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過於熱情的傅瑾年
傅瑾年明白沈瓊華的意思,雖然沒有明說,但也是在暗示他將江妤年爲了照顧他才瘦的,提點他日後對江妤年好一點。
傅瑾年拉住江妤年的手,眼底滿是真誠地看着江延生和沈瓊華。
“伯父伯母,你們放心,我不會辜負年年的。”
沈瓊華和江延生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欣喜之色。
“不說那麼些,喫飯。”江延生笑着說道,都已經得到了答案,何必再繼續追問下去。
江妤年面色平靜心底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傅瑾年是不是入戲太深了?他在公司裏總是板着臉,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但是對待江延生夫妻兩人,他客氣之中多了幾分尊重。
江妤年埋頭喫飯,想不清楚他到底怎麼了,索性就不想了。
一根筷子夾着一塊鵝肝放在了她的碗中,江妤年擡頭就對上傅瑾年溫柔的眸。
江妤年不自覺打了個寒戰,他這是什麼眼神,她怎麼看都覺得不懷好意。
“你嚐嚐這鵝肝味道不錯。”
傅瑾年眸底滿是溫柔淺笑,他要是板着臉,她還覺得正常,但她如今模樣,她怎麼看都覺得有些詭異。
“恩,你也喫。”
江妤年敷衍地說着,心不在焉地喫着飯。
傅瑾年看穿她的震驚,無奈嘆口氣。
他第一次喜歡一個女孩子,可是她卻彷彿沒開竅一般,即便他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她還一副敬謝不敏的模樣。
飯後,江妤年陪着傅明旻玩了一會,就在江延生的催促下,讓她和傅瑾年回去休息了。
她們要帶走傅明旻,可是小傢伙和江延生夫妻相處地很好,根本捨不得離開。
也是,他們兩個人有大把的時間陪着他,傅明旻在這邊過得很充實。
回程的途中,江妤年和傅瑾年相對無言,江妤年很想問問他,什麼時候回自己的家住。
之前傅明旻在她這住的時候,他說是爲了監督她,以免她虐待傅明旻。
但如今傅明旻也不在她這邊住了,他也該回家了。
“江妤年。”傅瑾年突然叫她的名字。
江妤年轉頭看向他,眼底滿是不解之色。
“幹什麼?”
傅瑾年深吸口氣,似乎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一般。
“有沒有人說你很不解風情?”
他們好不容易可以享受二人世界了,可是她卻一副很排斥他的模樣。
這樣讓傅瑾年很受傷,他住院着半個月,每天看着江妤年,就算有心思,但身體卻不允許。
如今好不容易看康復了,她卻一副冷漠模樣。
“沒有。”
江妤年認真思索一番後,平靜地回答。
傅瑾年都被她給氣笑了,坦誠地讓人想掐死。
她是真看不出他的意思,還是在裝傻。
而且還裝地那麼自然,讓他無奈地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很快就到了江妤年的公寓,江妤年剛剛進門,就被傅瑾年給抵在了門板上。
她剛要開口,就被他的脣給堵住了嘴。
“你就那麼想和我劃清界限?”
傅瑾年挑起江妤年的下顎,眼底滿是審視之色詢問。
“沒有,我就是擔心你覺得自己沒有空間,人嘛,距離產生美。”
江妤年胡亂找着藉口,傅瑾年贊同地點點頭。
“你說地對,距離產生美,但是我喜歡負距離。”
話落,他抱起江妤年就回了房間。
翌日
江妤年渾身痠痛醒來,她想到昨晚傅瑾年壓在她身上,問她還要不要距離,江妤年想死的心都有。
她哪敢呀!
江妤年到了公司,剛剛來到部門,同事們就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她。
“妤年,你是不是戀愛了?”同事們的話惹得江妤年心頭一緊,緊張地看着她們。
“你們別胡說八道,我難道還沒喫夠婚姻的苦,還戀愛。”
她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心虛,接着收拾着桌子的小動作,掩飾掉了。
“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麼回事?”姜暖調侃着。
江妤年在心底咒罵着傅瑾年,她腦子飛快地思索着應對之策。
“你們不知道傅總有多難伺候,我白天上班,中午晚上還要給他送法,還要照顧小財神爺,我太累了,我喉嚨疼得要命,我阿姨就給我刮痧,順帶颳了下脖子。”
江妤年自認爲找了個合理的藉口,同事們半信半疑。
畢竟江妤年離婚才幾個月,同事們也沒聽說她戀愛,或者是和哪個男人走地很近。
要說走地近的男人,就只有傅瑾年了。
但是他們兩個人根本不可能,同事們分析過後,最後選擇相信了江妤年。
“我上火我媽總是給我煮一種樹皮水,特別苦,明天我給你帶一些,難喝是真難喝,但是特別下火。”
姜暖熱絡說道,江妤年有些無語,人真的不能說謊,不然是真的會遭報應。
江妤年臉上維持笑容,感激道謝。
“暖暖,謝謝你,還是不要麻煩阿姨了。”
她喫地了生活的苦,可是吃不了中藥的苦啊。
“沒事,我媽說這個季節就是愛上火,她剛好要給我熬,好東西好朋友要一起分享。”
姜暖十分熱絡說道。
江妤年有種被姜暖算計的感覺,好東西怎麼不給她,她真的是不知道該感謝姜暖,還是懷疑她不安好心了。
“好。”
傅瑾年來到姜暖工作的樓聽,就聽到她說脖子上的吻痕是上火去刮痧。
傅瑾年眉眼含笑走到江妤年的辦公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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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昨天我聽你說話嗓子都啞了,昨天伯母給你颳了沙,確實好很多,今天再刮一刮,應該好的會更快。”
傅瑾年眼底滿是暗示,江妤年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傅總,我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
江妤年直接冷了臉,傅瑾年淡漠一笑。
“不識好歹。”話落他就直接進了經理辦公室。
江妤年頓時鬆了口氣,姜暖給她發來微信。
“妤年,你剛纔好勇啊,竟然敢頂撞傅總,我都給你捏把汗。”
剛剛姜暖真想衝過去捂住江妤年的嘴,擔心她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得罪了傅瑾年,到時候沒有她好果子喫。
不過她看着傅總應該心情不錯,纔沒怪罪江妤年。
也或許是傅瑾年念着江妤年盡心盡力照顧他們叔侄的情分,纔沒有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