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8章 我恨不得親手生吞活剝了你!

發佈時間: 2025-08-11 17:3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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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8章我恨不得親手生吞活剝了你!

申屠皇后好似沒有看到申屠成濟越來越黑的臉,說話直戳他肺管子。

“阿兄,你若說你愛權勢,愛榮華富貴,我倒是信。

你說你愛哪個女人,也就騙騙別人,順便自我感動一下。

不要說什麼深愛着燕夫人,更不要說什麼她是孩子的孃親。

你愛不愛她,你自己心知肚明!

我就直說了吧,現在留着她,將來就是個禍患。

說不定哪天她心血來潮,要把那孽種扶正,搶太子的皇位!”

啪——

申屠成濟倏然站起身,胸口的火氣直往腦門上竄,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桌子。

“阿妹,這話嚴重了,她不過是個弱女子,她不會的。”

申屠皇后絲毫沒有被嚇到,只淡淡看着他,冷笑連連。

“她不會?呵,阿兄,你還是不太懂女人啊。

弱女人?你莫不是忘了,燕夫人出自夜翎族,還是老族長花無情的長女!

她絕非表面看上去的那般人畜無害,她心比誰都狠吶!

再者,你明知道,她恨你,也恨我,更恨老皇帝!

如今老皇帝死了,你說下一個她會找誰算賬?是你?還是我?”

燕夫人並不姓燕,而是姓花,出自夜翎族,可知道的人並不多。

那位寫下天機策的神人,花無情,正是她親爹。

申屠皇后活得瀟灑,心很大,不怎麼愛計較。

但關於燕夫人,她一直耿耿於懷。

雖然做壞事的不是她,但一個是她男人,一個是她兄長,怎麼都撇不清干係。

當初申屠成濟把燕夫人送進宮,不都是藉着來看她的名義麼。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就是最大的幫兇。

燕夫人就像是架在她脖子上的一把刀,砍向她不過遲早的事。

申屠成濟卻不這麼想,早已氣得臉紅脖子粗,衣袖一甩,轉身離去。

“太子馬上登基,要忙的事情多着呢,你趕緊回宮去吧,別在這裏鬧了。”

申屠皇后看着他的背影,神情悲慼。

老皇帝死得蹊蹺,她總有種感覺,他的死跟燕夫人脫不開干係。

老皇帝死了,下一個輪到誰呢?

若她什麼都不說,那就是把兄長推向深淵啊。

白嬤嬤見她走出來,當即扶住,眼觀鼻,鼻觀心,小心勸解。

“娘娘,您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都是天意啊,天意不可違。”

申屠皇后幽幽嘆息一聲。

“該說的,不該說的,她都說了,兄長卻執迷不悟。

到時候他真出了什麼事,搭上一條命,我也只能幫他收個屍了。”

白嬤嬤:……

主僕兩人腳步沉重朝門口行去。

另一邊,申屠成濟從書房出來後,只覺胸口窩塞着一團火,且越燒越烈。

將要行至院子前,突然腳步一轉,身形幾個閃爍,已到燕夫人院門前,大步流星走進去。

內裏屋前站着兩個身穿黃色衣裙的婢女,見到他的時候,先是一愣,繼而對視一眼。

兩人交換了下眼神,其中一個大着膽子站出來,聲音微顫。

“老爺,夫人她今日不舒服,說是誰也不見。”

申屠成濟看都未看兩人一眼,聲音冰冷如刀。

“不想死的話,就滾遠點,誰都不要進來。”

兩個丫鬟再次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裏看到了恐懼,到底是求生的欲望佔了上風,小跑着出了院子。

申屠成濟一腳踢開房門,三步並做兩步走進內室,繞過屏風,走到牀前。

牀上躺着的女人明明聽到他的腳步聲了,卻依舊閉着眼。

很顯然,燕夫人不想見他。

就像往常無數個日日夜夜一樣,多一眼都不想看的厭惡。

申屠成濟氣得胸口起伏,卻依舊努力壓制怒火。

“花若沁,你是不是恨我?”

燕夫人聽到他這般稱呼自己,心裏冷冷一笑。

呵,老皇帝一死,他也懶得再裝了麼,這個僞君子。

燕夫人身體一翻,直接側躺過去,臉對着牆,只留給他一個後背。

“算你還有些自知之明,既然知道,就不要再這裏自討沒趣了。”

逐客令下的毫不委婉。

申屠成濟彷彿聽到打臉聲,一股燥鬱之氣直衝頭頂,臉都變得有些扭曲。

他低喝一聲,直接彎腰把人扯過來,鐵鉗似的大手掐住她的脖子。

“花若沁,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這麼多年,我事事依着你,對你還不夠好嗎?

就算是當年對不住你,我也彌補了啊。

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的?還有什麼要恨的?”

燕夫人眉目舒冷地看着他,冷笑之後,直接朝他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呸!這種不要臉的話,也就話,也就你能說出口!

我有沒有良心?虧你問的出口!

你做了喪盡天良的事,良心都不會痛嗎?

事事依着你?這種狗屁話你是怎麼說出口的?

我說不要進宮伺候狗皇帝,是誰把親手把我送進去的?

你要是個太監,都恨不能把我剝光了,親自塞進龍牀!

你還知道當年對不住我,怪只怪是我瞎了眼。

還彌補我?呵,你拿什麼彌補的?

就你這狗男人做的畜生事,我能說上三天三夜!

我當然不滿了,我不止是恨你,我恨不得親手生吞活剝了你!”

燕夫人儼然是氣急了,這麼些年憋的仇啊怨啊,全部一股腦說了出來。

申屠成濟被她罵懵了。

在他印象裏,生氣也好,仇怨也罷,燕夫人一直都是冷着張臉,鮮少埋怨,更不曾這般罵人。

他被罵的耳紅脖子粗,想幹脆直接把那脆弱的脖子捏斷,可又下不去手。

申屠成濟手上用力一甩,將她摔回牀上,怒目而斥。

“花若沁,原來這纔是真的你!”

燕夫人不顧疼痛,從牀上坐起,慢慢地理了理鬢髮,看向他的眼神如冰錐。

“怎麼?老皇帝剛死沒多久,你就急不可耐地暴露了?

當初你倆不是好到能穿一條褲子,甚至連女人都能分享。

啊,也不能這麼說,畢竟他君,你是臣,真要仔細算起來的話,你只是他的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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