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讓李家老賊賺的盆滿鍋滿了,真是很不爽!”
林洋狠狠咬牙,滿臉憤怒道。
“區區一個商賈而已,以爲上面有些人罩着,就可以不把本官放在眼中,暫且讓他賺一點罷了,以後還會讓他吐出來的。”
馬峯演冷笑一聲,之前他不敢動李家,並非是怕李富貴,那是不願意招惹是非,免得壞了這一盤好戲,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
事已至此,等此事徹底爆發,整個衡州都要在他的掌控之下。
到時候,李家就不是該吐出多少錢的問題,而是李家會不會滅門了。
“對,對,太守大人所言甚是。”
林洋急忙諂妹的說道。
“嗯,偷偷從糧倉裏轉移一些到錢家,接下來糧價應該也快要封頂了,多賺一些,有備無患,沒有人會嫌棄銀子燙手的……”
馬峯演忽然想到了什麼,微笑地說道。
“太守真是高明啊,屬下就是把腦子挖出來,也想不到這辦法啊,高,實在是高啊!”
林洋先是一怔,旋即雙眸泛光,激動地說道。
“哼,你的豬腦子能想到這些?讓你多讀兵法,你嫌讀書犯困,連這種事情都要本官親自來思考,還不快去辦。”
馬峯演揮了揮手,林洋急忙恭敬的說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林洋從馬峯演的府邸出來之後,沒有猶豫,立刻趕往衡州的糧倉。
因爲衡州府衙怕難民搶糧,所以安排重兵把守,對於林洋來說,監守自盜,簡直是輕而易舉。
而距離這衡州最大的糧倉不遠處,一個裝扮成難民的南疆老兵,正在盯着這裏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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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人便是葉慶之安排的,專門盯梢衡州糧倉的。
他以前是南疆軍的斥候,對於偵查這一塊極爲擅長,葉慶之聽到他的介紹,想都沒想就安排他過來了。
衡州能有如此局面,陰陽教肆意妄爲,除了京都那些勢力之外,肯定有官府充當保護傘,如今糧價如此之高,免不了有人鋌而走險,監守自盜。
“哼,還真被世子爺給說中了,這幫狗孃養的,城裏面到處是難民,你們不去賑災,竟然偷偷運輸出去真是找死,今天浩爺要不把你們揪出來,都對不起世子爺的信任……”
這裝扮成難民的老兵,躡手躡腳地跟着,當然對於他這位南疆軍的斥候來說,偵查是最基本的技能,這些兵油子怎麼可能發現他的蹤跡?
很快,劉浩就跟隨這些運糧車來到了僻靜的碼頭之上,看到他們這些人把一袋袋糧食裝到了大船之上……
“好,好,浩爺我倒是看看是誰家的商船,等明天告訴世子爺,把你們家糧倉都封了……”
······
清風寨。
雖然南疆老兵這一趟來了不少,但是想要守住整個山寨,還是人手有點喫力,不過所幸對他們這些老兵沒有什麼難度。
而寒瀾和春夏也在守着葉慶之。
半個時辰過後,屋內什麼響聲都沒有了,寒瀾嘖嘖嘴,喃喃的念道,“不是說世子爺很虛的嗎?這麼厲害,折騰的還挺久的啊,難怪月明願意跟世子爺,月明這丫頭享福嘍……”
“寒姐姐,你,你還能聽到?”
春夏整個雙眸充滿了震驚,她已經把寒瀾拉到這麼遠了,自己已經完全聽不到小院裏面的動靜,寒瀾竟然還能聽清楚。
這傢伙的耳朵莫非有大病吧!
“呵呵,這算什麼啊,我們毒蠱一脈有專門的聽聲之法,行了,大戲已經聽完了,你一個人守着世子爺,我去放一些蠱蟲,以防萬一。”
沒有聽到裏面動靜的寒瀾,也失去了興趣,身軀一動,直接朝着前方而去。
“寒姐姐這癖好也真特殊啊,不過這麼久,她怎麼就沒反應呢?”
春夏不由想到之前她在外面給葉慶之和月明守房之時,那種聲音傳入耳朵之中,感覺就像是心中有貓抓過一般,渾身發燙,身體發癢。
只是春夏哪裏知道,片刻之後,寒瀾急速到了數百米之外,她不由扶着牆,大口的喘着粗氣,不是她沒有反應,而是她極力的控制着。
當然也不是寒瀾心理變態,而是她修煉一種特殊的蠱術,叫情蠱,要接觸七情六欲,這其中的欲對她修煉情蠱是最難的。
所以寒瀾就藉助於男女之事來磨礪一下自己。
“沒有想到世子爺花樣還挺多,連本姑娘這位諸多見聞之人都比不過,看來以後多的聽聽,說不定能有助於我修煉情蠱。”
對於裏面的事情,寒瀾倒是半點沒有害羞,對她來說,這些事情不過在正常不過,只是她沒有遇到自己心儀的,要不然她可比裏面的葉慶之和月明更加放肆。
房間之內的兩人自然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兩人現在早就累得睡了過去。
翌日,外面一陣嘈雜聲音把葉慶之從香甜的美夢中,他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月明,結果月明又悄悄的離開了。
“這丫頭真是的,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這麼害羞,看來得找時間公佈一下,難道她不知道新婚燕爾,更需要晨跑的嗎?”
葉慶之快速的穿好衣服之後,雖然昨晚放縱了許久,但是身上並沒有什麼不適。
等葉慶之從房間內出來之後,就看到了寒瀾,春夏,倒是沒有看到月明,他不由緊張的問道,“寒姐姐,春夏姐,月明呢?”
“呵呵,問我們月明呢?不應該問你嗎?月明是不是被你吃了?”
結果春夏還沒有回答,寒瀾頓時滿臉譏笑的說着。
“這……”
葉慶之也沒有想到被寒瀾當衆開車了。
“月明估計是害羞,一大早就偷偷溜出去了,應該是在巡邏吧!”
春夏不由嘆了一口氣。
“呵呵,那麼早就去巡邏,此地無銀三百兩……”
寒瀾戲謔的笑道。
“咳咳……”
葉慶之有種被人脫褲子看精光的感覺,關鍵是對方還是兩個大姑娘,還在這裏討論,難怪月明要提前走,這的確很社死。
一點個人隱私都沒有了。
一點公德心都沒有。
“世子爺,昨晚我聽到你跟月明探討,發現你懂的東西好多啊,還有沒有新的東西,一起討論討論啊!”
寒瀾饒有興趣的望着葉慶之,喃喃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