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李銘樺的祕密
李銘樺眼底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他搖了搖頭:“我沒事兒,我過來幫家人拿一些感冒藥。”
“那就行,那你代我跟你家人問個好,讓他注意身體,祝他早日康復。”寧筠十分客氣。
李銘樺點頭:“行,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
丟下這話,李銘樺轉身離開,他的步伐略顯慌亂,似乎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出院後,寧筠和顧湉湉再次投入到工作當中,但同時她們扳倒林家的計劃也在悄悄的進行。
白天的時候寧筠和顧湉湉出去工作,陸司忱則是暗中走訪各處,想要查一查林凌煙和張虎之間的利益往來。
而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們便會把陳瑾和和關詩傑一起叫過來,五個人圍在小圓桌前分析一下今天的調查結果。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週之後陸司忱總算是查出了一些端倪。
“張虎的老家裏還有一個老太太。”陸司忱掏出了自己今天走訪時拍下的照片。
寧筠拿起照片看了一眼,眉心微微皺起:“這老太太看起來年事已高,不像是張虎的母親。”
“我問了街坊鄰居,他們也不知道張虎和老太太之間是什麼關係,只知道老太太一直住在那兒。”陸司忱聲音淡淡。
“既然不是媽媽,那有沒有可能是奶奶?”顧湉湉腦洞全開。
寧筠寧筠點了點頭:“我覺得真有這個可能。”
“既然是奶奶那爲什麼不承認呢?你說他孝順吧,他那麼多年了愣是沒有叫一聲奶奶,要說他不孝順吧,他還讓自己的奶奶住在自己的家裏,張虎到底是怎麼想的?”顧湉湉的語氣裏都是不解。
“他不叫奶奶是害怕外人知道他跟老太太之間的關係,這樣他就有了軟肋,警察就會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這個老太太的身上。”寧筠給出了合理的解釋。
“所以你們是覺得張虎進了警察局那麼久都沒有吐出和林凌煙之間的勾當,目的是爲了保住這個老太太?”陳瑾和眉心緊鎖。
寧筠點頭:“林凌煙肯定是用老太太做威脅,否則按照張虎的暴脾氣,不可能一直到現在都不把林家供出來。”
“沒錯,我們的突破口就在這個老太太身上。”陸司忱點了點桌子上的照片。
“明天我去警察局一趟,看看能不能跟張虎見一面,我有信心說服他。”寧筠將老太太的照片收了起來,語氣十分的堅定。
作爲配音演員,最應該具備的就是揣摩人心的能力。
她相信她可以從跟張虎的交流中捕捉出關鍵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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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林凌煙的人最近一直在盯着警察局那邊,不讓任何人靠近張虎,你想跟他見面恐怕有點難。”關詩傑面露擔憂。
因爲上次關叔在法庭上臨時翻供,所以林家這次把張虎看的很嚴,不讓任何人跟他見面,生怕張虎跟關叔上次一樣臨時翻供。
寧筠聽到他這話後不僅不慌,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笑意:“不怕,我已經想好辦法了。”
顧湉湉一臉疑惑:“什麼辦法?我看你這表情怎麼總感覺怪怪的?”
寧筠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一臉討好的看向了陸司忱:“我這辦法能不能進行還得看咱們的陸同志願不願意配合。”
陸司忱挑眉,詢問道:“你想讓我怎麼配合?”
寧筠揪住陸司忱的袖口左右搖了搖,還眨巴了一下自己寶石般烏黑的眼睛開始撒嬌。
陸司忱十分受用,但同時也不禁擔憂起來。
他怎麼感覺寧筠的樣子像是要把他給賣了?
“麻煩你用一下美男計,轉移一下林凌煙的注意,給我溜進警察局的時間。”寧筠故意放輕了語調,滿臉都寫着討好。
這是她目前可以想到的唯一一個兵不見血的辦法。
陸司忱眉心一緊,直接抽開了自己的手:“不行,我不願意。”
讓他朝着林凌煙施展美男計,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他一想到林凌煙那詭異邪魅的微笑,就覺得像是被毒蛇纏上了一般渾身一陣霧寒,他躲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直接貼上去?
看到陸司忱拒絕的如此乾脆,寧筠低下了頭眼睛垂了下去,語氣裏都是落寞。
“那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只能再熬夜多想幾個辦法了。”
陸司忱知道寧筠是在故意裝可憐,但他拿寧筠着實沒有辦法。
“行吧,我知道了,我會幫你引開林凌煙。”
“真的嗎?”寧筠興奮的握住了陸司忱的胳膊,眉眼間都是喜出望外的笑意。
看到她這樣,陸司忱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算是被你給拿捏住了,你是不是算準了我肯定會答應。”
寧筠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開心:“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他們兩個人的互動格外自然,根本不在乎旁邊還有三個喫瓜羣衆在。
陳瑾和見狀捂着自己的眼睛:“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還有事兒,我先走了。”
顧湉湉也看不下去了,她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一手拽住了關詩傑的領子:“還坐這兒幹嘛,還不趕緊走?”
關詩傑乖順的被顧湉湉拽走,一直到離開了寧筠的家,顧湉湉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太過親暱。
她像是碰到火盆一樣立刻鬆開了手:“抱歉,我剛剛沒有想那麼多,一不小心直接拽了你的領子。”
按道理來說顧湉湉經常這樣大大咧咧的,之前她也拽過陳瑾和的領子,但那個時候她並沒有覺得拽領子這個行爲有任何的不合適。
可如今看關詩傑像是乖順的大狼狗一樣被自己牽着,她就突然覺得這個舉動很親暱很璦昧。
都怪上次自己在醫院哭的時候關詩傑表現的太過溫柔,害得她有了一些不該有的遐想,所以現在纔會變得如此彆扭。
關詩傑撓了撓自己的頭:“沒事,你以後想拽還可以拽,我不在乎。”
“你怎麼能不在乎呢?那可是你的領子!誰拽你都不在乎嗎?”
不知道爲什麼,聽他這樣說顧湉湉只覺得火氣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