說:“她對香草過敏,一點都不能沾,下次一定要注意,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醫生護士離開後,夏明悅看向翟若凌,“是你把她從學校帶走?”

“嗯,我不知道她對這些過敏,她只是說她想喫,我就……”

“她想喫你就要給她喫嗎?你知道這些東西會隨時要了她的命,還有,你爲什麼要擅自把瑤瑤從學校帶走?你要帶她去哪裏?”

她真的很費解,這次翟若凌突然出現,種種行爲都太奇怪了。

小丫頭在這時候醒來,看見媽媽在責怪翟若凌,便開口,“媽媽,你不要怪叔叔,叔叔是想帶我去救人,這是做好事。”

夏明悅皺眉,“救人?救什麼人?”

翟若凌想要阻止丫頭說下去,卻已經來不及,小丫頭自顧自的說,“要給一個生病的小朋友捐血。”

這樣的話,對於任何一個母親,都是難以接受的。

況且,孩子還這麼小。

果然,夏明悅炸了,“翟總,你竟然叫我女兒去給別人捐血?你知道她有貧血嗎?你這樣做會要了她的命。”

她很生氣,更不給翟若凌任何解釋的機會,“請翟總以後不要再私下見我的女兒,這次的事情我看在顧夏的面子上,可以不跟你計較。”

“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媽媽,你別對叔叔這麼兇嘛。”丫頭拽了拽她的袖子。

翟若凌也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他也只是藉口想採集血痕,並不是要捐血,但這一切,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瑤瑤,叔叔下次再來看你。好好休息。”

夏明悅不理會。

翟若凌這才離開……

他離開病房,打給約翰,那頭卻說。“很遺憾,兩次結果一樣,她跟你並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回酒店的路上,想起瑤瑤,翟若凌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不是他的女兒。

他對夏明悅那個女人,也沒什麼感情。

這本來應該是一件,讓他鬆一口氣的事情。

爲什麼突然有一種,特別不爽的感覺?

他扯了扯領口,撥給助理:“訂回江城的機票。”

****

晚上。

夏明悅提着晚餐來醫院,一入病房,就看見瑤瑤沮喪着臉。

一旁的櫃子上,有特別多的喫的。

零食水果奶粉,還有很多玩具。

“瑤瑤,誰來了?”

“叔叔。”

夏明悅當即不高興,“他還敢來。”

“媽媽,叔叔挺好的,他給我買了很多東西,還說也會飛過來看我,這件事是我自己同意的,媽媽你不要責怪叔叔。”

對於瑤瑤這個反應,夏明悅有些驚訝。

這丫頭竟然這麼喜歡翟若凌?

她都沒有這麼黏着商則樰。

她坐下,“你喜歡這個叔叔?”

“喜歡呀,叔叔長得那麼好看,還對我那麼好。”

夏明悅:“……”

長得好看也是理由?

小孩子的邏輯真簡單。

她無奈的笑了,手機響起,一看是商則樰,她突然不太想接。

女兒出事到現在這麼長時間,他現在纔打電話。

他的工作就這麼重要嗎?

萬一瑤瑤真的是被壞人帶走了,遇到危險呢?

夏明悅沒有接,甚至還關機。

有時候,她覺得商則樰對她跟瑤瑤,就不像是對待妻子和孩子。

這麼小的小孩喜歡粘着他,這很正常。

可是,他從不會像其他的爸爸,把瑤瑤舉在肩膀上,也不會陪她說話。

有時候,瑤瑤抱着故事書,跑去書房找他。

他卻讓阿姨給瑤瑤講故事。

夏明悅收起手機,打開自己煮的粥,“來,乖乖喫飯,不喫飯不準碰那些零食。”

*****

這幾日,顧夏一直在看陸氏的資料。

這些也都是陳放替她準備的,董事會召開在即,她不能打沒準備的仗。

而四合院那邊,暫時也沒有看見任何不對勁。

她不禁想,是自己的舉動被人懷疑了,還是真的是她的錯覺?

或許是她心底,太希望陸靳北還活着,希望他只是真的如報紙上說的那樣,失蹤了。

他只是不願意出現在她的面前,所以他一定藏在什麼地方,關注着她。

可事實又證明,一切都是她的妄想。

白天面對孩子們,她不能流露出半點難過。

晚上也不敢哭,怕第二天紅腫的眼睛會露餡,她只能把所有的情感都壓在心底,儘量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終於,迎來了董事會的召開。

陳放一大早就來接她,前往陸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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