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我等了你十餘年
藥物作用下,軒轅皓整個人都有些迷糊,視物亦有些不清。
玄靈溪一推之下,他就更加看不清了。
穴道一解,軒轅皓立刻抱住身邊人,迫不及待地親了上去。
……
京城外,軒轅皓派出去的上百羽林衛將玄逸塵和傅子衿團團圍住。
長劍出鞘,勢要取性命。
玄逸塵將傅子衿護在身邊,漆黑如墨的雙眸中迸射出凌厲的殺氣。
“北國羽林衛?北皇派你們來的?一而再,再而三,他是真當朕是泥捏的?”
他從懷中掏出手槍,直接爲首之人。
“朕多年不出手,就當朕手斷了,殺不了人了?”
“朕本滿心歡喜來北國,沒想到,北國會給朕如此大的驚喜。”
“既如此,那,北國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話音落下,他毫不留情地開槍。
“砰……”
一槍斃命。
整個羽林衛的人都愣住了,看玄逸塵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你這究竟什麼東西?”怎麼會那麼厲害?
“嘖……”玄逸塵吹去槍口的煙,冷冷道:“北皇令你們來殺朕,就沒跟你們說朕究竟是什麼樣的人麼?”
“一羣蠢貨!你們以爲朕是怎麼建立起來的青玄國?又是怎麼碾壓其他幾國讓青玄國成爲頂尖存在的?朕這叫手槍,還有很多東西,想要你北國,不過一句話的事。”
“北皇一再找死,不停地派人來殺我們,雖是沒成功過,但,實在是太煩了,皇上,咱們趕緊進城,去看看靈溪怎麼樣?”傅子衿拉了拉玄逸塵,道:“那些自以爲是的狗東西,指不定怎麼傷害靈溪呢。”
“走吧。”玄逸塵點頭,拉着傅子衿就走。
“攔住他們!”大膽的羽林衛立刻衝了上去。
玄逸塵雙眸微眯,一槍一個。
很快,他就嫌麻煩,直接往不遠處扔了個炸彈。
“砰……”
附近的人頓時被炸飛,血肉四濺。
活着的羽林衛立刻嚇得不輕,他們滿是不敢置信地看着玄逸塵,心中更是恐懼到他上前一步,他們便本能地後退一步。
他們就好像是主動給主子讓道的僕人,直接玄逸塵帶着傅子衿離開,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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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不及做什麼,便聽玄逸塵道:“來人,把這些狗東西處理了。”
“另,傳朕旨意,令舒將軍領軍百萬,日夜兼程地趕來北國,朕要滅了北國。”
活得不耐煩就別活了。
玄逸塵帶着傅子衿到北國,開始就是要來爲女兒撐場面的,原本調集的人都不少,只是他們夫婦想念女兒,便先行了,這會兒,他最先帶出來的那些人,也該要到京城了。
路途中,他知道軒轅皓背叛,便又下令調了人過來,意在爲女兒撐腰,但那時沒想要滅北國。
畢竟,要滅一國,並不是上下嘴皮一碰的事,要考量的東西不少。
這是他第三次下令,也是此時才堅定要滅掉北國的。
當然,如此司徒軒願意接手北國的話,他也可以不滅。
要說玄逸塵調兵百萬,動靜不小,其他幾國必然會知曉,他就不怕那些國趁機聯手攻打青玄國嗎?
還真不怕!
與青玄國交過手的西涼國、東耀國知道青玄國的恐怖,那可不是憑的一兩個將軍,靠的可是最先進的科技技術,有那些東西,哪怕是一頭豬,只要能動,就能守住青玄國。
同樣與青玄國交過手的北國,爲何又那般作呢?
很簡單,最是清楚青玄國強盛到何等恐怖境地的軒轅劼已經死了,司徒軒也是青玄國異姓王,其他的知曉一些,卻不知精髓,只知不能惹青玄國。
其他兩國未與青玄國交過手,因爲他們的國君與玄逸塵本就是友好關係,三國間的經濟貿易也是來往最密切的。
故,即便玄逸塵不在,只要內間沒機會搞事情,那就安全得很。
玄逸塵帶着傅子衿邁入京城,立刻察覺出不對勁。
太安靜了!
又太熱鬧了!
耳邊傳來刀劍碰撞之聲,不絕於耳。
鼻尖傳來淡淡的血腥之氣。
玄逸塵立刻將傅子衿攬入懷中。
“看來,已經打起來了!”
“嗯。”傅子衿點頭,忍不住擔憂:“不知道咱們家靈溪怎麼樣了?有沒有受欺負?司徒軒有沒有護好她?”
“司徒是我們倆親自爲靈溪選的夫君,人品德行皆無問題,只要靈溪不再犯傻,捨棄掉軒轅皓那個混蛋玩意兒,定然不會再受欺負。”玄逸塵很自信。
當年他就不同意玄靈溪來北國,她答應軒轅劼的,在青玄國一樣可以做到。
好在,她現在認清了。
太子府。
“太子,你在幹什麼?”北皇看到軒轅皓隨便抱着人就親,當即大怒:“玄靈溪,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他自己不檢點,怪我?”玄靈溪輕哼:“就算我對他做了什麼,你們又能奈我何?”
“太子妃,你沒見太子情況不對嗎?還不趕緊帶太子進去洞房?”北皇瞪向邵凝煙,厲喝。
都怪這個踐人,騙得他好苦。
明明不是青玄國皇太女,偏要冒充,害得他失了真正的青玄國皇太女。
看太子的情況就不對,如果一會兒邵凝煙承受不住,正好!
邵凝煙自也看出來了,她的心裏有些不太舒服,但還是上前將軒轅皓扶住,並且安撫。
“太子,今日本是你我大婚,洞房花燭夜,臣妾伺候你。”
“靈溪……”軒轅皓不停往邵凝煙身上貼,嘴裏又喚着玄靈溪的名字。
玄靈溪眉頭緊蹙,明顯不悅。
司徒軒拍了拍自己的肩,對玄靈溪說:“我這裏,隨時可以借你。”
“我借你肩來幹嘛?你還真當我會爲了一個爛人去哭不成?”玄靈溪無語。
“我的意思,往後餘生,我都在你身邊,你什麼時候想靠,我的肩都可以給你靠。”司徒軒眸光灼灼地看着玄靈溪,道:“軒轅劼死了兩年了,軒轅皓的爲人,你也看清了……”
“司徒,我現在沒心情想那些,這個時機也不對。”玄靈溪打斷司徒軒的話,道。
司徒軒微微一笑,無比溫柔:“靈溪,我知道,我不會逼你。我等了你十餘年,也不在乎多些時日,只要你能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多久,我都可以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