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歡往她的心口上捅刀子,她自然也不想白若歡好過。
她接着慢悠悠的說:“姐姐,要我說你最好還是配合一下,不要讓我爲難,也不要讓七少不快,這個孩子留不得。”
白若歡咬緊了牙關,沒有說話,她這會只恨自己識人不清,竟然引狼入室,害得自己如今落入了這樣的境地。
兩小時後,車子停下。
白素素率先下了車,她笑意盈盈的看向白若歡說:“姐姐,你是自己下呢?還是讓我請你。”
白若歡自己走下了車,她的神情忽然一沉,白素素將她拉到了一處很偏僻的私人醫院。
她臉色難看的說:“這也是盛景商吩咐的?”
她不覺得依照盛景商的性子,會把她安排到這裏,就算要安排也應當是私人高端的醫院。
白素素卻面色不變的說:“只有這裏最符合要求了,不然姐姐那麼聰明,逃跑了怎麼辦?”
說着,她伸手拉住白若歡,又讓楊琴在後面桎梏住白若歡的另外半邊身子,這樣的體位讓白若歡很不舒服。
她擰了擰眉頭說:“行了,別這樣,我自己會走。”
白素素卻說:“那可不行,姐姐,進去後,你就很有可能不受我們控制了。”
白若歡還想再掙扎,她威脅性的說:“姐姐,如果你再瞎動,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見此,白若歡只好停止了動作,等到進了醫院後,她本想飼機求救,卻發現今天整個醫院,除了她再沒有一個人了。
醫生立刻走上前說:“請問哪位是白若歡小姐?”
白素素把白若歡推上前說:“是她,我今天把你們整個醫院都包下來了,你們只要把她這一臺手術給我做好就行了。”
白若歡只覺得心裏一沉,看來白素素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醫生笑着說:“這是自然,我們這就可以開始。”
說着,就帶着白若歡到了手術室,她見白素素她們都不在,心裏便清楚了,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她擡頭看向醫生說:“你們爲了幾個錢,想進局子裏嗎?”
醫生愣了一下,有些不理解的說:“這怎麼就要進局子裏?”
“因爲這墮胎並不是我自願的,我現在只是無奈受制於人而已,但我敢保證,如果你們敢傷害我的孩子,我就算走遍天涯海角,我也會盡我自己的所能,報復你們。”說這話時,她眼神堅韌,還帶着股肅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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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氣勢很是駭人,那醫生愣了一下,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白若歡見他有鬆動的跡象,便立刻加把勁說:“如果你們願意和我做一個合作,我不但保證她們的錢你可以拿到手,事後,我也可以給你一筆錢。”
醫生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料到還有這樣的好事,他小心翼翼的說:“你想怎麼做?”
白若歡勾了下脣角說:“一會進去,然後過一段時間,你就告訴她,孩子已經被拿掉了。”
如今白若歡的肚子也並不顯懷,要是矇騙倒也不是不行,只要她能讓白素素和盛景商相信孩子已經沒了。
那麼自然之後也不用再提心吊膽了,聽見這話,醫生臉上閃過一絲爲難的神情,還是要做僞證。
白若歡目光冷冷的的說:“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了,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做,我保證,你們會承受你們承擔不起的代價!”
一番利佑威逼之下,醫生瞬間動搖起來,他說:“那就按照您說的辦,但您一定要配合。”
“只要這件事你不說,我保證,出了這個門,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白若歡微微鬆了口氣說。
如果這些醫生不喫她這一套,就算她真的能做到所說的那些也無濟於事了。
半小時後。
白若歡躺在病牀上,臉色蒼白,神情虛弱,被人從手術室裏推了出來。
白素素立刻走上前說:“孩子沒了?”
醫生點點頭,他強行穩住神情,不敢讓白素素看出端倪來。
白素素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喜色,她看着悠悠轉醒的白若歡說:“姐姐,我真的心疼你,可是有些人就是命不好啊,就是沒有有孩子的命。”
白若歡像是被她的話所刺傷,她眼角劃過一絲眼淚,她眼神赤紅着看向白素素,從牀上掙扎着要起身:“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姐姐,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她話音剛落,白若歡就像是撐不住似的,又昏迷了過去。
醫生說:“這位小姐剛做完手術,身體虛弱,又情緒激動,所以昏迷了過去。”
白素素也懶得再管後面的事,她看向醫生說:“這件事你做的不錯,錢我已經打過去了,只要你管好你那張嘴巴就行。”
醫生有些無奈,一個兩個的,都讓他管好那張嘴巴,看來這些事,真不能說出去。
白素素接着看向楊琴說:“走吧。”
楊琴有些不安的說:“白二小姐咱們就不管白小姐了嗎?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白素素轉頭看向她,目光中帶着一絲諷刺:“怎麼?不過去照顧了她兩天而已,就聖母心發作了?你可別忘了,白若歡現在估計要掐死你的心都有了。”
楊琴面色頓時一變,她立刻低下了頭。
白素素臉上帶了絲輕蔑的神情說:“行了,你女兒的治病的錢我已經打給你了,你只要把嘴巴閉緊,不要發散你那無用的善心,否則咱們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到時候你要是進了局子,你的女兒怎麼辦?”
這幾句話徹底把楊琴那本就搖搖欲墜的善心給擊垮了。
她擡起頭,悽然一笑說:“你說的對,白二小姐,是我想多了。”
說着,她默默的和白素素一起離開了,只在背後看了一眼白若歡所在的地方。
她在心裏暗自喃喃,你也別怪我,白小姐,人都有自己的難處。
白素素走後,醫生看向白若歡說:“可以起來了。”
白若歡這才從牀上坐起來,她眼眸裏閃過一絲暗沉,她看了一眼醫生說:“記住我和你說的話。”
說罷,走了出去,之前被支走的兩個保鏢正在門外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