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被動的承受,最後身體軟在了傅宴霆的懷中。
直到傅宴霆眼中的火消散了一些。
姜眠才被放開。
不過腰身還被扣在傅宴霆的懷裏。
姜眠不悅的瞪過去。
纖細的指頭戳着傅宴霆的衣服。
“越來越放肆了,這裏是辦公室。”
隨後又看了一眼休息室的牀,寬大無比。
真是會享受。
手指被捉住,放到傅宴霆的脣邊親了親。
姜眠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麻麻的,癢癢的。
傅宴霆不放,眼睛像是有鉤子一樣。
“今晚我們可以不回去。”
隨後也看了一眼那張大牀,眼神不言而喻。
姜眠無語。
搞的好像她在暗示傅宴霆做壞事一樣。
就在兩人膩膩歪歪的時候。
門外傳來敲門聲,楚浩的聲音隨之而來。
“傅總,人都到齊了。”
姜眠推了推傅宴霆,“趕緊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傅宴霆的眼神暗了暗,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
“好,我很快,不會讓你等很久。”
說着又在她的脣上親了一下,放開她,走出了休息室。
姜眠扶額,爲什麼她說的話,傅宴霆總能歪曲成這個樣子。
辦公室裏陸續有人進入,聽着腳步聲有不少人。
姜眠慢慢靠近門板想聽一聽他們說的話。
傅宴霆的聲音很快傳來。
簡單的就一句話,讓他們說說傅思雅在公司的表現。
屋內有了一瞬間的安靜。
接着是楚浩的聲音。
“傅總問你們話,你們就如實說。”
很快就傳來各色各樣的聲音,姜眠聽了一會。
都是些小事情,沒有什麼特別的。
起身走向窗邊,看着樓下的縮小人影,一個一個的,很是有趣。
一陣涼風吹過,姜眠瑟縮了一下,有點冷。
伸手去關窗戶,正好看到一側的樓梯間。
她的手頓住,一男一女好像在爭論着什麼。
不一會,女的被男人按在牆壁上親。
女的剛開始還在掙扎。
最後一起沉淪了。
姜眠有些好笑,辦公室戀情嗎?
有點小刺激呢!
姜眠本想轉身離開。
腰身被人摟住,脖頸處傳來酥麻感。
“眠眠,還有偷看被人親熱的癖好。”
姜眠縮了縮肩膀,躲避傅宴霆的挑釁。
“我只是過來透透氣,你要是不過來,我都走了的。”
耳邊傳來傅宴霆低沉悅耳的笑聲。
身體被轉了過來,後腰靠在玻璃窗上。
“眠眠,我累了,陪我睡一會。”
姜眠看着傅宴霆的眼睛,沒看出有什麼異常。
身體騰空被傅宴霆打橫抱起,姜眠也沒有掙扎,任由傅宴霆抱着她往牀邊走。
她以爲傅宴霆真的困了。
直到傅宴霆化身爲狼,她才知道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的那張嘴。
姜眠看着外面的天色從亮到昏暗再到漆黑。
身下的牀單都亂成了一團。
中途她說口渴,傅宴霆負責喂水。
她說她餓了,拉開抽屜一顆甜膩的果糖就進了她的口中。
美其名曰補充葡萄糖,恢復體力。
姜眠想罵人,奈何身體總是誠實的。
最後停歇已經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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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霆抱着她清洗,牀單換了乾淨的。
從衣櫃裏拿出一件睡衣爲她穿上,大小合適的不要的不要的。
姜眠狐疑的看向傅宴霆。
“這是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傅宴霆假意輕咳。
“沒多久。”
姜眠被放到乾爽舒適的牀上,一雙美眸緊緊盯着說謊的傅宴霆,脣角微勾。
“是嗎?我餓了,我想喫飯。”
姜眠也不準備繼續戳穿傅宴霆帶顏色的小心思了。
他要是不準備估計這個時候她還沒有衣服穿。
傅宴霆點頭,拿出手機,開始叫餐。
點好之後,轉身去浴室沖洗。
等到傅宴霆洗完,下樓去取餐食,回來的時候,姜眠正笑意盈盈的看着雙手拎着食盒的男人。
傅宴霆把食盒一一擺好,又把姜眠抱到座位上。
姜眠笑着在傅宴霆的臉上印上一吻。
拿起筷子開始大快朵頤。
她真的是餓了。
兩人安靜的喫着飯,姜眠的胃終於有了滿足。
擡頭看向傅宴霆問道。
“有問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嗎?傅思雅到底怎麼回事?”
傅宴霆放下筷子,好看的手指拿起一個大蝦,仔細的剝着蝦殼。
放到她的碟子裏回答道,“都是好的誇讚,還爲公司拿下過合同,收買人心的本事不小。”
姜眠擰眉,“真是奔着公司來的,沒有其他目的?”
這麼說的話,傅思雅背後的人是想要傅氏集團。
難道真的是四大家族的人。
傅宴霆:“不只奔着公司,還有更深層次的目的。
雖然表面上直指四大家族,不過四大家族沒那麼傻。
更何況還有你這個變數,在沒確定我們的關係之前,他們只會維持現狀。”
姜眠點頭,“那麼說傅思雅身後另有其人。
這個人對你顯然並不友好。”
傅宴霆勾脣輕笑,“想要知道傅思雅那日的事情並不難,傅思雅出事的地點就是你今日看到的樓梯間。
那對情侶每天都過去約會,也許看到了什麼也說不定。”
姜眠擡眸,“這麼巧?”
傅宴霆點頭,他也沒想到,就是有這麼巧合的事。
喫過晚飯,傅宴霆又去處理公司的事,姜眠沒事,就在屋內刷手機。
一則娛樂新聞闖入她的視線,是關於喬欣然的。
喬欣然的個人珠寶展將在一週後舉行,那天喬欣然說過,喬欣然還說讓她幫忙帶一套珠寶走秀。
隨便點開網頁觀看,是一些提前放出來的款式。
真的很好看,不愧是國際有名的珠寶設計師。
每個珠寶的下面還有一行小字作爲解釋。
姜眠一一讀過去,本是象徵愛情的文字居然在裏面讀出了苦澀感。
愛而不得,破繭不能成蝶的悲涼。
姜眠擰眉,陷入沉思。
到了此刻,姜眠才真的明白,喬欣然愛的人真的不是傅宴霆。
喬欣然的愛人還是她得不到的,或者說是不能得到的。
姜眠嘆息一聲,也許喬欣然那兩年突然出國,是爲了她的愛人。
她的愛人是A國人。
而她突然又回到了京市,想要繼承喬家,想來是沒有達成所願。
或者說想要利用喬家來接近她的心上人。