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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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瓶酒程總喝得倒是很快。
她已經迷糊了,看着盛夏和傅瀟兒的時候,說道:“現在可以了嗎?”
也沒等到任何的答案,人就倒了下去。
顧淮州立刻站起身,在路過盛夏時,說了一句:“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是被嚇大的嗎?”
盛夏雙臂環胸,冷冷一笑。
顧淮州將程總抱起來,趕緊送去了醫院。
盛夏看向了傅瀟兒:“其實挺沒意思的,不如我們也走?”
傅瀟兒很認同:“是挺沒意思的,我們走。”
徐牧野趕緊拉住了兩個人。
“別走,盛夏,我有話跟你說。”
傅瀟兒的手放在了徐牧野的肩膀上:“你有什麼話跟她說的?”
“其實那天我給你打電話,淮州是因為你才來我這裏喝多的,我能感覺到,其實他已經真的不喜歡白音音,而是喜歡你了,我也不知道你們兩個怎麼就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但我希望盛夏你能好好想想,你們真的挺合適的,別到最後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
傅瀟兒好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你不是開玩笑吧!顧淮州喜歡我們夏夏?你是看起來真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離婚!
白音音自殺,說出她當年離開顧淮州的真相,兩個人舊情復燃,是顧淮州主動要跟夏夏離婚的。
你是腦子癱了才會這麼認為吧!行了,也別說了,我們走了。”
傅瀟兒帶着盛夏就走了。
徐牧野站在原地,好長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雖然是好兄弟,但是彼此之間也不太會說這些事。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他們竟然是因為這件事離婚的。
顧淮州是瘋了嗎?
如果有一天發現自己內心真的是非常喜歡盛夏的,他會不會為了今天所有的行為後悔?
……
盛夏和傅瀟兒剛走沒多久,就被一個人給叫住。
“蘇哥哥。”
傅瀟兒叫着。
是傅北城的一個好兄弟。
“過來一起玩啊!你們那麼早走了幹什麼?”
傅瀟兒看向了盛夏。
盛夏的目光先是落在了傅北城的脣上。
不得不說,剛剛那個吻還是讓她印象深刻的。
她和顧淮州其實想過要親吻的,但是每一次顧淮州都打斷了,沒有親成,所以她真正意義上的初吻是給了傅北城
傅北城真的是非常有技巧,也很有感情,她當時……
盛夏的臉頰不知不覺地紅了,一想到剛剛自己那麼大膽,還有這麼多人看着,臉皮突然就薄了。
“過來玩吧,等下我送你們回去。”
盛夏看過去的目光,被傅北城給誤會了,以為她在詢問他的意思。
傅瀟兒也確實是沒打算離開,趕緊拉着盛夏的手,就一起坐過來。
傅瀟兒跟他們都很熟悉,但是盛夏不是很熟悉。
倒是之前傅瀟兒叫蘇哥哥的蘇銘主動跟盛夏打招呼。
“盛總,你不用跟我們這些人這麼拘謹,以後大家多多在一起玩玩,你就熟悉了,我們這些人都很好相處的。”
盛夏覺得有些奇怪,她沒事的時候要跟他們玩什麼啊?
但是人家一片好心,盛夏也只能點點頭。
大家都想着幫傅北城,畢竟關於盛夏和顧淮州離婚的消息,大家也都知道了。
也知道傅瀟兒這個笨蛋,這麼長時間都沒看出來,直接就將傅瀟兒拉過來跟他們一起玩遊戲,壓根就沒帶傅北城和盛夏。
傅瀟兒不知道,玩得特別開心。
“喝點兒什麼?”
傅北城主動跟盛夏說着話。
“都行。”
盛夏不太好意思。
雖然說知道傅北城是個同志,但到底兩個人還是親吻過,不可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她也在告訴自己,自然一點兒,就是做不到。
“都行這個概念就很雜,是喝點兒酒還是喝點果汁,亦或者水?”
盛夏說了一句:“給我水就行。”
傅北城幫她拿了一瓶礦泉水送過來。
盛夏看了一眼,一瓶九千八百八十八塊錢的酒,果然有錢人就是壕無人性。
但她確實是很渴了,準備打開蓋,卻被傅北城給拿過去,幫她開了蓋子,遞給了她。
“謝謝。”
盛夏就是沒有跟他之前相處的自然。
她喝了一口,因為渴了,喝的時間長了一點。
看向傅北城時,發現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盛夏差點兒沒嗆到,傅北城還主動伸出手給她拍着後背。
“喝得那麼快乾什麼,我又不跟你搶。”
盛夏讓自己儘量正常一點兒。
“傅總,你一直看着我幹什麼?”
“我還想問你,剛剛可是你主動過來親我的,怎麼再次見到我就那麼不自然,我怎麼了?”
“沒,沒什麼,不是你的事。”盛夏不敢與他對視。
“沒什麼還這個樣子,很容易讓我懷疑……你一個吻就對我有了別的想法。”
盛夏這會兒是真的咳嗽了起來。
“傅總,您放心,完全可以放心,我是因為知道你是同志,肯定對我沒什麼想法,我才會親你的。
還有,我也不是沒跟男人接過吻,還不至於一個吻就讓我失了心。”
傅北城饒有興致地看着她:“哦?跟男人接過吻!那怎麼技術還那麼差?”
盛夏當時就被氣瘋掉了:“我怎麼技術差了?”
“不差嗎?後面我看你實在是太不行了,所以才主動幫你的,還是說,你之前的親吻對象技術都不行?”
“傅北城,我知道你談過很多男朋友,接吻技術好有什麼了不起的。”
傅北城穩如泰山:“當然了不起,至少你很享受。”
“我……”
盛夏早就聽說過初吻的美好。
傅北城也確實是給了她這種感覺。
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反駁。
傅北城像是一個掌控者一般地說道:“真是為盛總感到可惜啊,親了那麼多男人,就只有我讓你享受了。”
盛夏翻了一個白眼:“我沒跟別的男人接過吻,行了吧?”
“怎麼沒有接過吻呢?你不是已經結過婚嗎?”
盛夏氣的恨不得想要殺人了。
“你又不是沒聽瀟兒說過,我和顧淮州連夫妻關係都沒有過。”
“哦,對,我想起了,顧淮州那方面不行。”
盛夏:“……”
該死的,為什麼傅北城說了這些話之後,還突然讓她不生氣,心情好轉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