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求您網開一面吧!!”高歌哀求道,“您的恩德我定然會一生感激!”
空氣安靜下來,只有小百花痛苦呼喊。
靳祁寒看向秦湘,秦湘點了點頭。
這孩子是小三的孩子,孽種一個,原不應該留着。
但這不該是她下手的事情。
他一揮手,算是同意了。
並不是打算放過她,而是他知道,何秀流這個孩子註定是生不下來的。
只要高歌的母親還在,就絕不允許踐人生下高家的後代。
即便是高歌拼盡全力,讓何秀流生下孩子。
孩子落地那一瞬間,何秀流就也算是被宣告了死亡。
畢竟,得到了珠子,誰還會在乎裝珠子的盒子?
只要高歌不再護着她,靳祁寒和高母都不會放過她。
靳祁寒懶得再管眼前的亂七八糟,抱起自己的小狐狸,讓屬下善後。
車上。
他很心疼秦湘,她全身都涼。
剛才緊繃着,現在鬆緩下來就開始全身顫抖,哆嗦個不住。
“老公,我好冷,好累。”
靳祁寒點頭,“老公知道,咱們去泡溫泉,乖。”
她苦笑,“泡了一上午,還要泡啊?”
“上午是你泡水,下午是我泡你,不一樣。”
秦湘砸了他一拳,“貧嘴。”
他笑,“只跟你貧嘴。”
她也笑了,摟住他的頸子,“剛才我老公太帥了,給點獎勵。”
“哦?好期待,什麼獎勵。”
秦湘乖乖的送上自己的香脣,啵啾~~~
“就這?”
“嗯,要不要再送你個大比鬥?”
“狠心的小狐狸!”他伸手掐了掐秦湘的小腰。
細得盈盈一握,軟的柔弱無骨!
好手感,愛了愛了。
忍不住心裏一陣盪漾,深吸了一口她的香味。
將小狐狸崽兒壓在沙發座上,聲音低沉蠱惑,“湘兒知道,我想要更多,更多。”
秦湘醉眼迷離,纖細的手指撫上他的臉頰,指腹在那俊美的眉眼上輕盈跳躍。
“那你可得好好哄我哦~把我哄高興了,呵呵~~”
“哄高興了怎樣?”
她笑得很辣,皺了皺鼻子,“命都給你。”
他的喉頭髮出一陣難耐的低吼,直接噙住小狐狸的嘴兒。
開車的許特助緩緩的升起了擋板,以免得被愛情的酸臭味腐蝕心智!!!!
*
烈日之下,一個瘦弱的男人正站在那裏。
沒人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是曾經英俊帥氣的林梓熙。
被女友拋棄之後,他瘋了。
不吃不喝一個多月暴瘦三十斤。
無數次祈求她回來,無數次跪着哀求。
都,無濟於事。
父母見兒子如此衰落,從憤怒,到悲傷,到無可奈何,到全面妥協。
他們答應只要兒子能求得動何秀流,就讓她嫁進林家。
可惜,從前做夢都想嫁進林家的何秀流,變了。
不,與其說她變了,不如說她暴露出了本性。
高歌今天出差去外地,下午才回來,林梓熙逮着機會,去了高歌給何秀流在外面買下的豪宅。
站在陽光下等她。
終於,何秀流出來了。
她要去機場接高歌回來,前幾天的事讓她差點流產。
高歌很是心疼孩子,為了哄她開心,在她的軟磨硬泡下,終於答應了何秀流求了好久的要求。
——在高歌跟她妻子的房間裏做一次。
她就是想要宣誓主權,想要把高歌的老婆頂掉,自己取而代之成為豪門闊太太。
林梓熙衝上去,拉住何秀流的手,“秀流,我很想你,你回來好嗎?最近我家公司簽了好幾個大單子,高歌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
何秀流蔑視的看了他一眼,“我已經懷了高爺的孩子,你個窮逼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要我跟你回去用200一根的口紅嗎?休想。”
林梓熙如遭雷劈,看着她的小腹。
那裏,曾經也有過他的一個孩子。
可惜當時他不想早早當爹,就讓她流掉了。
如今卻是萬般後悔。
她甩開林梓熙的手,“滾吧,別再讓我看見你。”
林梓熙踉蹌着後退幾步,失神的說,“我們說好一輩子的,說好畢業我們就結婚,說好了的……為什麼……”
她得意的看着手指上昂貴的寶石戒指,一顆寶石,就頂得上林家一半的家產。
“你想娶我?那就先拿一個億的彩禮吧。”
一個億?
他驚愕的看着她,自己家一年的流水才2000w,淨利潤1000w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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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億,他家從猴幹起也沒那麼多啊,就算現在賣車賣房賣公司,也都湊不夠。
而高歌輕易就在市區買下了這幢2.5億的別墅,隨手就送給了何秀流。
“沒有就趕緊滾,我還要去接高爺下班呢。”她笑嘻嘻的把手搭在林梓熙的肩膀上,低聲說,“高爺說了,要在他跟他老婆的牀上c我,這就是同意我進門的表現,我會好好伺候他的,而你,連旁觀都不配。”
推開林梓熙,她一邊走一邊說,“等我跟高爺結婚了,會給你請柬的。記得婚宴當天空着肚子來,多吃點你一輩子都沒吃過的好東西,哈哈哈哈哈~~~”
她一邊往前走,一邊大笑着。
眼淚,卻不由自主的大顆大顆的滑落。
她跟過很多男人,為了錢,為了想要的東西。
可只有林梓熙是真心愛着她的。
然而她卻已經不可能再回頭了。
林梓熙,去找個愛你的好女孩,跟她白首到老吧。
永別了。
高歌的別墅裏,房間裏一陣面紅耳赤的聲音過後。
一切歸於平靜。
小白花臉色微紅,窩在男人懷裏。
她捂着小腹,那裏微微痠痛。
卻強顏歡笑,“你那老婆已經不下蛋了,還留着她幹啥?親愛的,我給你生一堆孩子,好不好?”
高歌笑了,“你個小燒火,懷孕了怎麼反而更錦了?”
見他不接這茬,小白花也不繼續強攻,怕惹男人厭煩。
起身,在豪華的屋子裏走來走去。
這一間臥室比她家還要大好幾倍,早晚她會住進這裏的。
晚上,高歌的妻子陳鳳儀回來了。
敏銳的她一下子就聞到了其他女人留下的氣味。
又發現自己的衣服和化妝品被動過。
再看牀上,一大片半乾的污漬。
她察覺到了什麼,可她不敢說,因為她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丈夫一直在打壓她,讓她十分自卑。
如果不是看在自己家族的勢力上,他一定早跟自己離婚了。
可,她當年是為了救他性命,才傷到了紫弓,不能孕育的啊。
她無聲無息的跑到後院裏哭泣着。
身後,一個人影走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