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傻子!”
看着老寡婦等人被帶走,李忠民滿臉的鄙夷。
一個唐清水做這種事。
他還能理解。
可偏偏一個老寡婦也學着做這種噁心的事。
更可笑的是,還要被人抓個正着。
這不是傻子是什麼?
“村裏又出什麼事了?”
李忠民回到家裏時,陳巧雲剛好看完劇,正準備洗簌睡覺。
她雖然沒出門看熱鬧。
但是,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出什麼事了。
否則也不會鬧出那麼大的動靜。
“還能有什麼事?老寡婦和蘇建雄偷間被抓,結果老寡婦卻說是陳貴平指使她做的,這不,三個人都送公社去了。”
李忠民沒好氣的解釋道。
“啥?”
陳巧雲有種錯愕感。
老寡婦和蘇建雄偷間被抓。
老寡婦說是陳貴平指使她這麼做的?
結果三個人都送去了公社?
“真不是東西……”
等陳巧雲回過神來後,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
老寡婦可是剛從公社放出來啊?
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能消停一下嗎?
結果呢?
也學那些年輕人去偷間。
甚至被抓後,還有臉說,是別人指使她做的。
這種人,真的把老臉都給丟光了。
“行了,別去管那麼多,咱們洗洗睡。”
李忠民看道陳巧雲的樣子,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自從小丫頭搬到村裏來之後。
看到的村裏是非,比在孃家十幾年還要多。
也難怪她每次都會生氣。
“嗯……”
陳巧雲雖然有些生氣,可還是點點頭。
因爲村裏那羣人,是什麼樣的貨色。
她可是比誰都清楚。
現在他們被抓。
那也是活該。
“請問,忠民同志在家嗎?”
就在夫妻兩即將回房睡覺時,一個女性的聲音打斷了李忠民和陳巧雲。
“在家呢!”
李忠民有些好奇。
這個點誰會來找他?
不過,他還是去開門。
門被打開。
只見,一名看起來二十出頭,剪着齊耳短髮的女公安正推着一輛自行車,站在自家門口。
“女同志是?”
李忠民有些驚訝。
大半夜的,一名女公安找上了自己。
難道有什麼要緊的事?
“忠民同志,你好,我縣刑警大隊隊員,我叫安琪。”
“事情是這樣的,最近縣裏發生了一件非常特殊的案子,這件案子一直由隊長在主持。”
“可就在今天下午,隊長將這份文件交給了我,並且吩咐我說,如果天黑前,他沒回來,就讓我拿着它來找你。”
安琪先是介紹了一下自己。
然後將來意一五一十講敘了出來。
同時,遞給了李忠民一份文件。
“這是……”
文件上的內容一入眼,李忠民當場愣住了。
他看到了什麼?
龍門滅門案?
沒錯。
正是上一世,驚動全國的龍門滅門案。
而且,這件案子還一度成爲七十年代,四大謎案之一。
直到二十一世紀,施行了實名驗證後。
這件橫跨四十年的謎案才真正意義的落幕。
可現在呢?
他看到了什麼?
這件謎案居然落到了王國安手裏。
“安琪同志,王隊這次帶走了多少人?”
李忠民回過了神來,立刻看向了安琪,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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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門滅門案,最可怕的地方在哪?
破不了案?
不。
是那些凡事參與到這件案子中的警察,都遇害了。
甚至短短十年前,光遇害的警察和無辜的百姓,就達到了上千人。
“加上市裏,一共五十八人……”
安琪想了一下,立刻回答道。
“五十八人?難道……”
李忠民臉色大變。
腦海中立刻想起了另一件事。
大別山羣屍事件。
大別山羣屍事件,不正好是五十八人嗎?
難道……難道王國安帶人去了大別山?
想到這裏,李忠民的臉色難看道了極點。
因爲他知道,大別山羣屍事件後。
這個歷史悲劇纔剛開始。
上一世,大別山殉職了五十八名警員後,幾乎驚動了全國。
爲了儘快破案,上面不惜派出了大批警員圍捕大別山。
結果人不僅被抓到,反而落入到了敵人的圈套中,數百名圍捕的警員更是全部犧牲。
那夥匪徒爲了報復上面,甚至在這件事之後,連燒五個村莊。
導致了上千人死亡,數萬名百姓流離失所。
這件事,也因此成爲了七十年代,人們最不願提起的恥辱。
“現在警局還有多少人可以調動?”
李忠民立刻緊急的開口問道。
這件事影響有多大。
他非常清楚。
所以,他必須改變這個歷史悲劇。
“還有……不到二十人,大多都是文職,怎麼啦?”
安琪一愣。
不解的眼神看着李忠民。
“立刻聯繫他們,並且帶上武器,隨我前往大別山,速度要快。”
李忠民緊急的說道。
他知道,自己必須要趕在那羣匪徒對王國安他們動手前。
拿下他們。
否則,這個歷史走向,誰也改變不了。
甚至還會釀成更大的悲劇。
“啊……”
安琪不知所措了起來。
什麼立刻聯繫他們。
並且帶上武器。
跟他起大別山?
他到底在說什麼?
“聽不懂人話嗎?趕緊去……”
眼見安琪沒動,李忠民敞開了嗓門,大聲怒道。
“好,好……”
安琪其實有些不服氣。
自己怎麼也是一名刑警。
他呢?
僅僅只是臨時工。
憑什麼命令自己?
但是,想到隊長對他的看重後。
安琪不得不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話說完,立刻騎上了自行車就走。
“忠民,出什麼事了?”
屋內的陳巧雲被李忠民的樣子嚇壞了。
眼見安琪走了後,立刻走了過來,開口問道。
“王哥那邊出了點事,你早點睡吧!我去趟縣裏,晚上不用給我留門了。”
李忠民穿好了衣服,簡單的解釋了一句後,立刻騎上了自行車,打上了電筒,快速朝着村外趕了去。
“忠民……”
陳巧雲看到了丈夫的樣子,一愣一愣的。
等她反應過來時,丈夫早沒影了。
“唉!”
最終,陳巧雲只能嘆了口氣。
然後關好了門。
她也知道,自家男人是做大事了。
哪是自己一個小女人能多問的。
自己唯一能做的。
就是在家裏等待他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