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9章 你用哪隻髒手碰的她?

發佈時間: 2025-08-11 16:4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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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9章你用哪只髒手碰的她?

獨孤雪嬌剛走沒多久,沈筠陌就收到手下消息,有人擅闖詔獄!

這事不用深思也知道,來闖詔獄的殺手目的何在。

沈筠陌面色冰寒,沉着臉跟手下趕回詔獄。

“到底怎麼回事?”

手下一高壯的錦衣衛恭謹回道。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那些人突然闖了進來,而且像是有預謀的一樣。

一波又一波,每一波人都不多,也不知打的什麼主意。

但這樣接連不斷地攻擊,簡直就是在挑釁我們錦衣衛。”

沈筠陌細長的指尖捏着個小玉瓶,一臉的若有所思,薄脣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呵,看來這次我要做虧本生意了。”

幾個手下聽到這話,全是雲裏霧裏,但也沒多想。

畢竟指揮使每次的想法都很特別,不是他們這種人能猜透的。

沈筠陌說那話,自然是指給獨孤雪嬌幫忙的事情。

本以爲沒人敢來詔獄鬧事,護萬有財父子三天不出事,並不是難事。

可她前腳剛來,後腳就有人上門了,可見事情並不簡單。

但是想到太后說的話,他臉色冰寒,嘴角冷冷一勾。

看來並沒有很信任他呢。

詔獄,周圍看似毫無防備,四周寂靜,只有兩個人守在大門外巡邏。

可當擅闖的黑衣人從天而降的時候,突然不知從何處涌出數十個錦衣衛。

一看就是訓練有素,他們比黑衣人更有組織。

先將黑衣人團團圍住,繡春刀在月色下閃着銀光,夾雜着寒氣。

一時間,黑衣人與錦衣衛打在一處,伴隨着驚呼聲。

飛濺的熱血,裹挾着濃濃的血腥氣。

沈筠陌趕到的時候,錦衣衛剛剛收拾了第三波擅闖詔獄的黑衣人。

“抓到活口了嗎?問出是什麼人所爲了嗎?”

其中一個錦衣衛臉上還帶着血,站在邊上回話。

“回主子話,他們不像是普通的殺手,看起來更像是府中豢養的死侍。

一旦抓住活口,便會吞毒自殺,剩下的都跑了。

但您還沒來之前,已經來了三波,我估計他們還會繼續。

雖然不知道他們這次來詔獄的目的所在。”

沈筠陌面無表情地看着地上的屍體,輕嗤一聲。

“我還怕他們不繼續呢,就在這裏等他們來。

我倒是要看看,誰的狗膽這麼大,連詔獄都敢闖!”

話音落,像是迴應他一般,夜空中突然閃現十幾個黑衣人。

沈筠陌薄脣輕勾,渾身籠着殺氣,目光冰寒地射向帶頭的黑衣人。

“其他人交給你們,最好抓到活口,在他們服毒之前制服,至於那個帶頭的,交給我。”

話音剛落,身形一閃,已經到了黑衣人頭領的面前。

其他錦衣衛緊隨其後,身隨影動,刀光劍影,殺氣沖天。

沒多久,黑衣人衝破了第一道防線,眼看就要衝進詔獄,卻在半路被攔截,身首異處。

沈筠陌速度極快,武功路數也大開大合。

他與黑衣人的頭領近身作戰,眼裏滿是殺意。

“你是誰派來的?”

黑衣人蒙着面,唯有一雙冰寒的眸子露在外面。

他周身同樣籠着殺氣,一言不發,根本沒有回話的意思。

沈筠陌剛開始時,赤手空拳,發現根本碰不到黑衣人的衣角,是個厲害角色。

他藉着身形後退,手腕一翻,繡春刀握在掌心,又殺了個迴旋。

繡春刀揮的極快,根本看不清刀影,、。

黑衣人沒想到他動作如此迅疾,身體急速後退,卻來不及了。

身前衣服被劃開一道口子,白肉一番,鮮血汩汩流出。

他卻好似感覺不到痛,身體凌空騰起,一個假動作避開第二擊。

黑衣人站定的時候,環顧一週,發現同來的夥伴大多數都被擊斃。

意識到錦衣衛早就做好了防備,今晚去詔獄殺人,肯定行不通了。

他當機立斷,轉身便走。

“撤!”

沈筠陌看着幾人離去的背影,站在原地,卻沒有追。

“指揮使大人,不追嗎?”

“窮寇莫追,誰知道是不是調虎離山之際,守住詔獄!一個蒼蠅都不能放進去!”

夜色中的詔獄漆黑陰森,周圍殺意凜冽。

而此時的教坊司卻是一片燈火通明,歌舞昇平。

“雪琯姐姐,容姑姑讓你去碧水廳彈琵琶呢,說那位大人得罪不得。”

雪琯坐在銅鏡前,手拿眉筆輕輕描畫,銅鏡裏依稀可見雪膚花貌。

“可知是哪位大人?”

殘瑛小心翼翼地幫她挽發,小臉皺巴着,滿是擔憂。

“聽說是那位五城兵馬司指揮使大人呢,教坊司裏沒有哪個姑娘不怕他的。

以前還好,自從他手臂斷了一條,性子越發嗜血暴戾。

上一次有個姐姐不小心說錯了話,直接被他扯了裙子當衆凌辱呢,弄的渾身是血。

那位姐姐至今還在牀上躺着呢,實在太可怕了,誰聽到他的名字不害怕呢。

容姑姑卻點名讓小姐去,不就是……”

說到後面,眼淚都落下來了。

雪琯手上動作一頓,將眉筆往妝臺上一丟,神情冰冷。

容姑姑分明是公報私仇,上次因爲鄭蘭英的事情,威脅了她兩句。

她一直記到現在呢,估計一直都等着這個機會呢。

雪琯拍拍殘瑛的手,安慰了兩句。

“沒事,不要擔心。”

殘瑛眼淚不受控制,順着臉頰往下落。

“怎麼能不擔心呢,萬一指揮使他……嗚嗚嗚……爲什麼郡王爺今晚沒來呀……”

雪琯乍然聽到那人的名字,心頭一顫,雙手攥緊,站起身來。

“我們該過去了,不要讓大人們等着,不然真給他們藉口爲所欲爲了。”

殘瑛點頭,趕緊擦掉眼淚,跟了上去。

雪琯抱着琵琶,面上覆着白紗,朝碧水廳行去。

剛到門口,便聽到裏面嬌嬌的唱曲聲,摻雜着粗鄙野蠻的男聲。

“玉樹瓊枝,迤邐相偎傍,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

五城兵馬司都是五大三粗的軍爺,說話無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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