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的那一刻,他像是着了魔,感受她無力的攀附着他後頸,只能依靠她的姿勢,他便瘋魔了一般。
有她在,那種真切的存在感,彷彿可以讓他心安,平息一切的嘈雜。
一切只因爲有她。
“唔!”
發燒連帶着還有一股無法控制的火焰在燃燒着她的身體,她到最後難耐。
畢竟是有過兩次經驗了,她知道自己在急迫着什麼,她燒糊塗了,哭求着他,“老闆……”
薄祁琛攬緊她腰身,臉色黑漆漆的,薄脣抿成了一條直線,盯着她雪白的肩背,還有纖細的腰身,剋制的厲害。
他低眸看了眼她臉頰緋紅,燒糊塗的模樣,深吸一口氣,啞聲,“乖,我不想欺負病人。”
總之,她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薄祁琛最見不得的就是小女人虛弱着的模樣,她在難受,他在心疼。
她不依,扭動腰肢。
他額角青筋跳了跳,理智的那根弦隨時瀕臨崩塌的邊緣,把她整個人拉到懷裏,沙啞着嗓音,哄着她,“你乖一點,明天醒了帶你買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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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爲什麼愛喫糖,還不是因爲遺傳了她?
以爲她是孩子嘛還要喫糖!
她哼哼唧唧的,真是快要難受死了。
唐清歌在心裏委屈,摸了她又不給她,討厭死了。
她趴在他肩膀上,哼唧,“我要水蜜桃口味的。”
而且,量必須得兩倍,她可不是個孩子,那麼容易就被輕易打發了。
他吻了吻她脣,眉宇溫柔,輕聲哄着她,“好。”
她沒什麼勁頭兒,也沒力氣,不一會兒就趴在他身上睡了。
等她趴着睡着了。
薄祁琛垂眸,看了眼她身上凌亂的衣服,她穿着粉色的毛衣,裏面是白色的背心,現在毛衣已經被撕壞了,背心也被扯到了一邊去。
她潔白的後背上都是他的痕跡,雪白的肌膚上紅豔的顏色一片。
她皮膚嬌嬌弱弱的,那會兒他壓着她吻,沒控制好,一弄就有了痕跡,顯得尤爲嬌弱,也更惹人想更加欺負她的欲望。
到底是忍了兩個月,沒有控制好力度。
她睡着覺,還小聲嘀咕,“還要哈密瓜口味……”
他喉結滾動,輕吻她脣角,憐惜道,“好,明天想喫什麼糖都可以。”
說完,他起身,低頭看了眼身下,無奈去了浴室。
第二天,唐清歌一覺醒來。
身邊已經沒人了。
她撓了撓頭髮,感覺自己渾身黏糊糊的,好像一晚上都在流汗,她不太記得自己昨晚上幹什麼了,只記得跟大boss說了自己發燒了之後就睡了,再然後的事情唐清歌就感覺自己似乎是在做夢。
因爲她居然夢到自己在跟大boss做色色的事情。
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呢?
她忍不了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感覺,起身便到浴室裏準備洗一個澡。
忽然。
“臥槽!”
她在鏡子前脫光了,然後就看到自己後背一片狼藉。
她現在只想說。
臥槽!
大boss忍了兩個月,就是厲害啊!
那也就是說昨晚上的並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