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除了她,他誰都不要
太兇殘了!
在場之人無不倒吸冷氣,看着玄逸塵的眼神都變了。
這位長得俊逸出塵,宛若謫仙的男子,到底是怎麼平靜地說出那般兇殘的話?
“逸塵,不是說好以德治下嗎?”傅子衿道:“別這麼粗魯。做成/人彘太殘忍了,缺胳膊少腿的多不美觀?直接打溼一張紙,貼人臉上,不就解決了?等人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把紙揭下來,緩緩又貼上。”
衆人:“……”
到底誰更兇殘?
果然是能湊一塊的人,一樣的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
說什麼仁慈?以德服人?
全是狗屁!
他們下意識看向司徒軒,只見對方溫柔地看着玄靈溪,仿若沒有聽到玄逸塵和傅子衿的話,又或者,他其實早就已經習慣。
“父皇、母后,你們這一路走來,可有受傷?”玄靈溪穩住情緒,拉着傅子衿和玄逸塵查看:“之前聽到有人暗殺你們,我都快擔心死了,要不軒轅皓那狗東西拿桓生威脅,我就親自去接你們了。”
“清月跟我們說過了。”玄逸塵摸了摸玄靈溪的頭,安慰道:“一會兒,父皇爲你出氣。”
“軒轅皓那個有眼無珠的狗東西呢?”傅子衿四下看了看,問。
“在裏面跟他的太子妃顛鸞倒鳳呢。”玄靈溪看向內院的方向,道。
“真是混賬東西。”玄逸塵怒極,很快又想到另一個問題:“你跟他有沒有發生關係?”
“這麼多人,你問的這什麼問題?”傅子衿瞪了玄逸塵一眼,隨後又溫柔道:“寶貝,就算髮生過關係,也沒什麼,你還年輕,看清一個渣男,早早脫身,比什麼都強。”
頓了頓:“你且放心,母后會讓他爲自己的所爲付出成倍的代價。”
“父皇、母后,沒什麼不能說。”玄靈溪道:“我和軒轅皓,並肌膚之親。”
“當真?”
“比珍珠還真。”
“我就說嘛,軒轅皓那個智商堪憂的東西,怎麼配得上我家寶貝女兒?”
玄逸塵和傅子衿心中鬆了一口氣,面上是掩不住的喜色。
他們精心呵護養大的小白菜,總算是沒有被豬拱了。
“寶貝女兒,你說,怎麼收拾這些有眼無珠的狗東西?”
“這北國真是太落後了,哪哪都不行。寶貝,咱趕緊處理了這些垃圾,隨父皇、母后回青玄國去。”
“司徒,你想不想接手北國這破地方?”
說着,說着,玄逸塵就看向了司徒軒,開門見山地詢問。
“不想。”司徒軒也直接。
他現在只想留在玄靈溪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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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他爲了能夠有資格站在她身邊,不停地努力,結果,軒轅劼搶了先。
這一次,他不會,更不能再錯失良機。
“國師,求您不要放棄北國。”
“國師,求您登基爲帝!”
“國師,求您救救北國。”
首輔再次跪向司徒軒,其他人亦跟着下跪求道。
司徒軒沒有回答。
玄逸塵挑眉:“你考慮清楚,若是不接手,那北國可就不復存在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妄論我北國生死?”軒轅皓終於是從內院走了出來。
看着一地的鮮血與屍體,他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軒轅皓?”玄逸塵挑剔地看着走出來的男人,問。
說是在問,實則是肯定的。
他的女兒先就看上了軒轅劼,後來又來了北國找軒轅皓,他又怎麼可能一點不知軒轅皓長相?
“跟司徒就沒可比性嘛。”傅子衿更是挑剔:“這臉還毀了?真是個蠢貨。”
她女兒看中的就是那麼一張臉,臉都毀了,還怎麼可能讓她女兒好好相待?何況,還去找了邵凝煙那麼個玩意兒?
“你又是誰?”軒轅皓瞪着傅子衿。
“能要你命的人!”玄靈溪冷哼:“你既與邵凝煙在一起了,那往後餘生就好好地綁一起,別出來禍害其他人。”
“靈溪,你算計我?”軒轅皓雙目赤紅,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從始至終都是你。”
“司徒,若然你中了催/情/藥,面對除了心上人外的女人,你會要了對方嗎?”玄逸塵走到司徒軒身邊,特意問給軒轅皓聽。
“不會!”司徒軒說:“除了靈溪,不論是哪一個女人,就算是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會多看一眼。”
“事情沒有發生在你的身上,你當然是想怎麼說都行了。”軒轅皓說:“你少在這裏說得那麼高尚,你知道我最厭惡你的是什麼嗎?就是這個。”
“以己度人,自然是不會發現別人的優點。”司徒軒道:“本王知道你不服氣,今日,本王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話音落,他直接服下軒轅皓一樣劑量的藥。
“司徒,你瘋了!住手!”玄靈溪意識到不對,第一時間攔人。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藥量大,發揮得就很快。
司徒軒對玄靈溪沒有抵抗力,香風襲來,他本能地上前將人抱住。
“靈溪……”
“司徒軒,放手!”玄靈溪沉聲喝斥。
“別生氣。”司徒軒本能地鬆手,輕哄:“只要你不點頭,我就不會碰你。”
玄靈溪:“我去給你找解藥。”
“這藥,要麼扛過去,要麼陰陽調合。”司徒軒道:“我不想傷害你,我自己扛。”
“你知道你可能會死嗎?”
“不會的。”
司徒軒衝玄靈溪勾脣一笑,道:“在沒有跟你一起前,我怎麼捨得死?”
“裝模作樣,本宮看你怎麼扛?”軒轅皓心中怒得不行。
他中了藥,玄靈溪將他扔給邵凝煙,現在司徒軒中了,她竟要去給他找解藥。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還不如司徒軒的位置重了?
絕對不行!
他不會讓司徒軒得逞的。
只要讓司徒軒在玄靈溪面前出醜,那麼,玄靈溪就不會再信司徒軒,他就有機會了。
於是乎,軒轅皓立刻招手,令人:“去,幫幫國師。”
“別白費力氣了。”司徒軒冷冷道。
話音落,他直接從懷中掏出一柄短刀,狠狠地扎進自己的手,鮮血頓時涌了出來。
這還沒完,他繼續在身上扎刀。
直到紮了六刀,才停下。
這個時候,他滿身鮮血,面色慘白,脣角卻是勾起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