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0章 快去救姐姐,她出事了!

發佈時間: 2025-08-11 17:0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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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0章快去救姐姐,她出事了!

夙璃心思百轉,腦子運行飛快,仗着獨孤雪嬌在跟前,立刻有些膨脹了。

他兩步竄到蘇白嶽面前,趁他還沒反應過來,擡手就是一巴掌。

啪嘰一聲,拍在他腦門上。

等蘇白嶽反應過來的時候,夙璃已經回到獨孤雪嬌身邊,還得意地朝他做了個鬼臉。

那樣子,就像是亮完爪子撩完就跑的野貓。

蘇白嶽攥緊雙手,臉色由紅轉白又變紅,看向他的目光像是凌遲的刀。

他要忍住,不能如了這個小人的意。

且等過了三天,賭約結束後,看怎麼收拾他!

這邊兩人暗中交鋒,眼神已經殺了好幾個來回。

獨孤雪嬌察覺到什麼,只當什麼都未發生。

在她眼裏,這兩人就是幼稚的孩子,越是搭理越上勁,乾脆眼不見爲淨。

“海爺爺還未從那件事中走出來嗎?我一直以爲他是個颯爽的人,沒有什麼事看不開。

到了如今這年紀,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怎麼會這般消沉呢?”

年爺爺聞言,嘆息一聲,眼裏滿是對老友的擔憂。

“小女娃,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雖說到了我們這個年紀,凡事都如雲煙。

可老錢頭是個固執的人,正是靠着這種凡事不服輸的勁頭,才成爲如今的涼京首富。

那個不願認祖歸宗的小娃娃倒是跟他的性子有些像,自己認準的事情,誰勸都沒用。

聽說他要離開涼京了,老錢頭還沒來得及跟他緩和關係呢,這不擺明着不給他任何機會嘛,也是個狠人……”

獨孤雪嬌眼裏滿是詫異,打斷他的話。

“什麼?黎老闆要離開涼京了?”

難怪海爺爺看上去心事重重,原來黎停弦要離開涼京了!

這也太突然了。

年爺爺看着她,搖頭。

“是老錢頭親口說的,若他真心想知道什麼,就沒什麼事情瞞得住他。

此事應該假不了,所以才說那個臭小子當真狡猾。

不願認祖歸宗就算了,居然還要跑路,當真是一點希望都不留給老錢頭。”

雖說跟黎停弦打交道的次數不多,但總覺得他不像是這種人啊。

怎麼可能爲了避開海爺爺就跑路,這也太幼稚了,不像是他的風格。

獨孤雪嬌面色深沉,想到了萬寶璐。

“海爺爺還說什麼了嗎?是黎老闆自己要離開?還是會帶其他人一起走?”

年爺爺伸手摸了摸鬍鬚,繼續搖頭。

“並未提及。”

獨孤雪嬌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想到萬寶璐看着黎停弦時的表情,便有些替她擔憂。

雖然寶璐嘴上說着,那只是我養的金絲雀而已,實則一顆芳心早就淪陷了。

若黎停弦離開,她會不會很傷心呢?要不要讓金枝玉葉去陪陪她?

獨孤雪嬌最見不得有情人咫尺天涯,尤其是身邊的人。

殊不知,她正擔心的人,此時忙的很,沒有絲毫傷心。

萬寶璐確實很忙,忙着在府上斂財。

藉着中秋將至的由頭,她拎着聚仙樓新出品的月餅,挨個去慰問幾個兄長和弟弟。

說一千道一萬,最後總能迴歸到一個主題,最近手頭有點緊,中秋節都要過不好了。

說到動情處,把自己都騙了,悲傷地落了幾顆淚珠子。

萬府的幾個公子,上到老大,下到老小,無不心疼,給她塞了很多金葉子。

愛買啥買啥,咱不差錢。

萬寶璐一臉嬌羞地收下金葉子,剛走回屋,便收進包袱裏。

仔細一看,牀頭放了個大箱籠,裏面擺滿了鼓噹噹的包袱。

別說是出趟遠門,就算是一輩子不回來,也足夠她揮霍的了。

這些事情,獨孤雪嬌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並未在花顏繡坊待很久,因爲流星急匆匆來找她了。

說是宮裏君庭葦出了些事,讓她趕緊去看看。

獨孤雪嬌自然不敢耽擱,想到上次君庭葦死裏逃生,總覺得有人在暗中推動這一切。

時隔多日,難道又朝她下手了?

這次一定要把幕後黑手揪出來,亂棍打死!

花顏繡坊的幾人目送着她離開,便走回店裏,各忙各的。

等到天色漸晚,行人散去,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蘇白嶽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因爲夙璃的挑釁,心口窩着一把火,怎麼可能睡得着。

他要睜眼等着,子時一過,便是第四天了,他要把那臭小子揍成豬頭!

就這麼過了兩個時辰,蘇白嶽實在累極,眼皮耷拉了一下,開始出現睡意。

心裏想着,要不還是先睡覺吧,明天再找夙璃算賬。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正要翻身睡去,忽而後背一涼,有種被人盯着的感覺!

蘇白嶽倏然睜大眼睛,手往玉枕旁一摸,身形極快地從牀上坐起,手中匕首閃過一道銀光。

“誰?竟敢偷襲你大爺,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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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後面的話戛然而止,藉着窗外月色,隱約看清牀前站着的人。

正是他念叨了一晚上的夙璃!

虧他還想着放過他,不曾想這人竟主動送上門了,新仇舊恨可以一起算了。

蘇白嶽嘴角一抽抽,把匕首放了下來,惡狠狠地兇他。

“你他孃的大半夜不睡覺,抽的是什麼風?腦子進水了吧?”

一邊數落着,作勢從牀上跪起來,拎住夙璃的衣領,就要把他大卸八塊。

“小白……”

蘇白嶽的拳頭在離他只有一寸的地方突然頓住,微微顫抖。

他努力睜大眼,稍微錯過身,想要極力看清眼前人的眼神。

夙璃是不會這麼叫他的,這世上只有一個人會這樣喊他,難道是……

吧唧——

蘇白嶽心跳加速,呼吸不穩,還處在極度的震驚中,腦門上又捱了結實的一下。

他眨眨眼,茫然地看着眼前人,一時間有些恍惚。

璃兒怎麼會打他呢?

不會是在做夢吧?

可若是做夢,爲何腦門上的痛這麼真實?

蘇白嶽捱了打,心思百轉,還有點懵,而眼前的罪魁禍首早就掐腰笑了起來。

夙璃穿着單薄的裏衣,一身白色站在牀前裝神弄鬼,就是想半夜嚇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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