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時間差不多了。
我們的逼王……啊不,靳少,也該出場了。
剛才露露她們被關進休息室裏,手機全都被沒收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露露有兩部手機,其中一部在角落裏放着充電呢。
那羣人走後,她趕緊撥通了靳祁寒的電話,開口就是一句:你家小媳婦被人欺負了,我們在xxx地,速來,十萬火急!
結果她出門一看,是他家小媳婦把別人欺負慘了。
如果不是高歌出現,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跟靳祁寒交代。
先是十幾個黑衣保鏢衝進來,把所有人圍在中間。
耳後,男人身材頎長,冷口冷面。
西裝革履的他,邁着長腿走進拍攝現場。
瞬間,周遭的氣壓就低了幾分。
為什麼?
估計亞里士多德活過來,都沒法解釋這一神奇現象。
他身後帶着的人不多,一共只有四個。
卻都是武裝到牙齒的特種部隊精英,身上揹着槍,一掛掛子彈斜挎着。
他站定在大廳內,掃視着周圍的人。
秦湘嘴角抽搐,大哥,太誇張了吧。
你本人來了就足夠嚇得那羣傻波一屁滾尿流了,根本不用帶其他人好嗎?
高歌嚥了咽口水,死死的攥着拳頭。
上次見靳祁寒還是上次。
自己被靳祁寒那絕美的容貌,高貴又冷冽的氣質給震懾得說不出話來。
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把自己的人生目標定為成為他那樣的男人。
結果,自己居然還把他給得罪了。
靳祁寒朝着秦湘伸手,“湘兒,過來。”
那一瞬間,他的身上彷彿籠罩着一種,如同神明降世一般的光暈。
原本冰冷到能殺人的眼神,在看到秦湘的一瞬間,化為四月春水。
澄澈溫暖,柔情蜜意的纏繞過來。
秦湘淺笑着走過去,拉住他的手。
“這麼涼?”
他有些心疼,趕緊用自己的大手焐着她的小爪子。
心裏怒意陡升。
他把自己燙的跟燒豬一樣,才暖和過來的小狐狸,被這羣踐人又弄得冰冷冷的。
她還在經期,怎麼受得了這種折磨!
靳祁寒脫下自己昂貴的西裝披在她身上,“你看着就好,等會老公帶你去泡溫泉。”
“嗯。”
小白花眼裏閃過一絲羨慕和恨意。
她想起前天在某宴會場,空調很低,自己穿的單薄。
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好冷,期待的是高歌像林梓熙一樣脫下外套披給她。
卻沒想到高歌只是回了一句,誰讓你穿的那麼少?
那時候她才意識到,那個曾經真心疼愛她的男孩,被她弄丟了。
可,這不是她自找的嗎?
還沒等靳祁寒開口,高歌先說了一句,“靳少,秦小姐對拍攝不滿可以提,但是直接砸了我們的場地,這費用和,這工期進度,全都白費了。
念着她是您的女友,我們沒說什麼,不過我們的損失也是損失啊,不能就這麼算了。
您今天既然來了,就請給我們一個公道!”
先站住理,靳祁寒定然會為了維護秦湘跟他討價還價。
到時候他只要能全身而退就行,把何秀流拿去給他們泄憤就是了。
別牽累到公司,就一切好說。
可,他高估了自己在靳祁寒眼裏的地位。
也低估了秦湘在靳祁寒心裏的重要程度。
男人低頭,垂眼,整理着自己白色襯衫的袖口。
骨節分明修長的手,像是握着所有人生殺大權的令籌。
他開口淡淡道,“恐怕高總要失望了,我是來給我女朋友撐腰的,不是來主持公道的。”
露露興奮異常的捂住了小嘴,這臺詞,這氣質。
媽耶,她遲早要把靳少拉下水,拍個白切黑霸總啥的!!
這男人太他媽絕了!!!
高歌嘴角抽抽,“您……您什麼意思?”
靳祁寒輕描淡寫的說,“繼續給我砸,奶粉多細給我砸多細。還有剛才眼睛黏在我家湘兒身上的……他們不是喜歡看嗎?打開窗子讓他們最後看一眼天空,以後,就沒眼睛再看這麼美的景色了。”
屋內一片哀嚎慘叫。
高歌只敢眼睜睜的看着,根本不敢放半個屁。
靳祁寒的眼神又落在小白花身上,就看見她光着身子,跟拔了毛的生雞肉似的。
我靠!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一百年,請佛祖賜我一雙沒看見那大白月定的雙眼!!
他趕緊嫌惡的轉過頭去,對屬下吩咐,“殺。”
小白花嚇得全身一震,驚恐萬分的尖叫着撲向高歌。
高歌無動於衷,甚至不敢多看她一眼。
只盼着靳祁寒趕緊一槍崩了她,然後放過自己,別被這個踐女人連累了就好。
秦湘靠在靳祁寒懷裏,手指扣着他的扣子,悠閒自在。
靳祁寒低頭捂住小狐狸的眼睛,那個踐人的血,不配染髒她的瞳孔。
小白花面對森冷的槍口跪地哀求,“不要殺我,求求你了不要殺我,高爺你救救我好嗎?
我懷孕了,我懷了你的孩子!你不是喜歡孩子嗎?我給你生孩子,我給你生好多孩子,救救我,求你了!”
高歌一愣,趕緊問她,“真的嗎?”
她使勁點頭,“真的,真的,我懷孕了,嗚嗚嗚……”
高歌很喜歡孩子,也想有個自己的孩子。
可是妻子那年為了救他,失去了生育功能。
之後他就再也沒碰過妻子,很嫌棄這只不會下蛋的雞。
開始夜不歸宿,到處找女人。
高歌立刻把她拉起來擋在身後,“靳總,請你通融,給我高家留個血脈好嗎?秦小姐的賠償我們一分都不會要的,也不會再追究她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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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祁寒冷笑,“本來也沒打算賠償。責任?你確定我家小狐狸有責任?”
那意思就是,我家小狐狸咬死了你家雞,是嗎?
所以。
你,給我家小狐狸道歉。
雞毛太硬,硌了我們家小狐狸的嘴了。
ok,就算退一億步來說,我家小狐狸有責任。
你確定,你敢追究?
高歌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靳祁寒又道,“殺。”
碰!!
一聲槍響,小白花尖叫着抱着腦袋。
可槍子卻沒打在她身上,而是高歌護住了她,子彈打在他的右臂上,鮮血如注。
高歌咬着牙,捂住傷口痛苦的哀求,“靳總,我替我的孩子捱了這一槍……我保證不會再讓她為難秦小姐一絲一毫,我只想留個血脈,您何必這般苦苦相逼呢?”
靳祁寒冷笑,“剛才她經歷幾個了,懷孕了還這麼能折騰?”
何秀流的臉燒得通紅,也是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小腹劇痛,下體流出血液。
頓時尖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