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他是誰阿?”
“一個不入流的遠房親戚。”厲景川語氣冷漠,說完就拿起遙控換了一個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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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嬌沒有說話,默默喫着薯片。
午飯後,厲景川去了書房,沈嬌也回到房間望着自己的衣帽間,思索着晚上出去玩要穿什麼。
思來想去,就挑了件辣妹風的黑色吊帶包臀裙。
下午六點,沈嬌準時從牀上起來,打開門出去看了一眼,發現厲景川已經出去了,這正合她意。
於是沈嬌就坐在梳妝檯前化起了妝,還捲了大波浪。
放置在桌上的手機傳來一聲振動,沈嬌低頭一看,是虞希貝詢問用不用去接她。
沈嬌回覆了不用後就去換衣服了。
很快,從更衣室中走出來了一個身爲包臀吊帶裙的年輕女孩,兩條白玉的纖細小腿筆直且長,裙子的長度到大腿中往下一些,是正常裙子的長度。
被貼身裙子勾出的曲線曼妙婀娜,腰肢細巧,飽滿的臀部像顆成熟的水蜜桃。
沈嬌隨意的撩起頭髮,將一些頭髮披散在胸前。
看着鏡中近似妖豔的自己,沈嬌勾了勾脣,低聲輕語:“這還不得大殺四方?”
在下樓的時候,沈嬌還是選擇拿了件寬大的外套穿在身上,遮掩住了她曼妙身材,讓低調自己一些。
下了樓,就看到張伯在指揮女傭幹活,沈嬌主動朝他打了聲招呼,還問道:“張伯,景川他還沒回來嗎?”
“沈小姐晚上好,少爺他方纔出去了,怕是沒那麼快回來呢!”
張伯說完,見沈嬌一副要出去的模樣,就詢問道:“沈小姐,需要備車嗎?”
沈嬌點頭。
張伯就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不一會兒,一輛大奔就停在了外面。
“若是景川回來的話,你就告訴他我晚點回來。”沈嬌道。
張伯自然笑着應好。
拿着包包走出大門,張伯也跟在她身後,替她打開後座車門又目送汽車的離開。
車上,沈嬌就司機報了地址。
她們約好的地方正是位於市中心地段的正規酒吧,外面人來人往,都是穿着時尚的帥哥美女。
朝司機道謝後沈嬌就下了車,徑直的朝目的地走去。
在走進酒吧的時候,就感受到了躁動的音樂,以及男女的歡呼遊玩聲,空氣中也有刺鼻的酒精味。
酒吧內的燈光四射,氛圍感十足。
在沈嬌走進的那一瞬,原本還在吵鬧的男女們,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她。
似在驚豔她的顏值,又或者對她來這種地方還穿那麼厚的嘲笑,總之與這裏似乎有點格格不入。
對於這些目光,沈嬌早就免疫了。
擡眼掃視尋找虞希貝所在的地方時,身後就傳來一道清潤動聽的噪音,“你是一個人嗎?”
沈嬌回頭,見是一個眼睛亮亮的陌生男人,男人梳着大背頭,手上戴着的手錶還算是有些名牌。
“不是。”
沈嬌冷漠的回了一句,說完就想繞過他離開,因爲她已經找到了虞希貝所在的地方。
虞希貝也看到她了,還興奮的伸手揮了揮,可下一秒,她就皺着眉頭。
——沈嬌被纏住了。
在她想離開的時候,男人不依不饒的攔在她面前,“交個朋友吧,我請你喝酒!”
沈嬌擡眼,冰冷似箭的眸光落在男人的身上。
僅是一眼就讓男人瞬間泄了氣,他怔怔的讓開了通道,儘管他不知道爲什麼會下意識的做出這樣的行爲。
沈嬌擡步走着,迎面就遇到了前來接她的虞希貝。
虞希貝的本人遠比早上視頻時要美麗的多,現實中的她更加有攻擊性,是一般人不敢招惹的存在。
“走吧,我的位置在那!”
虞希貝挽着沈嬌的手,給她指了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大部分都是女生,至於男人是一個都沒有。
畢竟今晚是姐妹局。
沈嬌走近,就先友好的跟她們打了招呼介紹了名字,她們也紛紛報上了姓名,就自然簡單的認識一下。
她們所在的位置有些偏,可因着虞希貝的緣故,許多人都在暗中注意着她們這一桌,更別提現在來了個沈嬌。
很多人都在悄悄觀察她們,儘管如此,也沒有人敢來隨意搭訕。
沈嬌原本的就不是衝着男人來的,她只是來這裏放鬆心情的。
在她來了之後,虞希貝吩咐調酒師調的度數不高的酒也都送過來了,
“沈嬌,你嚐嚐這個,我剛剛喝過了覺得還挺好喝的!”
虞希貝站起來伸手給沈嬌拿了一杯調製的雞尾酒,“知道你不喝酒,所以我特地給讓人給你弄的度數特別低的。”
虞希貝與沈嬌的關係是很鐵的。
在大學時就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畢業後也一直有聯繫,所以沈嬌自然沒有拒絕她的好意。
伸手接過雞尾酒,低頭聞了一下,味道還挺好聞的,有一種果汁的味道。
沈嬌輕輕的抿了一口,眼前一亮,“好喝!”
“是吧!”虞希貝笑着,就也伸手將其他的酒分給另外幾個女生了。
光喝酒的姐妹局也沒意思,虞希貝沉銀一下,就提議道:“要不點幾個男模過來?”
另外幾個女生都沒有拒絕。
沈嬌雖然不太想,可也不想因爲自己而掃了她們的興。
虞希貝伸手招來服務員,讓她把將最帥的那幾個帶過來,錢不是問題。
很快,女服務生就帶着六名帥氣高大的男模過來。
她們一共六名女生,對應着六名男模,倒也是平均分配。
男模類型風格不一,有奶狗狼狗健碩肌肉男清冷型,反正你要的他們都有。
沈嬌扯了扯嘴角,看着她們幾個挑了滿意的男模陪坐在身側,而最後這個剩下的,
沈嬌擡眼,視線落在不遠處低着頭的男模上,他穿着寬大發舊的襯衫,把他顯得有些消瘦。
沈嬌腦海中不知爲何就浮現出他家中有一個病重的老母上學的妹妹,全家開銷都壓在他身上的這個念頭來。
下一秒,男模半撩着眼皮擡眼。
眼中閃過了一抹的精光,像是精心爲獵物設下埋伏即將要上勾的惡劣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