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葉錦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江慕白想到這些,莫名有些後怕,這些侍衛都是軍營中的人,自然很清楚葉錦棠手中的令牌意味着什麼。
“現在,給我把江慕白拿下!”
葉錦棠眸光冰冷,對着這些人侍衛命令道。
有這塊令牌在,這些侍衛哪敢有任何的違抗,當即調轉方向對江慕白動手。
突然的一幕讓江慕白措手不及,幾番交手之下加上這些侍衛的人數,很快便敗下陣來。
“夫人,人已抓到。”
為首的侍衛在看向葉錦棠時,稟報的話中更是帶着一些討好,要知道這可是皇上的令牌,他們若是違抗,不說自己,就連着九族怕是也要不保。
葉錦棠點着頭,顯然對當下的一切很是滿意。
江慕白被按在地上,有這些侍衛在,已然失去反抗的能力,她勾起脣角,笑銀銀的對江慕白說道,“江慕白,你剛才不是很有能耐?”
“要不然你現在就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江慕白恨恨的盯着葉錦棠的方向,他雖不知道這個毒婦到底是從哪學來的這些能耐,可她竟然能拿到皇上的令牌,就說明她在之前很可能是見到過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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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河的叛逃加上江遠的事,以及葉錦棠朝自己說出的那些模棱兩可的話,無一讓江慕白感到恐慌。
難道皇上已經對他有所懷疑,要不然怎麼會將令牌賜給一個女子,甚至是葉錦棠身上。
意識到這些後的江慕白莫名間感覺到一股寒意。
好像一直以來,他對葉錦棠的認知都太過片面,從未覺得以葉錦棠一個女人能牽扯出多大的風浪。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事情走到這一步。
江慕白心中帶着懊惱,要是早點發現葉錦棠的這些能耐,他不介意哄着她。
眼看着當下的情形明顯對他不利,江慕白臉上哪還有剛才的不耐煩。
“夫人,你我是夫妻,剛才的事情不過是小打小鬧,你趕緊讓他們將我放開。”
“你不是想知道有關岳父大人的事嗎,為夫告訴你就是。”
江慕白臉上滿是笑容。
“告訴我?”
葉錦棠眉頭輕挑,像是被江慕白的話說動一般,回道,“行啊。”
江慕白心中愜喜,他就知道不管女人再厲害,終究也敵不過甜言蜜語,只要他的兩句好話就把葉錦棠給哄好了。
說到底,在葉錦棠心中還是有自己的。
江慕白心中多了一種特別的成就感,罷了,看在葉錦棠有這些本事上,從前的一切他就不計較了。
只要葉錦棠能乖乖聽話。
“夫人那你……”
“江慕白,你還換個地方說吧。”
“沈大人。”
江慕白正身處剛才的喜悅中,聽到葉錦棠的話時猛的一驚,尤其是葉錦棠那句沈大人。
難道自剛才雪柔的事後,那些大理寺的人還沒有離開,還留着一些人在侯府蟄伏。
那葉錦棠呢,她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早就算好了自己會來找她不成?
要事情真是如他所想的那般,這女人未免也太可怕了。
大理寺卿帶着人前來,在見到葉錦棠,以及看到她手中拿着的那塊的令牌時也有些震驚。
哪怕知道這女子跟攝政王殿下有些關係。
可能拿到皇上親賜的令牌,那可不是靠着一些關係能成的。
“沈大人,有關江侯爺這件事便交給你了。”
“還請葉夫人放心。”
江慕白直到聽到這徹底不淡定了,急聲問道,“沈大人,我可是侯爺,你要用什麼理由帶走我。”
“葉夫人手中的令牌是皇上所賜,能夠先斬後奏,至於別的,江侯爺你追殺江副將一事,本官已然掌握有證據。”
“什……什麼?”
江慕白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反應過來,就聽到有關江遠的事。
他心中有無數的疑惑,江遠找到了,這怎麼可能。
“沈大人,我母親現在尚處昏迷,本侯若是離開,怕是無人照料,您看可否……”
江慕白還想用別的事情推脫,可大理寺卿顯然沒心思去聽他後邊的話。
“江侯爺,有什麼事情你還是等到了大理寺再說吧。”
“帶走。”
江慕白雖是氣憤,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他知道現在逃脫,只會帶來更壞的後果,可偏偏……
“夫人,你身為我的夫人,母親重病你不會不管的對嗎?”
江慕白只能將籌碼押在葉錦棠身上,更想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目給葉錦棠壓力。
“誰跟你說我是你夫人的。”
葉錦棠哪會不明白江慕白的心思,無外乎是想用主母這層身份束縛住她。
江慕白聽到這時已然感覺有些不妙。
“你什麼意思?”
葉錦棠上前,“江慕白,你猜我既拿的出這塊令牌,還能拿出什麼。”
“綠荷,去將東西拿出來。”
“是!”
綠荷快速進了屋,將之前就準備好的卷軸拿了出來。
“侯爺,你自己看看吧。”
江慕白伸手接過,這卷軸雖然沒打開,可一看就是宮中的東西。
可在看清上面的內容時,江慕白更是瞪大了雙眼。
“和……和離?”
“葉錦棠,你心竟然這麼狠,不行,我不同意!”
“這道旨意是皇上所賜,怕是輪不到你來不同意。”
“江慕白,你那母親還是另請高人來照顧吧。”
葉錦棠說罷又朝大理寺卿的方向看去,“沈大人,剩下的事便有勞你了。”
“還請葉夫……”
沈大人剛想回應,又意識到身份的不對,再次改口道,“葉小姐儘管放心,將事情查清楚本就是本官該做的。”
葉錦棠點頭。
江慕白被帶走時,目光死死的盯在葉錦棠的方向,神情中有複雜更有恨意。
直到這些人徹底走遠,衆人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尤其是這些下人和丫鬟,更是面露懼色。
夫人竟跟侯爺和離了,旨意還是皇上所賜。
“小姐,侯爺這次進了大理寺是不是再難出來了。”
“並不會。”
葉錦棠道。
江慕白所依仗的是尚書府,而那位尚書背後明顯還有別的勢力,這一層一層的,除非一起搗毀,不然還會有發展的空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