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盛婚索愛】論慘,又不是她

發佈時間: 2025-08-10 05: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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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婭梗着脖子,不怕死的回瞪着他。“我那樣做的前提是,你對我不好啊,所以要錯的話,也是你錯在先。”

嗯,很好的藉口。

利斯奇伸手,一把拎起唐心婭的衣領,薄涼的脣咬着她的耳垂,“小混蛋,我看你真是越來越欠收拾了,你等着。”

這話近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

爲毛要咬牙切齒,因爲至少要一個月,他是不能碰她的。

最多也就是嘴上沾點便宜。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脖頸處,癢癢的,刺刺的,也讓唐心婭受不住的縮了縮。

咚咚!

兩聲敲門聲,打斷了房間裏的甜蜜鬥嘴氣氛。

“進來。”利斯奇心情不爽的喊了聲。

木風一身白大褂,乾淨而帥氣,劍眉下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溫柔的掛着一絲暖暖的笑意。

不着痕跡的掃了一眼利斯奇,他眼神溫柔的望向唐心婭,“今天好些了嗎?”

“嗯,下午就出院了。”唐心婭揚着淡淡的笑意。

木風點點頭,“回家好好養着,我給你開的藥要按時喫,別喫那些生冷辛辣的食物……”

又喋喋不休的叮囑了半個小時,木風才走。

唐心婭先是陪着笑,時間一長,都感覺自己的耳朵都長繭子了。

掏了掏耳朵,之前怎麼沒發現這瘋子這麼能嘮叨的,長這麼大,她算是遇上了一個能趕上爺爺的那嘮叨勁。

望着那個醫生離開的背影,利斯奇英俊的雙眉,陰森森的緊蹙着,但什麼也沒問。

因爲沒必要。

下午,唐心婭做了個檢查,收拾東西準備出院的時候。

宋昌頌一下子就出現在她的病房裏。

“咦,宋學長?”唐心婭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平日帥氣的走在校園裏的男人,沒想到穿上白大褂,又帥上了一個層次。

“無意中看到你的名字,就過來看了看,沒想到真的是你。”

“嗯,現在準備出院,你運氣蠻好的,再來晚一步我就走了。”唐心婭笑着。

“上次蒙悅的事,我很抱歉,連累你了。”他是昨天剛從同學那裏聽到的這個消息,一直想找唐心婭的,沒有打電話,就是想找個藉口,見見她。

“沒事,那個瘋子,你不喜歡也好。”唐心婭本就沒放在心上。

論慘,又不是她。

宋昌頌瞥了眼一旁某人陰沉沉的臉色,雖然他一直就沒說一句話,但那雙陰森恐怖的眼睛,跟一把鋒利的匕首似的,落在他身上,大有一種將他撕剝的意味。

唐心婭扯了扯宋昌頌的衣服,不吝嗇的誇讚。“學長,你穿這一身,真的好帥的。”

宋昌頌那張俊臉,憋不住的紅起來。

這丫頭,要是私下裏這樣誇他,他肯定很高興,但是她當着自己老公的面,心頭好一陣驚悚,他只有遁走的份,“那個,我有事先走了,你趕緊出院吧。”

“哦,那拜拜。”唐心婭揮手。

“你要是捨不得,可以追上去。”身後陰冷的聲音,響起。

“怎麼會?”

唐心婭不理他的臭臉色,自顧自的套上外套。

“你就是爲了他和別的女人打架的?”這話不是問句,而是確定的。

之前,他覺得以小混蛋成熟的心智,是不可能喜歡上學校裏那些不成熟的男生,所以對她的事,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可是今天,一個醫生,兩個醫生的往她病房裏來,這小混蛋看到那男生穿着白大褂,那眼神亮得跟賊似的,原來她對醫生這個職業是有好感的。

這讓他很不舒服。

唐心婭翻了個白眼,“我有這麼白癡嗎?”

爲了男人和別人打架。

實在是那女人太煩人了,她才動手的。

但她這話,利斯奇聽在耳中的解釋就是,她眼光沒那麼差,絕對不可能看上那個男生。

嗯,還算識相。

回到自己舒適的小窩,唐心婭洗了個澡,就被逼着繼續躺在牀上,晚飯是利斯奇親手熬製的紅棗小米粥。

很甜,很暖胃。

“老公,你熬的粥真好喫,我還要。”吃了一碗,她笑嘻嘻的將碗遞過去。

利斯奇眸色淡淡接了碗,出去,給她又盛了一碗過來。

喫過晚飯,利斯奇將廚房收拾乾淨,也去洗了澡,穿了條內.褲就出來。

見他鑽入被窩,不等他來抱,唐心婭迅速鑽到他懷裏,男人剛洗過澡,清新的玫瑰香味撲鼻而來。“老公,你的懷抱好暖和,好撩人。”

“你喜歡就好。”他淡然的將她身後的被子掖好。

“當然喜歡。”唐心婭小手落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古銅色的肌膚,在燈光的折射下,釋放着男性的荷爾蒙,迷人極了,這樣的男人,她真的好想永遠攥緊在自己手心裏。

但那個不確定的因素,不是一直不說,就不存在的。

唐心婭眸心沉了沉,酸澀的問起“老公,跟我談談你和唐菲的故事唄?”

雖然他和唐菲的事,她基本上都能知道個大概,唯一不知道的是,利斯奇是否現在還依然愛着她。

應該是愛的吧,他肯給唐菲那樣盛世的婚禮,就表示他就有多在乎的。

就算不是刻骨銘心,也是轟轟烈烈的。

她不想在這場婚姻裏,除了身體的融合和一些看似甜蜜的回憶,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靠在男人的懷裏,唐心婭並沒有看到利斯奇蹙起的眉心。

時間,靜默。

靜默到她以爲他不會開口,抑或他會找個話題轉開這個敏感的話題,只聽頭頂上方暗啞的男聲,“你想知道什麼?”

她當然什麼都想知道,從他嘴裏說出來,跟自己知道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唐心婭張了張嘴,突然又喫味的,什麼都不想知道了。

一丁點也不想知道他和別的女人怎麼怎麼樣,如果知道的話,心裏一點也不介意,恐怕是不可能的。

壓下心頭的不暢快,唐心婭骨碌碌的眼珠轉了轉,“呀,不如我們來玩牌吧,贏了的人可以懲罰輸了的人,無論是什麼懲罰都必須接受。”

說着,唐心婭就掀了被子,下牀。

利斯奇手一伸,抓住她的後領,將人給扣了回來,“躺好,我去拿牌。”

手裏緊緊扣着被子,她脣上輕輕挽着笑意,心裏蜜蜜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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