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叫着別的男人的名字

發佈時間: 2025-10-02 17: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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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叫着別的男人的名字

阮攸寧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氣息撲在自己的頸側。

神志還未完全甦醒,阮攸寧幾乎下意識地輕哼了一聲。

隨着她這一聲輕哼傳來,季寒舟心底的那些情緒不由得越發壓抑不住了。

他的吻不停地阮攸寧的脖間,順着一路往下。

異樣的觸感傳來,阮攸寧忍不住低聲輕呼,囈語一般地出聲道,“三爺……”

她聲音璦昧,聲音帶着喑啞的調調,最是勾人。

原本很是招惹人的,可是季寒舟在聽到她出口的那兩個字時,渾身的血液卻好像凍住了一般。

他怎麼也沒想到有一日阮攸寧會在牀上喊出另外一個人的名字來。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阮攸寧跟季寒舟之間是沒有感情的,她是被迫嫁過去的,是絕對不可能對那個人產生感情的。

尤其是謝衍還是個殘廢,他們之間就更加不可能了。

可是喫此刻阮攸寧的尼瑪輕呼聲卻讓他瞬間崩潰。

他太清楚這樣的囈語從她口中出來的一瞬間意味着什麼了。

她希望現在跟她有肌膚之親的人是那個謝三爺,而不是他季寒舟。

這個認知讓他越發瘋狂。

伸手一把按住了阮攸寧的雙手,季寒舟咬牙開口道,“阮攸寧,你怎麼敢在我牀上卻喊着別的男人的名字?你怎麼敢的?”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季寒舟一個人的,聽明白了嗎?”

阮攸寧原本還在半夢半醒之中,此刻瞬間被季寒舟的這番話驚醒。

她猛地睜開眼睛,在看清楚眼前人的一瞬間,眼底就滿是反感和恨意。

“季寒舟,你放開我!”

“你真的是越來越沒有底線了。”

阮攸寧掙扎間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季寒舟的臉上。

季寒舟整個人頓時跟着清醒了幾分。

但是他還是沒有鬆開她,只是紅着一雙眼睛俯身認真盯住了身下的人。

“阮攸寧,三年前,在這裏,就是在這張牀上,你還記得你是怎麼跟我說的嗎?”

那是季寒舟在她生命之中消失了五年之後重新出現,那時候,失而復得的情緒狠狠衝擊着她的一切。

阮攸寧記得很清楚,她當時摟着他的脖子,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哽咽地訴說着自己的愛意。

“寒舟,你不要再突然消失了好不好?”

“這五年不管是因爲什麼,我都不在乎,但是以後我們好好的,我們好好地在一起。”

“季寒舟,我希望我們是可以一輩子,我想跟你白頭到老。”

回憶襲來,阮攸寧臉色瞬間一片慘白。

她當然記得,那時候失而復得的情緒濃烈的讓她幾乎可以什麼都不去計較。

可是就在自己最愛他的那段時光裏,他卻滿滿的都是算計。

冷嗤出聲,阮攸寧冷眼看向了面前的人,“季寒舟,我當然記得,我是愛過你,可是在我最愛你的時候,你卻滿心都是想着要怎麼毀了我。”

“我還想問你呢,在我跟你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你又在想着什麼?”

“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可笑?”

阮攸寧這麼說着,眼眶還是跟着通紅一片。

想到自己掏心挖肺的那三年,她就止不住地心疼。

心疼那個傻傻的自己。

而在她這番話出口的一瞬間,季寒舟的臉色也隱隱有些難看了起來。

他眼底滿是倉皇,啞聲開口道,“我沒有……”

“阮攸寧,我愛你,你就真的感覺不出來嗎?”

“要不是因爲一直愛着你,我又怎麼可能這麼多年,只有你一個。”

季寒舟這麼說着,目光越發認真了幾分,“阮攸寧,我可以發誓我這一輩,只會有你阮攸寧一個女人,那你呢,你敢發誓只有我一個嗎?”

在季寒舟這句話入耳的一瞬間,阮攸寧只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可理喻。

“你在開什麼玩笑,季寒舟,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已經嫁人了,我現在的老公不是你,所以你不覺得你這番話很可笑嗎?”

阮攸寧說着,擡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咬着牙出聲道,“我現在的丈夫叫謝衍,你聽明白了嗎?”

“要做保證,我也只會對他做,現在的你,憑什麼說這種話?”

“你現在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

季寒舟被她這番話刺激的幾乎失了理智。

他冷笑出聲,“說的真好聽,說到底不過就是一個殘廢而已,他能對你做什麼?”

“阮攸寧,我們纔是最契合的兩個人,你不是也說過的嗎,你最喜歡跟我在一起做了,對嗎?”

季寒舟這麼說着,聲音越發沙啞,伸手扯開了自己的襯衫,“阮攸寧,這三年我們如膠似漆,我知道你也是喜歡的,你爲什麼不遵從自己的內心呢。”

“你也很喜歡的,不是嗎?”

他這麼說着,俯身就要去親吻她。

但是下一秒就被阮攸寧就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情緒幾乎瞬間跟着崩潰,阮攸寧是真的有些歇斯底里。

季寒舟看着她此刻的模樣,終究還是沒忍心去強迫她。

只是眼中還是不可避免地染上了濃烈的情緒,聲音嘶啞地開口道,“真的要爲你那個所謂的老公守貞了?”

“可是阮攸寧,你早就跟過我了,你覺得對於謝衍這樣的人來說,這就是他可以接受的了嗎?”

“你現在做這些,誰又會在意。”

看着季寒舟終於鬆開了自己,阮攸寧一刻都沒有耽擱,快速地掙扎着起了身。

從牀上離開,退出了安全距離之後,阮攸寧這纔再次看向了季寒舟,“季寒舟,我要的是問心無愧,別以爲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滿腔都是算計。”

季寒舟被她的話扯得心臟生疼。

微敞的衣襟正好露出了橫亙在胸前的一道疤痕。

“阮攸寧,還記得這個嗎?”

“我要是真的滿腔算計,就不會留下這道疤了。”

“阮攸寧,你真的覺得我對你只有算計嗎?”

那道疤是兩年前阮攸寧差點出意味的時候,季寒舟替她擋下了飛來的一根鐵棍而留下的疤痕。

那一次季寒舟真的傷得很重很重,差一點就死掉了。

阮攸寧在病房守了一個多月,幾乎哭成了淚人。

或許是吧,他也曾真心愛過自己,也許真的就如程北瀟說的那樣,他確實一直都在掙扎糾結。

但是都過去了。

阮攸寧沒有接話,轉身快步向着門口走去,結果打開門就對上一道森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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