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他若是在不受傷的情況下,該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寧芙將他的臉上擦拭乾淨,把剛剛採的草藥砸碎包了上去。
處理完頭上的傷又看向身上,身上的血不少,傷口一定也不少,也伸手解開男人的腰帶,正當她要拉開衣襟的時候,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一雙桃花眼裏此時佈滿了提防,他緊緊抓着寧芙的手,似乎下一刻就要將她的手擰斷。
寧芙沒有喊痛,只是眼神冷冷的睨着他,“你要是想死就繼續捏着,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眼下能救你的只有我”
男人沒說話,盯着她看了半晌,隨後眼睛一閉又撅了過去。
寧芙簡直氣笑了,這什麼品種的人啊。
生氣歸生氣,藥還是得上。
接下來她把男人扒了個精光,當然還留了條底褲。
不過這男人身上到都是些刀劍得皮外傷,估計身上那麼多的血都是別人的,她簡單的上了藥後就將衣服給人穿了回去。
穿之前還報復似的捏了一把男人的屁股。
哼,讓你捏我。
上完藥,太陽已經西斜了,她擡頭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人。
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她剛剛去洗帕子的路上看到了一個山洞,正好可以給人放進去,她連拖帶拽的把男人弄進了山洞。
拍了拍手,又搬來了一些草將洞口堵了一堵。
“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接下來能不能挺過去就看你自己啦。”沒辦法,她自己對於醫術也是半斤八兩,能找到草藥給他敷上已經很不錯了。
“我明天再來看你哦,你可一定要活下去。”
寧芙拍拍手下山去了,也幸好她摘得草藥多,給那男人用完之後還剩了點足夠她應付家裏了。
等她下山,天已經黑了。
郭氏在地裏幹活的時候遇到了方家嬸子,方嬸子立馬將寧芙跟她說的話倒豆子一般的倒了出來。
郭氏聽完擔心不已,立馬就想出去找,卻被方嬸子勸了下來。
“你就安安生生的等着就是了,我看芙丫頭這孩子是真開竅了,以後啊,你就等着享福吧!”
隨即拉着郭氏話家常。
幹完活從地裏回來郭氏見女兒還沒回來,開始擔心起來。
劉氏也開始話中帶刺,“芙丫頭怎麼摘個野菜摘這麼久啊,不會是偷懶去了吧?這可不得了啊,這丫頭剛恢復正常就會偷懶了,這可得好好教訓!”
寧老太還記着下午大孫子刷了個大馬趴得事情,也沒好氣道,“我們喫飯,今天不要給她留飯了,剛醒就想翻了天?”
寧老三已經回來了,他沒有見到已經正常的寧芙,但是他平日裏也對二房母子倆沒有好臉色,聞言對劉氏道,“二嫂啊,芙丫頭小小年紀,又是剛恢復正常,你可得好好教教,可別出去亂搞,再別給我們寧家抹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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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是寧芙天黑了還不回來,肯定是去亂搞了。
郭氏氣的渾身發抖,卻又不得不依附寧家,她騰的一下站起身準備去找人。
門外卻傳來一道輕輕柔柔的聲音。
“亂搞就是三伯和村頭的寡婦嬸子那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