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臉認真的問,保鏢被問的一身冷汗,不知怎麼回答,索性低下頭。
不可怕。
就是動不動把人丟到老虎園裏,或者是讓人跟毒蜘蛛共處幾天。
保鏢同情的看了眼這幾個男人,自求多福吧。
紅毛男人像是讀懂了保鏢眼中的意思,急忙跪着求饒,“榮爺,是我有眼無珠,冒犯夏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朋友,如果知道,就算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麼做。”
“夏小姐的父親以前在我們的場子欠過錢,我也只是想追回這筆錢,並沒有想要傷害她。”
紅毛一直在解釋,周榮冷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是工作所迫,不得已去找她?她爸怎麼欠的錢?欠多少?”
紅毛不敢說,這筆錢確實是他們當初炸那個老東西的!
若是說了,周榮很快就能查到!
一旦查到這筆錢有問題,那他就更完蛋了。
可不說,就等於隱瞞,似乎也不行。
紅毛又開始發抖,一旁的保鏢踢了他一腳,“榮爺問你話,你抖什麼!”
“本…本金二十萬。”
“怎麼欠的?”
“是…是…”
紅毛支支吾吾,看向寸頭,想向他求救,畢竟場子是寸頭辦的,他就是個跑腿的。
張昊見他看自己,害怕跟自己扯上關係,忙說,“你看我幹什麼!該說什麼你就說,跟我又沒關係,你看我幹嘛。”
紅毛糾結要不要說,周榮沒了耐心,“把他丟到虎園裏清醒一下,我看他腦子混亂,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在她的面前,竟然還敢支支吾吾不交代。
保鏢準備去拉紅毛,紅毛嚇得整個人都要趴在地上,“我說我說,我全交代。”
“榮爺,場子是昊哥辦的,所有來賭錢的老頭,我們都會先…先讓他贏,然後再誆騙他賭一把大的,讓他跟場子裏借錢來押,押輸了,所以…就欠了二十萬,夏偉明的錢就是這麼欠下的。”
“那你們還好意思翻這麼多利息?要人一百萬?我聽說,人都被你們丟到游泳池裏了?這麼爛的招數還玩呢?”
周榮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要不,來我這我教你們玩點新鮮的?”
她這麼一說,把那幾個男人嚇得不輕,其中有人還當即尿了褲子,寸頭男也是跪在地上,不停的發抖,忙爲自己辯解,“我不知道這回事,我都是丟場子給他們在管,我只是收錢的時候纔去。”
聽說,榮爺的院子裏,養的毒蛇,毒蜈蚣,毒蜘蛛,還有老虎…
她若是生氣了,要懲罰誰,就讓人跟她養的寵物待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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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相安無事活下來的人,她就既往不咎。
可至今爲止,沒有人能全身而退
周榮看他們嚇得尿流,有些嫌棄,“就是因爲有你們這些慫包,我吩咐下去的事,才越辦越差。”.七
她嘆氣,這底下都沒有一個有能耐的。
此時,保鏢走來,“榮爺,張建設來了,想見您,估計是想給他兒子求情。”
“求情?他可沒那個膽子。”
她太瞭解張建設,他知道兒子惹了禍,也知道不交出來,張家可就沒有那麼好過了。
所以那個老頭,就算是再不捨得,也得忍痛割愛,扮演好一個衷心的下屬,大義滅親的下屬。
“讓他進來吧,我倒是想看他能說些什麼?”
保鏢點頭,迅速把張建設帶了進來。
男人恭恭敬敬的給周榮鞠躬行李,看了眼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榮爺,我知道昊子犯了錯,得罪了您的朋友,我也是盡力的想要補償,我剛從夏小姐那邊過來,她表示想見一下這幾個人。”
“爲什麼。”
“好像是關於夏小姐父親的死,犬子可能知道什麼內幕,夏小姐說,只要他們能老實交代,可以既往不咎。”
他說着,又怕周榮不高興,忙補充,“要不,我先帶他們去見夏小姐?再把他們幾個領回來?該怎麼處置,還是要榮爺您說了算的。”
雖然夏明悅說了可以不追究,可這事,周榮不鬆口,他照樣不敢把人領走。
周榮皺眉,揮了揮手,“走吧,別在我這髒了我的地板,尤其是那個!”
她指了指那個尿褲子的,“回家好好讀書吧你,這點屁事也尿褲子,這一行不適合你。”
幹他們這一行的,都得豁出命。
周榮鬆了口,張建設急忙帶着人走。
她回到二樓休閒區,見男人已經贏了,而且贏得很漂亮,“可以啊,這把打的挺漂亮!”
她看了下戰績,非常滿意。
男人寵溺的笑了,“餓不餓?要不要喫點東西?”
“是有點餓了,可我不想出去了,要不,你煮給我喫吧?”
“好。”
他說些,捲起衣袖,“等着。”
他起身就去廚房,準備揉面,給她做她喜歡的千層餅。
周榮繼續玩遊戲,回頭看了眼他忙碌的身影,退出遊戲,看了下自己的微信和郵件有沒有被查看。
但,似乎並沒有被查看的記錄。
也就是說,他剛纔拿着她的手機,並沒有退出遊戲查看其他的軟件?
周榮挑眉,難道是她多慮了?
最近總感覺身邊像是有間細,讓她做什麼事情都不太順利,能接近她的人不多,所以也很好排查。
如果不是他。那會是誰?
想到叛徒,周榮的眼裏多了一分陰冷。
……
醫院。
夏明悅高燒不退,一直在掛水。
她沒有醒來,並且一直在做噩夢,身上的衣服溼透了。
護士進來,見她衣服溼了,便對翟若凌說,“你老婆衣服溼了,你要幫她換了啊,櫃子裏有乾淨的。”
翟若凌皺眉,想說什麼,護士卻已經走了。
他來到她牀邊,見她衣服溼透,這麼穿着肯定很不舒服,而且也不利於恢復。
也不是沒見過,換了也是爲她好,她能理解吧?
他拿來衣服,解開她的扣子,準備脫下。
“你幹什麼?”
她突然抓住衣服,一臉驚恐的看着他。
他爲什麼脫她衣服?
還是趁她生病的時候?
翟若凌尷尬,“你…你衣服溼了,護士讓我幫你換了。”
他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緊張?
他緊張什麼?
他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翟若凌起身,“你醒了就自己換吧。”
夏明悅撐着身子坐了起來,見他要出去,“你等一下。”
她的手背上扎着針,自己恐怕還換不了,“你幫我。”
“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