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清明天晚上會在顧家開一場接風宴,邀請了不少人,怎麼樣,你有興趣去嗎?”
盛夏的確不知道這個。
“顧家的人……應該不願意看到我吧。”
“他們給我發了邀請函,畢竟他們還不想跟我決裂,我可以邀請你做我的女伴兒。”
盛夏的眼前頓時一亮。
“去,為什麼不去?”
“好,明天晚上我們準時見。”
“好的。”
掛上電話,盛夏感覺自己一下子又活了起來。
唐婉清要開這個接風宴,無非就是想要告訴大家,從今天開始,凡是幫助她盛夏的,就是跟顧家作對。
顧家雖然沒有百年基業,但是也有幾十年的基業了,聰明人都應該知道站到誰的那邊。
他們做夢都不會想到,她盛夏也會去吧。
那就過去玩玩唄!
小孟再一次看到盛夏,見她真跟沒事人一樣,心想着,大概她可能真的有對策了。
小孟就乖乖做好自己的事情,把暫時的情況穩下來就行。
傅瀟兒聽說了盛夏的事,還知道她明天要去踢館,當即就是說:“寶貝,這麼多年你一次都沒有穿過我設計的衣服,你來我這裏,我給你設計一件,保證明天晚上亮瞎他們所有人的狗眼。”
盛夏也不跟傅瀟兒客氣,“我去倒是沒問題,但是不到四十八個小時,會不會太趕?”
“那怎麼了,為了我的寶貝,我要赴湯蹈火,上刀山下火海。”
盛夏被傅瀟兒的話給逗笑了:“成,我中午請你哥吃完飯就過去。”
“嘖嘖嘖,看你們最近的關係真好,你說我哥怎麼就不能喜歡女人呢?閨蜜變嫂子,哇咔咔。”
盛夏無奈地搖了搖頭。
盛夏跟傅北城說了這件事,傅北城說,讓她繼續往後延一天,不着急過去請他吃飯,讓傅瀟兒把她的衣服做出來才是正經事。
盛夏直接開車去了傅瀟兒的工作室。
傅瀟兒特別激動:“寶兒,我終於要給你設計戰袍了,放心,交給我。”
“當然放心,我的婚紗都是你設計的,當時不知道美哭多少人。”
“那是當然。”
傅瀟兒在設計上非常有天賦,在國際上非常有名,拿了不少重量級的獎項,每年找她設計的太太不知道有多少。
尤其是她設計了幾款頂級領導人物太太的衣服,走出國門,讓外界驚歎了國風之美,傅瀟兒年紀輕輕就已經在世界上有了相當高的地位。
傅瀟兒給她量尺寸。
量好了之後,遞給她一杯咖啡。
傅瀟兒一邊在本上寫寫畫畫,一邊說道:“你說我助理,最厲害的就是這個衝咖啡的技術,我每一次都說,戒掉咖啡,結果我的助理還是能給我研究出來一個新品,讓我重新愛上。”
盛夏對傅瀟兒助理的咖啡手藝印象很深刻,每一次過來,只要不是太晚,都會來上一杯。
盛夏喝了一口:“確實好喝,人家離開你,將來可以自己去開個咖啡店了。”
“那可不行,我得給她開個店,我投資,錢我要自己賺。”
“果然是資本家的女兒。”
傅瀟兒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外面跑進來一個孩子,奔着盛夏旁邊的玩具過去,期間撞上了盛夏,盛夏手上的咖啡直接灑到了她的衣服上。
“哎呀,我的天啊!”
帶着小孩子來的太太很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兒子他撞到了你,都弄你身上了。”
盛夏有些心疼,但對方都已經道歉了,只能笑着說道:“沒事。”
“怎麼能沒事?等下你還有事吧,衣服弄成這樣,肯定沒辦法出去的,這可怎麼辦?”
太太完全不知道怎麼辦。
但她是老客戶,傅瀟兒笑着說道:“沒事,她是我好姐妹,我這邊有很多衣服,隨便她穿什麼都行。
夏夏,你自己找一身衣服去換上吧。”
盛夏跟太太說了一句沒事,就去找衣服了。
傅瀟兒基本上都不會買衣服,是自己設計衣服的,所以她這邊除了一些晚禮服,還是有正常的衣服。
盛夏找了一個沒那麼誇張的風格到裏面的休息室去換了。
衣服換上去的時候,發現後面的拉鎖竟然不是很好往上拉。
盛夏試了好幾次都不行。
傅瀟兒就喜歡這些奇奇怪怪的設計,想着之前的衣服也沒有辦法重新換上,這個衣服更是不能這樣穿着出去,就打算找手機給傅瀟兒打電話。
結果發現手機就放在了外面。
這下子可怎麼辦。
突然,房間的洗手間裏面有人打開了門。
盛夏一臉緊張,從來都不知道這裏居然還有人。
可她一看,是傅北城。
盛夏鬆了一口氣,“傅總,你怎麼會在這?”
“瀟兒讓我來的,她說明天我帶你去顧家,不光是要給你設計一款衣服,也要給我設計一款衣服。”
“她這是不打算睡覺了嗎?”
“瀟兒你還不知道,拼起來不要命的。”
盛夏當然知道,人很難得用自己喜歡的行業去賺錢,傅瀟兒是幸運的。
“傅總,你在正好,你幫我將後面的拉鍊拉一下,我實在是拉不上去了。”
盛夏轉過頭,將背部對着他。
女人白色胸衣的帶子都能看到,光滑細膩的皮膚,性感的後背,無疑不充斥着傅北城的視覺神經,以及……生理感覺。
傅北城嘴角無奈地揚起,這是真的把他當成同志了?
看起來有必要讓她知道,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誤會。
傅北城來到她的身後,手觸碰到她的肌膚,盛夏有沒有什麼反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相處幾次,兩個人之間的這種小璦昧,總是搞得他心裏癢癢。
許是盛夏已經完全拿到離婚證,他的腦子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幻想。
如果,他就在這裏,將她的胸衣袋子解開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光景。
盛夏見他好不容易將拉鍊拉上,轉過頭去:“傅總,謝謝你。”
觸及到傅北城的眸子,盛夏愣住。
那是怎麼樣的一雙眼睛,好像已經把她當成了獵物,隨時都會對她做什麼的感覺。
盛夏想起他可能是男女通吃,覺得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實在是有點兒危險,就趕緊將自己的衣服給拿起來,隨意地塞了一個袋子裏面,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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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總,我先出去了。”
在傅北城的眼裏,盛夏更像是落荒而逃。
逃什麼逃?
害怕他吃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