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音和程總也都非常震驚。
盛夏啊!
盛夏居然真的親了別的男人。
只有傅瀟兒還在震驚,不是吧,夏夏是因為她哥是同志,所以才會去親他的嗎?
不過這裏好像確實是沒有別人適合。
傅北城留了將近三十年的初吻,竟然被自己喜歡的人給奪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人在雲端,不捨得下來。
盛夏這個結過婚的女人,這方面經驗太差,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顧淮州沒有試過,讓原本被動的傅北城,突然變為主動,將盛夏放在他的腿上,親吻了起來。
兄弟在旁邊吹着口哨。
只有盛夏一個人是懵的。
什麼情況!
傅北城,他怎麼還熱情起來。
最開始他只是吻了吻她的上脣,很是細膩的,在她已經完全跟着他節奏走的時候,他探進了她的口裏。
男人很會親,撩撥得她的每一根神經都跟着跳動,更不要說臉頰都已經紅溫了。
她好像忘記了周邊的情況,腦子裏只有傅北城的美好。
就連那邊顧淮州在提醒,都已經到三分鐘了,她也完全不知道。
傅北城不捨得放開她的時候,四目相對。
盛夏看到他眼底的溫柔和深情,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傅北城好像是喜歡她的。
不對不對,傅北城不是喜歡男人嗎?
“不過去,還想讓我親你?”
男人的聲音溫柔帶着佑惑力,提醒着盛夏。
盛夏起身,才發現她居然在他身上這麼久。
“我先走了。”
離開時,滿腦子都是傅北城好看的一張臉,那帶着笑容的該死的迷人的臉。
還有那怎麼都讓她沒辦法忘記的親吻。
盛夏回來時,傅瀟兒摸着她的臉頰:“寶兒,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熱成這樣?”
“問你哥去吧。”
本來就是一個任務,結果被傅北城吻得她當時都軟在了他的懷裏。
傅瀟兒小聲說道:“要不是我知道我哥是喜歡男人的,說起來,剛剛看到我哥親你那認真投入的一幕,我都懷疑他是喜歡你的。”
“別說了。”
盛夏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傅瀟兒在一邊笑着。
輪到白音音洗牌了,她看着顧淮州看着盛夏,心裏就各種鬧心,她決定了,一定要給盛夏一個教訓。
抽到國王牌的是白音音。
傅瀟兒第一個站出來:“什麼情況?是不是玩賴了?”
程總故意說道:“玩不起嗎?”
“有什麼玩不起,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玩出來什麼。”
傅瀟兒直接坐下,她就不相信了。
注意到程總偷偷給白音音比劃,白音音好像是得到了指示,偷偷地點點頭。
“拿到J的人跟拿到5的人親吻十分鐘。”
程總的臉色頓時黑了,她不停地給白音音使眼色,可是白音音就是看不懂,還不停地詢問着程總。
傅瀟兒好像看明白了什麼,抓起程總手上的撲克牌扔出來。
“哈哈哈,拿到J的人是程總,誰拿了5?”
白音音震驚地看着程總,程總都要氣死了,卻也沒辦法。
傅瀟兒開始問,當問到最後一個顧淮州時,顧淮州並沒有將撲克牌拿出來。
傅瀟兒直接站起身,將顧淮州手上的撲克牌拿出來,結果就是5。
“哈哈哈哈!”
![]() |
![]() |
![]() |
傅瀟兒完全不給面子地笑起來。
“程總,顧總,親吻十分鐘!”
盛夏懶散地靠在椅子上,看着白音音的臉色黑得不能再黑,她也沒忍住笑出了聲音來。
程總臉色黑得不能再黑,剛要說話,傅瀟兒就說道:“程總,之前可是你說的,別玩不起。”
隨後又看向了盛夏:“想不想看程總和顧總親吻啊?”
徐牧野根本沒辦法說什麼,這也太巧了吧!
不過出來玩就是這樣,再說,明顯就是程總挑事,結果不但沒成功,反而還將自己給搭進去。
程總現在就是騎虎難下,如果親了,跟白音音的關係只怕就會降到了冰點。
但要不是親,很顯然就會被傅瀟兒和盛夏笑話一輩子。
盛夏催促着:“程總,規矩可是你訂的?超過時間我可就生氣了。”
程總死死地咬着嘴脣:“能不能換一個?”
“不能。”
“顧總是音音的男朋友,我肯定不能親,這樣,只要你們提出其他的要求……我可以儘量滿足。”
傅瀟兒不樂意聽了:“什麼叫儘量滿足?憑什麼啊?現在只有兩種選擇,要麼趕緊親,要麼就喝酒。”
“服務生,給我拿三瓶你們這邊最烈的酒。”
程總擰着眉頭:“你這樣會喝死我的。”
“程總是玩不起嗎?”
盛夏饒有興致地看着她。
程總一時之間說不出任何話來。
服務生已經將烈酒擺在了桌子上,就給程總做選擇了。
程總看了一眼白音音,白音音的臉冷到了極致,最終程總說道:“我喝酒。”
“這可是你選擇的,不是我們逼你的。”
傅瀟兒喊道:“服務生,開!”
服務生詢問三瓶是不是要都開,傅瀟兒就說,都開了。
傅瀟兒對程總說:“只要你三瓶一起都喝了,這一趴就過去。”
程總將烈酒瓶子拿起來,對着看了好一會兒,最後眼睛一閉,立刻喝了下去。
顧淮州有些不放心了:“夏夏,這樣會出人命的,你一向都不是這麼咄咄逼人的人,趕緊讓她放下酒瓶子。”
盛夏輕輕一笑:“我的確不是這麼咄咄逼人的人,但是人都欺負到我的頭上,我為什麼不能反擊?
說句不好聽的,上一次到了我,如果我拒絕,程總也會讓我喝酒,說不準就不是三瓶這麼簡單。
到時候瀟兒幫我求情,你們會說什麼,既然來玩,就得玩得起!
我玩得起,憑什麼你們玩不起!
再說,只是三瓶而已,我還沒有說要十瓶吧!憑什麼說我是咄咄逼人!
我覺得我是好人。”
“哈哈哈哈!”
傅瀟兒覺得盛夏說的這些話實在是太妙了,伸出手,不停地給盛夏豎大拇指,表示盛夏太棒了。
顧淮州臉一陣白一陣黑的。
其實他比任何人都明白,程總將盛夏和傅瀟兒叫過來是幹什麼的,當時他沒有阻止,就等於默認程總的行為。
如今程總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本來就是程總活該,他卻幫忙說話,只會將盛夏推得越來越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