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意外收穫
傅瑾年想到還有意外的收穫,他剛打算敲打敲打傅家人,正煩惱拿誰開刀呢,傅庭就撞到槍口上來了。
“先不要動康耀,讓他們多咬一會,沒準還有意外收穫呢。”
傅瑾年直接給他回了條語音,很快,周墨給他回了一個OK的表情包。
傅瑾年躺下牀上,思考着傅家的事情,以後些人不能再姑息了,既然他們不再安分,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
翌日
江妤年醒來的時候,頭昏昏沉沉的疼,她搖晃着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但腦子裏渾漿漿的,彷彿籠罩着陰雲一般,是一種讓人難以形容的不舒服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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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回想那天的事情,但是記憶就在她昏迷後,徹底地斷了片。
她扯開衣襟,低頭透過領口看着胸口上的肌膚,百皙一片,沒有任何的痕跡。
江妤年這纔看清楚自己所在的環境,她竟然在醫院裏,她獲救了,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被劉亮給……
她心底彷彿堵着大石頭,雖然她已經不是不諳世事的少女了,但是她也不是個隨便的人,隨便就能和誰發生關係。
傅瑾年提着早餐從外面進來,就看到江妤年失魂落魄的模樣,他走過去,將早餐放在桌子上。
“你放心,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江妤年震驚地看着她,眼底涌動着晶瑩淚光。
傅瑾年把當天的事情說了一遍,江妤年再也控制不住撲進了他的懷中,緊緊地抱着他勁瘦的腰身。
“我真的好害怕。”就算是面對獅子猛獸,她都沒有如此害怕過。
但人心險惡,遠比野獸還要恐怖。
“沒事,都過去了,那些人很快就會迎來他們的報應。”
傅瑾年輕拍着她的後背柔聲哄着,江妤年眨巴着水霧迷濛的大眼睛看着傅瑾年。
她昏睡的這段時間,他爲她做了多少事情?
“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江妤年不相信一個人會無緣無故地對另外一個人好。
現在的人都是自私的,一切以利益爲重,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是之中的傅瑾年所圖謀的。
“因爲……”傅瑾年本想趁機坦白他就是江妤年在日記中沉痛悼念的小哥哥時,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周墨推門進來,見怪不怪地看着江妤年依偎在傅瑾年的懷中。
“傅總,傅庭那邊大概是打算魚死網破了,你這幾天小心一點。”
傅瑾年點點頭,周墨點點頭,就離開了。
有些話,他壓在心底沒有說,就是不想江妤年聽到了後會擔心。
等晚點傅瑾年有時間了,他在告訴他。
傅瑾年陪着江妤年吃了飯,在醫生查過房後,就和周墨去了休息室商量事情。
江妤年腦子暈得很,索性躺下繼續睡覺。
休息室裏。
傅瑾年面色凝重地看着周墨。
“你安排人盯緊了那些人,有風吹草動,就直接動手抓人。”
至於傅庭,他決定親自去會會他。
“人都安排好了,傅家那邊比較不好辦。”
傅家人太陰險了,傅明旻父母去世,和他們脫不開關係,一羣人爲了利益,絲毫不顧念血緣親情,殘忍的殺人滅口,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傅瑾年雖然是商業霸主,但是敵人在暗處,稍有不慎就會遭遇暗算。
“沒事,晚點我親自去會會。”
人會因爲利益而凝聚在一起,也會因爲利益而分崩離析。
傅瑾年手中有他們最想要得到的東西,只要他稍微拋出一點好處,那些人就會蜂擁而來。
而他則趁機注意擊破就好!
“那您小心一點。”
周墨和他商量好後,就去公司坐鎮了。
臨近中午,夜星帶着果籃來到病房,江妤年已經好很多了,腦子裏的混沌感也沒那麼強烈了。
“妤年,實在不行改天你去廟裏求求吧,怎麼這麼倒黴的事情都讓你給遇到了。”
夜星眼底滿是凝重之色,他在聽說之後,就連夜來蒐集證據,勢必要讓康耀和劉亮蹲死在牢裏。
“你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也開始迷信了?”江妤年出言調侃,身上不那麼難受了,她也有了玩笑的心思。
“我就是給你個建議,你最近太倒黴了。”
江妤年卻不這麼認爲,倒黴嗎?她不覺得,雖然遇到了一些讓人噁心的事情,但是關鍵時刻她獲救了,對方的陰謀並沒有得逞。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是福是禍,還要看個人理解。
如果劉亮得逞了,對於她來說纔是真正的禍事。
但那樣的事情沒有發生,就不算是最壞的結果。
“確實,不過我也算是因禍得福,認識了你們這麼多好朋友,每次都竭盡全力幫我,等我好了,一定好好請你們喫飯。”
江妤年拉着傅瑾年的手,好像自從這次獲救之後,她格外地依賴傅瑾年。
只有在他身邊,纔會有滿滿的安全感。
前幾天,她還自以爲是地認爲即便是沒有男人在身邊,她也可以過得很好。
但是在危險來臨的時候,身邊有個可以放心倚靠的人,真的很安心。
“就這麼說定了,光聽傅總說你手藝好,一直沒有機會親口嚐到,一直很遺憾,我跟你說,這頓飯你們可跑不了了。”
夜星看向傅瑾年,用眼神暗示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傅瑾年淡然點頭,扶着江妤年躺下後,就到沙發邊坐下。
“劉亮親戚提供了他有精神疾病的證明,現在事情就卡在這裏,估計量刑上會和你想的有很大的出入。”
精神病簡直就是免死金牌,顯然對方有人指點。
傅瑾年脣角微勾,“他以爲一張精神病證明就能保住他了?你不用去搜集他證明造假的證據,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他送到精神病院。”
劉亮進監獄,他也另有安排,不會讓他好過。
既然他提出是精神病,那他也可以另行安排,讓他以最清醒的狀態,和一些精神失常的人生活在一起。
原本傅瑾年只准備讓他喫些皮肉苦頭,什麼時候他這口氣發泄完了,就放過他。
但他偏偏另闢蹊徑,非要往虐身虐心的路上鑽,他怎麼可能不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