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這首歌怎麼唱來着,你等等哈,我從第一句開始。你挑着擔,我牽着馬,迎來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成大道,鬥罷艱險,又出發,又出發,啦啦……”
“……”
墨堯皇一路上受她的歌聲荼毒。
但是也不知道是他心理承受壓力大還是怎麼着,居然什麼反應都沒有。
也不知道這歌是不是真的那麼神,唐清歌唱着《敢問路在何方》唱着唱着居然看到前邊真的是劇組搭的帳篷。
唐清歌都懵了,這歌神了!
薄覃和田夢已經在劇組了,他們在爲突然找不到她人而着急的喊其他人去找她,劇組裏的人頓時都跑出去找她去了。
她剛要大喊,讓他們別找了。
但是墨堯皇忽然捂住她的嘴,他目光盯着身後某處,那裏不知道有什麼東西亦或是人在那裏,他沒有絲毫猶豫,在她耳邊低語,“去你帳篷。”
“……”
唐清歌心裏萬般臥槽,還有罵人的話想說出口。
可奈何自己打不過對方,只能妥協帶着他去了自己帳篷。
剛好劇組裏的人都出去找她了,她偷偷帶着墨堯皇鑽進自己的帳篷裏,夜晚黑布隆冬的,她想開一個小燈,但是卻被他制止了。
他眼神示意她帳篷外。
帳篷外有腳步聲。
她頓時心裏有些緊張起來。
墨堯皇出現在這裏實數詭異,他上一次就是招惹了不知道什麼人,然後被人投入了大海里差點死了,這次該不會又惹上了什麼危險份子吧?
如果是墨堯皇招惹的人,那她真沒信心能對付外面的人。
而且聽腳步聲,外面似乎兩個人。
而且腳步聲越來越近。
下一秒。
墨堯皇忽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向來高冷如神明的眼睛裏多了幾分黑漆漆的暗色,他盯着她,嗓音依舊沉穩淡然。
“叫。”
“我特麼叫什麼……啊!”
她領子被他扯開了一大片肌膚,涼氣鑽進她脖子裏,凍的她鎖骨都顫抖了一下。
我去……
他居然脫她衣服。
墨堯皇盯着身下的女人,她黑髮濃密的披散在身後,像是鋪陳開的墨色美麗山水畫,她眉眼精緻,如勾人的妖精,脣白齒紅,勾人的厲害,尤其是那雙眼睛,鳳眸帶着說不清的風情,讓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墨堯皇壓在她身上,突然暗罵了一聲。
“艹!今天非得弄死你!”
臥槽!
這個小變態居然跟她說這種話?!
他掐了一把她腰間的肉,她沒忍住又叫了出來,“啊……啊……”
話落,整個帳篷都在抖起來,像是在進行什麼激烈的活動,唐清歌被迫發出羞恥的聲音,她遮住眼睛,沒法見人了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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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誓,等她有能力了,一定殺了這個小變態!
帳篷外的腳步聲遲疑了片刻,又上前幾步,但是另一個人卻對他搖頭制止了他的舉動。
他們覺着人應該不在這裏。
裏面是一男一女在辦事。
真是耐不住寂寞,這羣人一上山找人,這兩個人就耐不住寂寞立刻做出這種事來,兩個人相視諷刺一笑,然後離開了。
等外面腳步聲離開了,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