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是咬!
捧着她的臉蛋,不客氣的咬着她的脣瓣,酥麻感佔據她所有的感官。
顧夏先是愣了一下,鼻息間盡是他的氣息,她用力推,他就愈發用力按住她,直到,顧夏反擊的咬了他,他才鬆了手。
而顧夏,順勢一把推開他!
“無賴!”她氣的不輕,撂下話便要走,又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手上的力氣很大,根本就掙不開。
顧夏還在氣頭上,掙不開就想上嘴去咬,豈料,他把手送到她的嘴邊,“咬!我也想看看,咬出血能不能止血。”
他的這句話,無意義威脅和提醒。
提醒她別忘了,他不能流血!
“你少拿這個來威脅我。”
她生氣,她就沒見過他這麼無賴的人!
是他要她回答,她回答了,他又不爽,還用親吻這種舉動來制止她。
顧夏用力扳他的手,“我警告你,陸靳北,你最好馬上給我鬆手!”
她氣呼呼的,臉都氣紅了,脖子也是紅的。
聽着她的警告,陸靳北眼底突然散開一抹笑意。
警告?
她這個軟糯糯的可愛樣子,哪裏像是能警告人的。
顧夏見他笑了,更覺得自己的一腔怒意,是打在了棉花上!
她更加的惱怒,想要發脾氣,某人卻離奇的問了句,“你剛纔喫什麼了?嘴裏都是味。”
顧夏:“……”
她臉上一熱,尷尬!
怒意瞬間被轉移一大半!
她還真的去回憶自己都吃了什麼?
下一秒,察覺不對勁!
“你不是吃不出味道?”她皺眉,狐疑看他。
他黑眸沉沉的看着她,須臾,才一字一句道。“如果我說,親你,真的可以嚐到味道呢?”
此刻,他嘴裏有淡淡的甜味,可這股甜味有些奇怪。
他眸中炙熱,些許跳動的笑意,讓人容易亂了心跳頻率。
顧夏愣了一下,忙穩住心緒,“我現在懷疑,這只是你追女生的套路。”
“我沒追你。”陸靳北一臉認真的糾正。
“你……”她噎着!
是啊,他沒追她,卻莫名其妙的親她,這更能說明,他是在玩她!
她怒,不能咬,踢可以吧?
她擡腿就不客氣朝他膝蓋上踢去,這一腳踢的陸靳北措手不及,疏忽之間,也鬆了手,而顧夏轉身就走。
陸靳北的膝蓋傳來痛感,看着她走遠了,他纔拿出手機撥給陳放,“派人跟着,確定她回到家。”
陸靳北要走,又想起什麼,回頭看了眼這棟老宅院。
他眯起黑眸,眼底如墨濃郁,必須得把這裏拆了!
顧夏坐在車裏,發現司機一直在透過車內鏡看她。
開車時看,紅燈時,也看。
顧夏被看的莫名其妙,而司機也沉不住氣問,“你是不是叫顧夏啊?那個設計師?”
“不是。”
她下意識的回答,側過臉,並不是很願意交談。
她現在一點都不想說話!
只想安靜!
爲了避免司機再看她,她打開包,想拿出口罩,卻發現包裏有幾顆榴蓮糖。
這是在公司的時候,同事塞給她的。
她這纔想起,在徐家老宅的時候,她確實吃了一顆榴蓮糖。
所以,陸靳北說的嘴裏都是味兒,是榴蓮糖?
他還真能嚐出味道?
顧夏皺眉,開始懷疑,他到底是真的嘗不出,還是騙人的。
她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狀態,如果真的像他所說,他抱着她就能退散寒冷,親她又能嚐到味道,那這也無法用科學解釋啊。
顧夏回到四合院,發現夏明悅竟然坐在門口。
夏明悅緊張的看着她,左右看了一圈,確認她沒事,才問,“你怎麼回事啊?去哪裏了,也不開機,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了,你知不知道全城的人都在找你。”
“啊?什麼情況。”
顧夏怔住,她只是關機幾個小時,全城找她?
夏明悅把新聞給她看,顧夏一看,無語了,獎金八十萬。
這就是所謂的鈔能力?
八十萬,讓全民都在主動找她。
陸靳北做的?
這可不像他的風格!他會這麼高調?不怕曝光?
可除了他,還有誰?
怪不得剛纔那個司機,一路上都盯着她。
直到她下車,司機還是不死心的說,“你跟那個顧夏還長得有點像啊。”
夏明悅八卦問,“你知道誰在找你嗎?我要不要領着你去領獎金啊?”
“你可放過我吧,我現在又餓又累。”顧夏一點精神都沒有,她開了門,懶散的坐在沙發上,發現溫麗華也沒在家。
夏明悅跟着進屋,捲起衣袖,“那你要喫什麼,我給你做吧。”
顧夏感激一笑,感激明悅並沒有在這個時候追問她都發生了什麼,更多的是陪伴。
“泡椒牛肉面,烙餅,酸菜餃子,都想喫,怎麼辦。”
“行,我都做。”
夏明悅說着,已經開了冰箱,拿出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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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
徐禕州剛入大廳,徐母看見他回來,掛了電話就笑着迎上去,“禕州,回來啦,喫飯了嗎?我讓阿姨去給你煮點喫的?”
“不用了。”
他在玄關處換了鞋,要上樓,徐母又拉着他,遞給他手機,“你看,這是你沈阿姨的女兒,過兩天就從紐約讀書回來了,你們到時候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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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禕州聽着每天同樣的話,心中突覺厭煩。
他臉色一沉,“媽,能不能讓我喘口氣?”
他昨天才跟張家的千金相完親,又要見什麼沈家的。
徐母見他不耐煩,耐着性子勸說,“我知道你平時工作忙,抽不出時間,可婚姻是大事,這關係到我們家的公司之後的運營模式,還有你爸爸……”
“夠了!”
他提高音調,打斷了母親的嘮叨,也嚇得徐母怔住。
他聲音冷淡:“我每天只要一邁入這個家,就會聽見你不停的提醒我,商業聯姻纔是公司最好的出路,媽,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徐母被他嚇住,怔了一下才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希望你早點成家啊,成家對你來說是有好處又沒壞處的……”
“好處?你真的覺得我現在適合結婚?”他譏諷,冷笑,甚至黑眸裏閃過悲痛。
徐母噎着,捏了捏拳頭,才道,“醫生也說了,又不是不能治啊。”
“我累了,你讓我安靜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