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喫醋了?”
蘇笙笙立馬當即回絕道:“我纔沒有,我只是提醒王爺,柳姑娘對你的感情不一般,王爺可要重視,別讓柳……”
蘇笙笙說到一半脣就被堵上,墨宸淵強勢的吻落下來,直到蘇笙笙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戀戀不捨的從蘇笙笙的脣上挪開。
輕微的喘息聲在蘇笙笙耳旁響起,“本王只在意你。”
蘇笙笙的胸腔劇烈起伏着,聽到墨宸淵的聲音,臉上暈出一抹晚紅,輕輕點了下墨宸淵的胸膛然後轉頭離開。
墨宸淵嘴角勾起跟着蘇笙笙進了前廳,丫鬟已經把早膳擺好,蘇笙笙坐了下來。
看着桌子上的美食嚥了口唾沫,這幾日一直忙着疫病的事,她都沒好好喫飯,如今總算是可以飽餐一頓了。
小嘴咂吧了兩下,便迫不及待的喝了兩口魚片粥。
“嗯。”蘇笙笙滿足的閉上了眼睛,“真的好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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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宸淵淨手後才坐了下來,看着蘇笙笙喫的很開心,便夾了個春捲放到蘇笙笙的盤子裏,“慢點喫。”
“嗯。”蘇笙笙嘴裏嚼着東西點了點頭。
忽而看見墨宸淵放在桌子上的佛珠,還是跟之前一樣的藥草香味,聞着讓人很舒坦。
蘇笙笙很好奇,佛珠上面的藥草香味是安神的,如今墨宸淵的毒已經解了,怎麼還一直帶着佛珠。
小巧的鼻子微微動了動,好像感覺佛珠的藥草香味濃了點,蘇笙笙把春捲塞在嘴裏,“王爺每日要浸泡佛珠嗎?”
墨宸淵拿筷子的手頓住,而後笑着看向蘇笙笙,溫聲道:“怎麼突然這麼問?”
“喏。”蘇笙笙眼睛瞟向桌子上的佛珠,“我感覺味道好像濃了點。”
墨宸淵眼神看向靜靜躺在桌子上的佛珠,“佛珠隔一段時間就會浸泡一次,本王才浸泡不久,就被你察覺到了。”
“王爺是晚上睡不着嗎?”
“沒有。”墨宸淵淡淡的說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蘇笙笙之前替墨宸淵診過脈,身上沒有什麼不適,便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王爺嚐嚐這個魚片粥,很好喝。”
墨宸淵點頭,“好。”
將軍府。
“啪嗒”一聲,前廳裏羅熠把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摔下去。
“這個蘇笙笙,竟敢耍本將軍。”
江太醫把手中的藥丸放到一邊,“將軍,這個藥雖不能解您身上的毒,但對身體也無害。”
“哼。”羅熠冷臉看向江太醫,“你身爲太醫院的首席御醫,爲什麼本將軍中的什麼毒你都搞不清楚?”
江太醫低頭感到慚愧,“羅將軍,您的身體很康健,真的沒有中毒。”
“胡說!”羅熠一把揪住江太醫的領口,“本將軍沒有中毒爲什麼胸口老是疼?”
江太醫害怕的看着羅熠發飆的眼神,抿脣道:“興許是將軍太過勞累,身體虧損……”
“別跟本將軍說這些有的沒的,連本將軍中的什麼毒都不知道,你覺得你還能做首席御醫嗎?”
江太醫立馬汗顏,求饒道:“將軍這……下官真的診不出來。”
“廢物!”羅熠甩開江太醫。
江太醫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看着羅熠生氣的樣子,就很後悔當初幫了他,才導致他現在日日夜夜擔驚受怕。
“還不給本將軍滾!”羅熠看着江太醫就來氣,早知道醫術這麼不精湛,當初就應該重新找一個人。
江太醫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拿着自己的藥箱跑出了前廳。
羅熠看着江太醫慌亂的背影,不屑的開口:“沒用的廢物!”
李副將從門口走了進來,“將軍,那位要見您。”
羅熠聽後眼神頓住,語氣嚴肅道:“在哪?”
“萬寶樓。”
羅熠手緩緩撐向旁邊的桌面,那位現在突然見自己是要責怪自己嗎?
李副將行禮道:“將軍,那位已經在萬寶樓。”
“嗯,知道了。”羅熠神情嚴肅道。
萬寶樓。
羅熠剛打開二樓的包間門,就看到穿着一身白衣袍的人坐在桌前,手裏把玩着茶杯。
轉頭看了眼身後的李副將,“李檀,你在外面守着。”
“是。”
羅熠關上門走向白衣袍的對面坐了下來,“突然要見我是有什麼事?”
白衣袍的男子臉上戴着銅色面具,面具上是青面獠牙的形狀,看着讓人極其不舒服。
白袍男子放下手裏的茶杯,聲音粗獷的響起,“你不是說這次疫病沒有人能治好嗎?”
羅熠自知理虧,便好聲的說道:“是個例外,沒想到攝政王妃那麼快就製出解藥。”
“哼,你別忘了答應我們公子的事,把南方的水攪渾,我們公子纔會答應你的請求幫你,否則……”
白袍男子看向羅熠,冷聲道:“一切免談!”
羅熠聽後眉頭皺了起來,“你放心,就算攝政王妃已經找到解藥,但是南方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只要鎮國將軍一到那,便會立馬殺了他,製造混亂。”
“是嗎?”白袍男揮了揮衣袖,“可我怎麼聽說攝政王已經派人去往南方送解毒方子,這樣一來,你要怎麼製造混亂?”
羅熠沒有想到面前人的消息那麼快,早上才發生的事都已經知道,想起自己還有求他們公子,便解釋道:“凌肅會被我們的人拖住一兩日,等到他趕到南方的時候,鎮國將軍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白袍男聽後沒有說話,臉上因爲戴着面具看不出任何表情,隨即便站起身道:“羅將軍,只要南方那邊的事做好了,我們公子答應你的,便會允諾。”
羅熠站起身道:“讓公子耐心等候。”
“嗯。”白袍男說着從懷裏掏出黑色瓷瓶放到桌上,“聽聞羅將軍最近身體不舒坦,這裏面的藥正好對症,還希望羅將軍不要在爲身體之事瞎折騰,以至於忘了正事。”
羅熠看着桌上的黑色瓷瓶,他只知道眼前的人擅長製毒,那肯定醫術也很了得,便毫不猶豫的收了藥。
道謝道:“那就多謝……”羅熠頓住,看向面前的白袍男,跟眼前的人打了幾次交道,還不知道對面的人是誰。
便開口問道:“不知道先生如何稱呼?”
“羅將軍喚我白先生即可。”
羅熠聽後拱手道:“那就多謝白先生的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