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在她臉上舔了舔。
“啊……走開走開!”穆晚君急忙伸手按住他湊過來的臉,臉色也白了下去。
霄瑾衡見狀,臉上的雀躍之色也漸漸消失,被委屈難過代替。
雌性不高興了。
他想雌性高興,想雌性接納他。
穆晚君起身長舒一口氣,上前就單手環住他腰身,“我們先回去,你再亂來就扔你下去。”
說着一躍而起,朝着泥牆院子方向而去。
一段距離後,霄瑾衡感覺很難受,小火山彷彿要破殼而出。
他不管是不是在飛,雙臂往穆晚君身後一抱,想要繼續幹想幹的事情。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穆晚君瞬間失去平衡,“啊……”雙雙身子往下落。
“撲通”一聲,兩人炸進湖水中,濺起高高水花。
咳咳……
穆晚君浮出水面,咳嗽不止。
“二師兄?”她眸光四處打量,“二師兄?”
糟糕,該不會是不會水性吧?
她急忙潛下水,伸手摸索着。
光線不好,根本看不太清楚水下情景。
好在月色不錯,不一會兒就看見一抹人形影子往下沉去。
她急忙往下游去,抱住霄瑾衡腰身,吻住他薄脣渡了一口氣。
隨即拼力往上游,片刻後終於浮出水面,再朝着岸邊游過去。
到了岸邊後,他咬牙用力將人拖上岸。
急忙跪坐在他身上使力按壓胸腔,有不少湖水從嘴裏流出。
但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穆晚君焦灼不安,“二師兄,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她咬了咬牙,又捏住他鼻子俯身含住他薄脣進行人工呼吸。
按壓,人工呼吸……反覆好幾次。
霄瑾衡緩緩睜開紅眸,感受到脣瓣上的柔軟,喉結滾動了一下。
渾身血液沸騰起來,小火山蠢蠢欲動……
穆晚君身子瞬間一僵,震驚看着他晗情脈脈的紅眸。
“你醒了?”她急忙起身。
突然霄瑾衡又要從身後按她,她急忙躲開,“不能這樣,我是人!”
那姿勢畫面不敢想象,她快要瘋了。
她拖着溼漉漉的身體往屋內去,霄瑾衡乖巧跟在身後,眼睛一直盯着她。
到了屋裏後,穆晚君從包裏拿出一顆藥,走到他面前喂到他嘴裏。
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但還是吞嚥了下去。
但那雙火熱的眸子,看得穆晚君頭皮發麻。
上次吃了後就恢復理智,那這一次應該也一樣。
只要恢復理智就不會發.情,她就是這麼想多。
“我給銀針消毒,你坐下。”穆晚君將他帶到椅子上坐下,隨後走到燭火前。
突然後腰衣襟,一股充滿荷爾蒙的灼熱氣息在脖頸處掃來掃去。
她頓時身子一麻,臉頰又通紅滾燙起來。
霄瑾衡難受得快要死了,手指用力扯斷她腰帶,死死禁錮她的身子,滾燙手指撫上柔軟細膩的肌膚。
穆晚君敏感的身子一陣戰顫,轉身推開他,“不……不能這樣,我給你施針。”
看來他還沒有恢復理智。
於是直接點穴讓他無法動彈。
穆晚君終於鬆了一口氣,手忙腳亂整理好衣裳。
將霄瑾衡橫抱起來,放在了竹榻上。
此時他的表情很難受,看向穆晚君的眼神帶着祈求之色,可憐楚楚。
穆晚君臉紅的看了一眼他難受得地方,已經鼓得很高……
她別開臉,還是決定先接毒再說。
解開霄瑾衡的衣裳,將銀針快速紮下去,臉上的紅暈已經褪去,神情格外認真。
在銀針滿時,霄瑾衡意識漸漸回籠。
可身體的火熱卻還沒有褪去,感受到那裏的異樣,面色有些尷尬。
怎麼會這時候這樣?
阿君若是看見,肯定會很尷尬。
穆晚君擦了擦臉上的汗珠,擡眸看向他,見他眼神清明,擠出笑容道:“二師兄是恢復意識了?”
霄瑾衡尷尬一笑,“是,剛……剛恢復。”
“那就好。”穆晚君取下銀針,“一會兒就會恢復正常。”
點開穴道就迅速離開了房間,還順便將房門給關上。
外面涼風清爽,吹散臉上的紅溫。
因爲衣裳溼透,甚至有一點涼意。
屋內,霄瑾衡起身發現渾身溼漉漉的,不明白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也沒有去多想,而是躲到了簡易的竹編屏風後面。
跪在地上閉上眸子,腦海中浮現出穆晚君都身影,手上動作由緩變快。
喉結上下滾動,喉間發出撩人的悶聲聲,面色看似痛苦又享受。
隨着一聲長吁,一切歸於平靜……
他大汗淋漓,睜開俊逸的美眸,結實的胸膛隨着粗重呼吸上下起伏。
汗珠順着胸肌溝渠緩緩滑落,滑過緊緻的腹肌線條,沒入濃密處。
整個人充滿性張力,魅惑迷人……
咚咚咚……
“二師兄,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渾身都已經溼透,她得回去換衣裳。
而且這裏就只有一張牀,根本沒有辦法睡覺。
霄瑾衡沉默兩息,啞聲道:“太晚了,我這裏有衣裳可以換,今晚將就歇息一夜。”
他起身用溼掉的衣裳圍住下身。
走出屏風將房門打開,這一次不擔心露出真容,因爲是用的是人皮面具。
出汗,下水這些都不會有問題。
穆晚君正好站在門口,眼前就是他結實性感的胸膛,體溫有些襲人,瞬間臉頰變得微紅。
腦海中總是浮現出之前的場景,感覺面頰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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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她後退了一步,“我不習慣跟你睡,兩個男人睡一張牀很奇怪,明晚我會在傍晚時前過來。”
不等他開口,她就轉身大步離開。
霄瑾衡對着背影疑惑問道:“我們爲何都渾身溼了?”
穆晚君回頭敷衍道:“你毒發失去理智,不小心掉進了湖裏,我下去救你起來,所有渾身都溼了。”
說着做了一個“拜拜”手勢,翻身上了馬車就狂奔離去。
霄瑾衡看着她騎着馬離開的身影,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臉紅的模樣還真可愛……
對於掉進湖中一事還真沒有什麼印象。
只是身子爲何有那種反應?
算了,不想了。
他這個人一向冷靜自持,不會做出出格舉動,想必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爲了能夠跟穆晚君獨處,根本沒有帶下人出來。
衝了一個涼水澡後,只能自己洗換洗下來的衣物。
穆晚君回到莊子上就命人用熱水灌滿浴桶,她靠坐在浴桶邊緣閉目養神,結果卻沉沉睡去。
還進入一個讓人難以啓齒的夢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