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基本上都沒有什麼車流,要打車的話也要花上一些時間,這樣一來,他所擔心的問題一下就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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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相比於他的輕鬆,溫溪此時的心情就不是很輕鬆了。
不知道顧凌赫待會不會對她大發火。
就在兩人心裏各懷心事的時候,一輛熟悉的車映入眼簾,溫溪可太熟悉了,這就是顧凌赫的車。
嚥了口口水,眼睛緊緊的盯着車門。
打開以後,是王伯走了下來,他徑自來到溫溪身邊,“太太,上車吧。”
溫溪扯了扯一邊呆住的傅瑞凡,叫他跟自己一起上車。
然而王伯卻把傅瑞凡叫住了,“你不坐這輛車。”
心裏止不住吐槽一句,這小夥子也太沒有眼力見了,沒看到人家夫妻需要獨處嗎!
傅瑞凡卻不服氣,反問道:“我為什麼不能坐這輛車,我跟溪姐是一起來的,又不是什麼壞人!”
突然,他意識到什麼,連忙拉住溫溪,可憐兮兮的說着:“姐姐,你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我害怕,他們不會是要把我抓走吧?!”
這後面看着還有一輛車,面前這個人的表情看起來也是兇巴巴的,萬一他們把自己當成壞人抓走了怎麼辦!?
而且還有車裏這個神祕人,他很想看一下他真人是什麼樣的,因為只是在外面站着他就已經感受到了極大的壓迫感。
溫溪苦笑一聲,安慰道:“沒事的,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只是送我們回去。”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溫溪心裏也沒底,她現在不知道顧凌赫是什麼樣的心情,於是轉頭吩咐王伯:“你一定要安全的把他送回去,不能對他做什麼。”
傅瑞凡瘋狂的點頭附和着,這些人一看就不好惹,最好是把他送到目的地就趕快離開。
王伯心裏苦澀,但是說不出來,他在自家太太的眼裏就是這麼殘暴的一個人嗎?
“太太,你放心,我會安全把他送到的。”說着,就把傅瑞凡帶到了後面的車裏去了。
溫溪心裏給自己打了一口氣,也轉身上了車,緊接着王伯也上了車。
她坐到顧凌赫身邊,他整個人看起來恢復了以前冷酷陰鷙的樣子,好看的眉眼微微皺了起來,看起來心情很不好。就算現在天氣並不冷,溫溪也覺得有些冷冷的。
本來以為顧凌赫會說什麼,沒想到從她上車到車行駛了很久他都一句話沒說,只是冷冷的坐在那裏,像一座俊美的雕塑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是不說話溫溪就越是覺得慌張,心裏很是沒底,侷促了一會兒她還是決定先開口,“老公,你冷嗎?”
……..
問完這句話她立刻就後悔了。
“你去做什麼去了?”
就在她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顧凌赫總算是淡淡的開口問她了,語氣很平靜,聽不出什麼情緒來。
溫溪呼吸僵住了一下,很快回道:“我今天去找了道士。”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就算說出來也沒有什麼了,她準備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
“道士?”顧凌赫緊緊的盯着她,眼神裏的審視露出。
王伯也不禁感到好奇,自家太太好好的為什麼要去找道士?
難不成她突然又對這種東西好奇了?
不過她偷偷的跟這麼一個小白臉到這種深山老林裏來,自家先生竟然沒有發火,真是神奇!
溫溪點點頭,也轉頭看着他:“對,我沒有騙你,但是我接下來要跟你說的事可能有點匪夷所思。”
顧凌赫微微眯眼,示意她接着說。
“我被人下降頭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連帶着聲音都有些顫抖,手指也緊緊的攥着衣角。
“什麼,降頭!?”
王伯被嚇得差點把車開到了路邊上去,反應過來以後他忙打方向盤,這才慢慢的穩定下來。
坐在後座的溫溪被嚇了一跳。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像這種邪門的東西任誰聽了都會被嚇到,更別說那個人現在就在身邊,心裏肯定會覺得有些彆扭。
顧凌赫深邃的眸子瞬間蒙上一層寒意,說出來的話也是很冷:“你接着說。”
到底是誰,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
溫溪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好心情以後,才緩緩的接着說:“你還記得我昨天晚上的事嗎?”
她當時被控制,整個人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她本來以為自己又要像之前一樣被完全操控,只是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人突然停止了動作,所以她才得以好轉。
顧凌赫點頭,那件事他記得很清楚,因為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溫溪。
“當時背後害我的那個人在控制我,所以我根本就沒有自己的意識,也正因為我害怕再次失去自己的神智,所以才會這麼匆匆忙忙的來找解決的辦法。”
說到這裏,她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他,他心裏應該憋着氣吧。
還有,他會相信自己嗎,還是會覺得她是在為自己找藉口?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跟我說實話,而是告訴我你在喝咖啡?”
顧凌赫放在腿上的手握緊,他今天去找她本來是想帶她一起出去吃飯的……
然而一直打不通的電話讓他慌了,所以他才會出動自己手下所有的人手去全城搜尋她,為了不驚動媒體,他就算再擔心也只能自己承受着。
溫溪垂下眼眸,語氣有些細弱:“我之前擔心被幕後真兇發現,所以誰也沒有說,包括我出門都是偷偷出來的,如果被他發現的話說不一定我現在已經沒有機會去做這件事了。”
那她一直以來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命運又會像上一世一樣,讓她陷入絕境。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問你,你有查出給你下降頭的那個人是誰了嗎,他是誰?”顧凌赫的態度依舊淡淡的,只是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麼衝了。
溫溪咬了咬脣,“陸易深。”
車裏的氛圍瞬間安靜到了極致。
“我知道這很離譜,但是我見到的那個人就是陸易深,他正拿着我的照片,然後把我的神智都封鎖了,我……”
溫溪說不下去了,那種窒息感讓她快呼吸不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